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和小伙计在柜台前忙个不亦乐乎,算盘拨~响,而景咏寒则带领着小伙计搬运和监工制茶。
景咏霆抽空走遍了全国各地的茶农处,对各个茶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说,并还开辟了其他的一些茶源,毕竟,茶农这么多,那个神秘买家不可能全部都买通吧?
因此,很快,“兴云茶庄”在他们的带领下,成功地度过了这个难关。
看着生意如此兴隆,景雪轩简直有说不出的高兴,儿子媳妇这样能干,他也放心把自己的事业交给他们,而自己则打算功成身退了。
这天,景雪轩正在“兴云茶庄”,顺便同蝶心和景家兄弟谈天,忽然听见下人禀报:“南风堡派人来求见。”
景雪轩想了想,多年来不怎么来往的南风堡,怎么会派人来呢?他还是应了一声“请!”
蝶心和景咏寒、景咏霆分坐在两旁,好奇地往外看,看看到底来自南风堡的使者是一个怎样的人物?
出乎意料的是:来者是一个白衣飘飘豆蔻年华的美丽少女。
少女迈进堂来,稍微打量了一下周围,笑着说:“小女子洛星儿特意奉鄙堡堡主的命,来给景老爷和表公子送一封信。”
竟然还有我地份儿?蝶心不禁十分好奇。
景雪轩淡淡笑笑:“来人。给洛姑娘看座、看茶。”仆人将座椅摆放好。洛星儿面带微笑落落大方地坐下。她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函。交给了仆人。
仆人立刻转交给景雪轩。
景雪轩撕开信封。从里面掏出信来。快速读了一遍。脸色变地铁青。他拿着信纸地手略微有点颤抖。
“萧堡主这样做太过分了吧?”景雪轩满脸怒气。
而洛星儿却依然满不在乎地微笑着。
蝶心从景雪轩的手中接过那封信,仔细阅读,原来这竟然是从南风堡中发出的恐吓信,大意就是,让“兴云茶庄”赶紧停止自己的买卖,而景雪轩则同意由南风堡投资为“兴云茶庄”的大股东,也就是说,“兴云茶庄”将不会有自己的名号和品牌,而转由南风堡控制,景雪轩出任南风堡茶庄地大掌柜,要为南风堡做事,掌管南风堡的茶叶生意。
蝶心将信交给景家兄弟,气愤地对洛星儿说:“你们南风堡,真是欺人太甚,我们‘兴云茶庄’在全国的运营如果敢说第二,就没有人敢说是第一,势头要远远高于南风堡,凭什么要归顺于你们南风堡?再说,我们自己生意做的好好的,凭什么要给你们赚钱,你们太过分了吧?”
洛星儿上下打量了一下蝶心,莞尔一笑:“这位就是景家的表公子吧,我们堡主在信中也提过你呢,而且堡主对公子的才能也是欣赏有加,希望公子也能为南风堡做事,同景老爷一样,我们堡主一定会对二位加以重用的,你们就好好商量下吧?”
景咏霆冷笑着说:“不用商量,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虽然同行是冤家,但是南风堡还有丝绸生意,票号生意,为什么要同我们过不去?难不成南风堡这么多年的生意都是这样威逼利诱打击同行换来地?真是让人不耻!”
洛星儿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水,叹了一口气:“我劝你们还是好好想想,你们的茶庄如果归顺我南风堡,丝毫不会对你们的生意有任何影响,而且还会受到我们的保护,我们堡主能看上你们,其实是你们的荣幸。”
景咏寒冷冷地说:“算了吧,这种荣庆,我们不稀罕。”
洛星儿地俏脸上简直好像绽开了一朵花一样:“好,果然是硬骨头,不过,我们现在的堡主可不像老堡主那样仁慈,如果不能成为朋友,那么就要成为敌人,在茶行,只能有我们南风堡一支独秀,我想在座各位,应该记得,前一阵,为什么你们买不到茶叶吧?那就是我们给你们的警告,如果不和我们合作,那就只能等待倾家荡产,我相信景老爷也不希望自己一生的心血付诸东流吧?请各位再三斟酌一下,告辞!”
说罢,洛星儿昂首挺胸地离开了“兴云茶庄”。
只留下景家人气呼呼地留在那里商量对策。
景雪轩沉吟着说:“没想到南风堡这么卑鄙,早年他们就提出让我帮他们,我没有同意,以为也就那样不了了之了,可是,现在竟然对我们变本加厉,难道非常将兴云茶庄变为他们的产业才罢休吗?”
景咏寒咬着牙说:“爹爹,我们不能被他们吓怕了,看他们能怎么样?”
怎么样?没想到时隔仅仅几天,南风堡的几个茶庄就都推出了品种不同的药茶,不但规格
“兴云茶庄”十分相似,价格也更加低廉。
这样,大大地冲击了兴云茶庄的生意。
气得蝶心和景家兄弟简直说不出话来,整个“兴云茶庄”一片愁云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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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堡中
萧傲的书房中
萧傲正在教朵儿画画。
在萧傲哥哥的身边,小时候最害怕地背诗习字的朵儿现在对她而言竟甘之饴。
萧傲教她什么,她都高兴,都愿意去学,而且始终兴致高涨。
她低着头,伏在桌子上那副认真劲儿,简直让人忍不住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