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
容飞羽的口气依然不温不火:“好像什么,到底在
王婆一边颤抖一边说:“好像不在,已经走了。首发”
慕容飞羽淡淡地笑了一笑:“可是为什么清妃的宫女却是在雏凤宫门口找到的霍沉,而且那个时候他刚刚离开雏凤宫?你不要告诉我霍沉到雏凤宫两次。”
汗珠滴滴答答从王婆的脸上淌下来,她慌乱地说:“陛下,奴婢是撒谎了,因为太后一再告诫奴婢一定要先保证蕊妃娘娘的诊疗,珊瑚来找霍大人的时候,霍大人的确是在雏凤宫,可是奴婢想,他正在给蕊妃娘娘诊疗,怕受打搅,所以才对珊瑚说霍大人不在。陛下开恩啊,奴婢也是为了蕊妃娘娘和小皇子的健康安全着想啊,而且奴婢这样做也是为了遵照太后的懿旨,求陛下饶了奴婢。”
慕容飞羽冷冷地笑着:“所以你就因为这个撒谎,如果因为你的过失,蝶妃娘娘没命了怎么办?”
王婆流着眼泪、急忙叩头说:“奴婢,奴婢一时也没想那么多。”
慕容飞羽冷冷地看着眼前哆嗦成一团的王婆子,他突然笑了:“是吗?没想那么多,朕的爱妃的性命竟然在你的眼里一文不值,好吧,那你就去好好想想吧,认真想想到底是朕大还是太后大?就去地狱里好好想想吧!”
一听这话,王婆简直吓尿了裤子,她拼命地在地上磕头:“陛下,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依蕊赶紧过来对慕容飞羽说:“陛下,王妈虽然有错,但是她毕竟是太后身边多年的老妈妈,您能不能看在太后面子上……?”
慕容飞羽冷冷地说:“今天的事情,亏得蝶妃只是掉了孩子,要是她再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都陪葬,以后也不要在朕的面前提太后!”
说着。他一甩袖子。扬长而去。王婆立刻被小杜子带地人架了出去。至于到底落了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慕容飞羽这还不算完。他离开了雏凤宫。又直奔太后地栖凤宫。
太后已经卸下了精致地妆容。正对着菱花镜挑剔地审视自己地脸上有没有出现皱纹。头上有没有出现白头发。慕容飞羽地突然到来。让她吓了一跳。
曾几何时。这个自己身上掉下来地肉。已经从一个粉妆玉琢地小娃娃成长为蔑视天下苍生地一代帝王。而少时围绕在身边地撒娇和童稚早已经成为过去。
是地。彻底成为过去。已经不会再回来。母子之间。是客气。是互相戒备。却没有一丝一毫地骨肉亲情。
虽然慕容飞羽还是尊敬地“母后、母后”地叫着。可是。在他地心中。他地母后还有什么份量呢?
太后转过身来,示意仆人们先退下,她站起身来,对慕容飞羽说:“陛下这么急匆匆地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慕容飞羽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卸妆后的她看起来更加真实一些,平时脂艳光鲜地她让自己有种距离感,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一个非常熟悉的陌生人。
“母后,今天蝶妃的事情,儿子希望母后给朕做一个解释。”慕容飞羽淡淡地说。
“哦,”太后重新坐回梳妆台前,用象牙梳子梳着自己如丝的秀发,“那个丫头一天跟个孙猴子一般,没有一个老实气儿,摔掉了孩子是她自己倒霉,你看依蕊不是老老实实地在房内养着?谁像她荡个什么秋千。”
慕容飞羽淡淡地说:“孩子地事情,我不管,我只要蝶心的安全,她的丫头请求母后另宣召太医,可是母后为什么迟迟不宣,如果在这个时候,蝶心出了问题怎么办?”
太后“啪”的一声将象牙梳子扔到桌子上,冷冷地说:“陛下是来指责哀家吗?依哀家看,流个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样大惊小怪的,而且下午哀家有事,才给耽误的。不要仅凭一个小丫头一面之词。”
慕容飞羽淡淡地说:“如果母后真是这样想,最好不过,儿子再告诉母后,母后派给依蕊地王婆子已经被朕处决了,因为她自作主张耽误了蝶心的治疗,所以必须要付出代价,以后不管是谁,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朕同样不会留情面。”
说罢,他向太后微微一拱手:“母后请安歇,孩儿告退。”说罢,扬长而去,只留下太后一人坐在那里发呆。
×××××
御书房内
阳垂手站在慕容飞羽的对面,而慕容飞羽则沉静地欣赏着自己手上的翠玉扳指。
那幽绿地颜色映衬的修长地手指越发纤细白皙,仿佛是老天
细琢的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