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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看起来粗豪的男子就是萧烈手下的勾魂右使跟萧家弟一起长大,和萧烈萧傲情同手足,也是萧烈最得力的膀臂。首发
“、还好,除了汗臭味之外,就是一股特有男人味,这你们可都羡慕不来。”岳无双自作陶醉地深吸了两口自己的气息。
旁边的萧傲取笑地用扇子拍击着岳无双的臂膀,他向来明白岳无双的粗线条,但却不清楚他会迟钝到这般田地。
“血腥味不是这样就嗅得出来,你瞧,”他将左手摊在岳无双的面前。
岳无双不解地反究这萧傲掌间的纹路,许久才吐出话:“萧傲,人家说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果然不假,你就是一个妖孽,当然现在‘阎罗令’的最大妖孽不是你了。”他的眼睛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貌美如花的帅哥儿秦雪桑,后者笑得花枝乱颤。
“谁叫你帮我算?”萧傲啼笑皆非地收握掌心,玩笑似地低问,“你从我手掌中看到什么?”
“一双柔嫩细腻的纤纤玉,比起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人恨不得抓在手里抚摸一会儿,但是一想到你是个臭男人,就立刻兴趣索无。”岳无双半嘲笑道。
不是他老爱萧傲的皮相上大做文章,而是男人拥有比女人还美的容貌就是天生罪过!若非他从小和萧傲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曾经无数次看见过萧傲的**,他真怀疑萧傲的真实性别。
萧傲本身已经够祸国:民了,再来一个更加雌雄莫辩的秦雪桑,真是让我们这些粗旷有男人味地男人没法活,南风堡的女人总是有意无意地将含情脉脉的眼光投在他们的身上。
女们啊?男人长地漂亮又啥用?男人最重要地是要有阳刚之气,就要像我一样,对了,这样粗旷豪迈的才算是男人。
萧傲微沉双眼注释着自己玉手而缓缓勾起冷笑。
柔细腻?纤纤玉手?连女人都自愧弗如?
可是他看到地却是每一条结束在他手中地生命依附在他上痛苦哀号地铁证。及讽刺醒目地红艳血迹!
不论他在杀完人之后多么迅速地清洗掉掌上黏腻地血迹。那股令人作呕地腥臭味始终沾染在他身上挥之不去。
“是呀。但这双看似纤细地手握着剑时却毫不含糊。要人命地时候一点都不眨眼。要不怎么是我们‘阎罗令’地勾魂左使呢!”萧烈淡淡地说。
“萧傲下回咱们再来比试一场。看看这五年到底我们谁更强?”岳无双心直口快地再下战帖。这已经是他第六度向萧傲挑战。而前头五次场场以惨败结尾。
萧傲没有立即回复岳无双的挑衅,只是侧过头对萧烈说:“这回他再失败就把他贬成‘阎罗令’地看门人。”
萧烈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动,只是轻轻地挑了挑唇角,带着默许地味道。
哼哼说我一定输?岳无双不理会结拜兄弟把他看得扁扁的,他最近可又自创一套拳法和剑法正巧缺个人来试试。
哼,勾魂右使难道就是吃素地?而且萧傲在消失这几年的时候,他一直在勤练不怠,一点都不放松,估计应该可以胜得了萧傲。
还有,萧傲曾被萧烈硬生生地扯断过手臂,现在即使好了,也肯定不如以前灵活和有力。
所以他有很大地把握。
萧傲嘲笑地笑笑,收回眼神,继续看自己的手,就让岳无双在那里自己陶醉一番吧?
凝望着窗外的飘雪,萧傲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他扭头看向萧烈:“那个朵儿,一看就是资质非常差的人,根本不能习武,大哥你为什么要将她吸收进组织?”
他迫切地想知道令主的理由是什么?
萧烈冷扫萧傲一眼,那阴森又略带邪气的深蓝双眸燃着难以察觉的火焰,他依然沉默不语。萧傲冷哼一声,他不认为心思缜密的“阎罗令”令主会不清楚整个“阎罗令”从不收无用之人。
岳无双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其实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真不晓得令主看上了那丫头什么?那丫头是有一次大家一起拣回来的,可能令主看她可怜。”
萧傲仰面大笑起来:“咱们的手杀过够多人,像她这样年龄的娃儿也是不计其数,可怜的人到处都有,为什么没见令主一个个都给拣回来?我一直想知道——救人与杀人究竟哪一样容易?”
从小一起长大,他难道不明白萧烈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的冷酷无常经常让身为亲弟弟的自己都浑身发冷,他们皆非善心人,对于为善这一档子事更是敬而远之;若要论良心二字更是早早就教路边野狗给吃得半点不剩,如果有一丝心慈手软又怎么能掌控整个庞大的黑暗组织。
在这一点上,萧傲自认从来不是萧烈的对手,因此自己的心里总还有那么一点点柔软的地方存在。
而萧烈总是对他这一点仁慈嗤以鼻,总想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