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以航刚才伸手弹了一下肩膀上的雪花，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他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那个正在自拍的笨蛋，半个身子歪在雪地里。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这样毛毛燥燥的，也不知道小心一点。

连拍个照，都能拍进雪里，真是服了她。

封以航虽然心里嫌着她笨，但是脚步却是不自觉加快，走了过去，把她从雪上拉了起来。

“怎么那么笨？这样也能摔倒，你笨死了。”

他一边说，一边给她弹着身上的雪，“手没事吧？有没有摔伤？”

沐桑凝看着他一副很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嘟了一下嘴，“我不是故意的。”

“这不是故意的，就已经摔成这样，说你笨，你还不承认？”

“哼，我就是笨，我就是一点优点没有，反正你就是处处看我不顺眼的。”

她推开他的手，都不让他给自己弹雪花。

他总是嫌她，以前她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差的。

好像有他在，她就失去了智商一样。

这种感觉，让人很郁闷的，处处被辗压。

封以航看着她嘟起了小嘴，似乎是生气了，他眉头轻扬了一下，难道他说的话太过分了？

但是，他觉得自己说的全是事实。

这人笨，还不让人说了？

他走了过去，轻咳了一声，“做人要诚实，自己笨就要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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