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幄里红烛垂泪,半夜,战事在任婉如的讨饶声中结束,李从璟意犹未尽的抱着香肩半露的秦王妃,一只手枕在脑袋下回味余韵,这时候可惜没有一支烟,否则就完美了,李从璟不禁想到有没有必要先把旱烟整出来,不过就算整了出来,完事之后躺在榻上抽一杆老烟枪,那场面也未免太过滑稽。
任婉如半边身子都趴在李从璟身上,微微喘着粗气,拿手指在李从璟胸前画圈圈,脸上潮红未褪,格外迷人,她扭动了一下腰身,本想换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却不料又惹到了李从璟,感受到那只瞬间茁壮成长的大虫,任婉如脸上的红晕更大了些。
李从璟在她雄伟的圆球上抓了一把,手指曲动捏出一个个魅惑的形状,惹得任婉如娇-喘连连,身子也跟着水蛇一般扭动起来,就在李从璟准备翻身再战的时候,任婉如如受惊的小兔一般躲开,“妾身经不得折腾了,殿下还是去找小花吧!”
正欲饿狼扑食的李从璟闻言满眼困惑,迷茫的像个孩子,“小花是谁?”
任婉如翻了个白眼,“孟小花,殿下从太原带回来的,这就忘了?”
李从璟恍然大悟,却嘿嘿阴笑着扑向任婉如,“那是往后的事,今夜你休想逃。”
浑身通红的任婉如被再度送上云霄之后,有气无力的讨饶,“殿下你要是懒得走路,不如把她叫过来妾身,实在不行了”
李从璟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
等到孟小花带着疑惑忐忑的心情进门后,看到正在激战的两人,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就要转身逃离,不料此时听到任婉如那叫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声音,“妹妹快来救救我”
在孟小花扭扭捏捏低着头挪过来脱衣的时候,任婉如一个劲儿催促,惹得她白如羊脂玉的娇躯颤抖不已,孰料李从璟却道:“衣裳就不用脱了,脱下亵裤就行。”
省略号
李从璟到公主府探望李永宁时,对方正坐在院中一棵槐树下,手握一卷书籍在读,树叶在秋风中零零落落,一身素色长裙的李永宁青丝微微飘舞。
李从璟边走过来边道:“在院子里读书,也不怕被冷风吹坏了身子?”
李永宁转过头来,露出一个没有距离的恬淡笑容,“我可没有那般娇贵。”
说着,白了一眼坐在面前的李从璟,“这么多日了才想起过来探望,你的良心都在大江里喂鱼了?”
李从璟嘿然道:“就算要喂鱼,也是喂洛水的鱼。”
李永宁放下书,眨了眨明亮的双眸,饶有兴致道:“却是为何?”
李从璟笑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李永宁嗔怪的瞪了李从璟一眼,随即霞飞双颊,让李从璟好一阵纳罕。
陪着李永宁谈了一会儿书,又跟她下了几盘棋,最后李永宁竟然要求跟李从璟切磋武艺,李从璟从来都不会拒绝这个姐姐,自然应了,不过让李从璟略感意外的是,李永宁竟然不知何时练得一身不错的本事。
直到黄昏日落,李永宁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落得满身香汗。
将长剑放回兵器架子的时候,李永宁偶然抬头看到西沉的落日,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冷风吹动贴在脸颊上的湿发,她竟也没有察觉。
李从璟将衣裳给李永宁披上,“出甚么神,可别着凉。”
李永宁没有去管披在背上的衣裳,忽然将李从璟环腰抱住,脑袋紧靠在对方胸前。
李从璟有些意外有些尴尬,一时手不知该往哪里放。
李永宁声若蚊蝇,“抱一会儿。”
李从璟好歹是穿越来的,姐弟间抱抱也无妨,“那就抱一会儿。”
在他环住李永宁的肩膀时,李永宁的身子微微往里缩了缩。
夕阳啊,注视着这两个人,把脸捂下了地平线。
长兴元年冬至这天,洛阳城万人空巷,无论达官贵族还是市井平民,都争相涌向明德门外。
城门外道路东侧两里处有坛,坛制四成,各高八尺一寸,下成广二十丈,再成广十五丈,三成广十丈。
每岁冬至,皇帝于此祭祀昊天上帝。
《左传》有云,国之大事,唯祀与戎。
自天成以来,每岁冬至,李嗣源皆亲自祭祀,但今岁不同。
《开元礼》有制,若天子不亲祭祀,则三公行事。
今岁主祭昊天上帝者,亦非三公。
而是皇朝太子,李从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