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一时激动，就没控制好力度。”莫染说着细细的打量穆暮，问道：“你身上没有灵力波动啊，你不是修道的。”

“当然不是，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穆暮苦笑一下。

“普通人却能看到鬼？那说明你一点都不普通。”

穆暮默，这话说的真对，他没办法反驳。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儿，跟我来。”莫染又一伸手，抓住穆暮的手腕就往前走。

穆暮很想哭，看来这学妹本身的劲就不小，而且抓的又是同一个地方，疼死他了，还得硬撑着面子，不能叫出声，这是他的克星吧？一见面他就受伤？！

找了一家冷饮店，中午的时候，也就这里还冷清着了。

穆暮拍了拍饿着的肚子，耐着性子给莫染打量。

“你这双眼睛，还真是看不出有哪里特别的。”莫染看了半天，才撂下了话，道：“不过你能看见鬼，就证明你修道的资质是不错的，有没有兴趣学学？”

“我不太懂，能详细说说吗？”穆暮没有贸然决定，他神色严肃的要求道。

莫染点了点头，这是一个好苗子，如果可能的话，带回去给师傅看看，也许自己以后会多出一个师弟呢。

两人说的很专注，谁也没注意悄悄在门口路过的白厉哲。

白厉哲眯了眯眼，莫染找他的时候，他是能推就推，但是莫染不找他的时候，他反倒很关注莫染。

这并不是对莫染有什么感情了，而是一种监视，在他心里，景大可是他的地盘，更何况这里还有他要的东西，偏偏莫染的实力比他强，他可不得看紧一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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