眼瞅黑鸡又挨了两巴掌,萝莉兮耐不住了,也不多说只把我朝前一推道:“赶紧的,回头给你细说。”
我感觉挺意外的,萝莉兮好歹也是一格格,生老病死这里面最重要的三项多少都有点来去,那她还这么急不可耐,看起来真被我猜着了,这鸡的来头肯定比孔老二还大——我也不废话,上去就是一嘴:“那什么,这鸡能卖给我吧?”
富态男错愕道:“这鸡也有药效啊?”
“药效?什么药效啊?”我扭头看了眼太二,思绪重新回到刚才被打断的道儿上:“对了,刚才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这个……”
“等等,这事儿我来说!”太二骤然把我们的话打断,冲我挤眉弄眼直接把话题带到了鸡身上:“捡重要的说呗——那什么何必,这鸡你要?”
我冲他同样打暗号似的挤眼,“必须的,这鸡你可一定拿下啊!”
“呃,我商量一下。”太二点点头,扭头又是副奸商嘴脸的把哥俩带边上去了,唧唧咕咕片刻转了回来,兴高采烈道:“行了,哥们说了,一共一千块,两箱蝎子一只鸡都归咱了!”
我们全都乐了,一时间也顾不上管他怎么瞎掰的,反正黑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萝莉兮急不可耐把钱给交了,富态男带太二去里面弄蝎子,皆大欢喜一片喜庆,只有孔老二边上长吁短叹:“不服老不行了,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太厉害了!”
“那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劝你这前浪最好自己溜达沙滩上,”我挤兑丫道:“要不真等到把你推死那一天就晚了。”
没多久,太二提着俩箱子从屋里走了出来,上车,挥手和富态男告别:“同志们辛苦了!”
富态男和瘦高个异口同声:“您辛苦!”
四个圈缓缓启动,我这才抽着空问了句太二:“你刚才究竟说什么了,那俩小子变得怎么这么快啊?还有疗效,那是什么意思?”
太二满脸踌躇支吾连连,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老实交代,我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腾腾升起,紧张道:“快点儿,现在说我还能当是革命群众内部矛盾,要等会儿说的话我可保不齐会干嘛了!”
太二犹豫道:“你叫我怎么说呢——你又得炸毛!”
“你说啊!”我一听急了:“是不是毁我来着?”他上次帮完任晓妍我就看出来了,这小子满肚子坏水,虽然说到我们之前只在阳间呆了几天,可我觉着肯定不是,就算砸流-氓堆儿也不能这么脑洞大开啊——除非他在天上就不是什么好货,老话怎么说呢,这都娘胎带来的,他肯定天胎里带出来的!
太二的心思孔老二也瞧出来了,这时候开始腆着肚子卖乖,“这话是不是不好说啊?要不然你举个例,让我们照路子猜去?”
任晓妍虽然听得不清不楚还在开车,可也义无反顾站了我这边:“你就老实交代吧太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再冥顽不灵可别怪我们大义灭亲数罪并罚了啊!”
太二继续支吾,满脸的不情不愿,我突然来个当头棒喝,冲他厉声道:“说!”
声如洪钟气冲斗牛,我直接把广播里的歌声都压下去了,萝莉兮咳嗽两声,最后个表明了立场:“实在不行就按孔老二说的吧,太二,这样既不伤何必的颜面,也不至于矛盾太大,举个例,举个例就行了!”
众目睽睽之下,太二看实在躲不掉了,这才苦着脸抠抠索索道:“不举……”
“嘿!你还不说是吧?”你说我这暴脾气,给丫台阶还不下了——我从前座上半猫腰就站起来了,伸手开始朝后挠,准备把这小子拉过来一通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小子不打还老实不了了!
太二拼命朝后躲,嘴里使劲儿嚷:“我说了啊,我说了啊……”
“你说什么了说?”我开始朝他伸手,抓着衣服角就开始朝身边拽,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准备先揍丫个鼻酸,然后再造熊猫眼,最后收拾个半身不遂——法律都只针对人,我打个二货神仙总不至于用治安处罚条例来套我身上吧?
玉不琢不成器,二货不揍不喘气,今天我和一神仙卯上了!
我属于急火攻心,没听明白太二的意思,可其他人却在这时候前俯后仰的笑了起来,首先就是任晓妍,接着是萝莉兮、孔老二,只剩西门吹雪继续满脸空灵神游天外,根本不知道脑子里在想嘛——只有他陪着我,俩都满脸茫然不知哥几个乐嘛!
“哈哈哈哈哈……”
紧接着我也反应过来了:“尼玛啊!你说不举原来是这个不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