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问了医生后,更忧心了,女儿这脑子里的血块还没散呢,不一定有啥后遗症呢。
这倒好,到了部队还不到两年呢,好好的闺女,就被伤成这样了。
能不气吗?孟父都决定好了,明天就去部队,问问他们的领导,在军营里怎么人就伤成这样了?她可是军人,部队不管吗?
那个伤她的人,应该是某个军人家属吧,是不是家属还是两说的。
处理不了家属,还处理不了军人吗?
没管好自己的亲人,那就是他的错。
气死了,孟父不止生部队领导的气,还生自家闺女的气,死倔的,非得到个陌生的地方,还不让人伸手管,这什么脾气。
“什么脾气?还不是像你,让你求自家大哥,都像是逼你跳楼似的,囡囡就是随了你。”孟母也气,“随你什么不好,非得随了你这个脾气,真是让人不省心。”
童若云听得一头黑线,行吧,当妻子的数落自家男人没什么不行的,可是为什么非得叫原主的小名啊,不是自打出了国就不叫了吗?这会倒是想起来了。
孟父不吱声了,好像是习惯了这样的数落。
“囡囡,跟妈回京,京里的医院总能好些,免得你……”
“胡说八道什么,这军区医院的水平不比京城差,什么都不知道,就少说话。”孟父给打断了。
童若云也急忙开口道:“没事的,这两天感觉好多了,要不是医生不让出院,我都回部队了。”
“部队是要回的,我得跟你们领导谈一谈,你不是写报告了吗?查得怎么样了?”孟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