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瑟瑟的秋风中,衣衣有点儿后悔跑过来了。
看见这么一幕还不如在家里晒太阳呢。
刚刚趴下没几分钟,衣衣的头又竖了起来,她没看错吧那位继父也回来了,这是捉女干在床的节奏。
衣衣站了起来,瞪大了眼向屋里看着。
继父进去了,一进屋就直奔厨房,抄起了菜刀,然后才去踹卧室的门。
再之后衣衣就看到里面一团乱,最后那个陌生的男人拿了许多红票子出来,才被放走。
衣衣眯起眼,这应该是仙人跳吧,做套让人家钻呢。
还真是……让她这只灵兽挺无语的。
“特么的,才800块,你还真是廉价。”继父骂骂咧咧的,显然很是不满。
原主的母亲低着头不说话,只认真的摘手里的菜。
“你准备一下,咱们该换地方了,特么你也不饬饬自己,那张老脸我看了倒胃口能吸引来什么有钱人,都是穷鬼。”继父骂个不停。
设这种圈套,坑的又都是附近的穷人,用不了多久就没人上当了,所以时不时的他们就会换一个地方住。
原主的母亲依然不说话,好像是对任何事都麻木了一样。
继父又骂了一通,觉得自说自话的挺没意思,便一跛一跛的走进屋里睡觉去了。
衣衣察觉到,当那个继父进了屋之后,原主的母亲肩膀才稍稍放松下来,她微微抬起头,愣了愣神儿,然后又继续摘菜了。
衣衣歪了歪头,不太明白那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有些困惑,随后又释然了,反正她从来就没弄明白过人类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像原主母亲这种情况,应该就是阿云说过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