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真弦皱着眉头,他想死他并不想呆在这里。
但是花弄影大掌捂上他的嘴,真弦只能支支吾吾发不出声音了。
一阵恼怒冲上他脑门,真弦又把花弄影掀飞,用的力气很大,加上了内力。
花弄影顿时感觉胸口憋着一团血,就要喷出来,幸亏他内功强厚,还不至于被打得内出血。
他嗷嗷嗷地揉着胸口,赖在地上不起来,“老头你那个什么优秀的徒儿,跟山上的土匪差不多吧,粗鲁至极,屁优秀啊。”
真弦脸色涨红又铁青,一口气郁结在心口,活了几十年,就没有见过这样的无赖,真是活久见。
甩袍走出殿,步履匆匆,仿佛花弄影像脏东西一样,这留下一个清风霁月的背影。
花弄影,“……”不会这么不禁逗吧?我的信任值啊!
看向老头,额,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抓了抓头发,“干嘛?”
“别带坏我徒儿,我要不是有事决定不会带他来的。”
花弄影冷哼,“既然有事那就快点走。”
看来老头很宝贝他那徒弟,幽幽说了一句,“你是想养出下一个你吗?”
老头脚步微顿,气得要喷火,“花弄影,别得寸进尺。”
想起年轻那件事,他既羞愤又满腔怒火,现在被人旧事重提,心情坏到极点,甩袍而去。
他年轻,古板,不近人情,好不容易有了心爱的女人却跟人跑了,丝毫不懂世俗之事,不苟言笑,无趣得很,有事憋着不说。
最重要的是他故作高冷,不与他人交好,被人围攻,废了半身功夫。
真弦与他倒有几分相像,为人严谨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