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聂老看向司空绯羽的眼神中满是欣慰。

一开始他也只是闻到司空绯羽身上千年药材的香气才想着要去搭讪，后来出手相救也是因为他们三人天赋很好他不希望这么好的苗子陨落在他面前，可是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聂老对於这司空绯羽他们已经是当成自己家小辈的喜爱了。

特别是现在，这女娃竟然可以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把她的秘密拿给他看，这让他更是感动。他很清楚，他们三人都不是轻易相信别人的性格，就连卷益，看似大大咧咧，他的内心却是最敏感，知道哪些人该交哪些人不该交。心中拥有自己的判断。

而最有戒心的却是这个看样子很好说话的女娃娃，看似对谁都亲近，可也是对别人保持最大距离的人，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样，不过，从她醒来之后，聂老也注意到她的变化了，而且也更加亲近卷飞旭兄弟二人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司空绯羽感觉自己的手都举酸了，可这老头子还在看着自己发冷，不由出声提醒“聂老，你还要不要了，不要，我就收起来了”说完就作势收回手。聂老连忙伸手抢过司空绯羽手中瓷瓶，宝贝似的抱进怀里，生怕司空绯羽真的如她所说，把这宝贝收回去。

司空绯羽“……”

聂老悄悄向后退了些，这才小心翼翼把瓷瓶拿出来，打开瓶盖，一股清香之气扑鼻而来，这种香气和司空绯羽身上的似有若无香气十分吻合。聂老瞪大双眼看着瓷瓶中的半瓶水样液体，微微有些傻眼。他还以为些瓷瓶中的是丹药。别说聂老傻眼，就连卷飞旭和卷益二人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因为他们也以为这瓷瓶中装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丹药。

“小丫头，你不会是拿自己的洗澡水来哄骗老头我吧？”司空绯羽扶额有些恼怒“你仔细看看！”虽然她却是经常用净水洗澡。可她敢发誓，这瓷瓶中的净水绝对时干净的！

聂老表情讪讪，他也只是顺口说说而已。再次把心思放回手中的瓷瓶内，这一次聂老的动作很谨慎，从空间戒指中拿出好几样用具。从瓷瓶中取出一点点净水，放在他的工具中，开始研究起来。

司空绯羽见聂老那专业的模样，嘴唇张了张，也没把自己知道的事实说出来，毕竟，只有自己研究出的真相才会有成就感。司空绯羽三人老神在在的坐在桌边喝着下午茶，等待聂老的研究结果，这一等，就等了一下午。

聂老看着手中一下午化验出来的结果，再次拿起瓷瓶的手都有些抖，他转过头，看向司空绯羽的眼神带着火热和不可置信，磕磕巴巴到“小丫头，这这不会是真的吧，我有没有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