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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桑无声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踉踉跄跄地走出了
看着秦雪桑远去的背影,景咏霆本来一向坚强的脸上流下了伤心的泪水,以祭奠自己傻乎乎失败的初恋。首发
景家的哥俩儿都真够命苦的。
再说秦雪桑,晃晃荡荡好像一只落水鬼一般地回到了“南风堡”。
当大家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闭也闭不上自己的嘴巴。
岳无双大着嗓门喊着:“我说小秦,你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赶紧给我杯热酒。冷死了。”秦雪桑抓过岳无双递给他的热酒,一饮而进,“露馅了,被景家的人识破了,也知道我是男的,也知道是我搞的鬼,所以……。”
萧烈挑起了剑眉:“他们几个小孩子能把你这个玉面修罗扔进水里?别告诉我他们的功夫远远高于你。”
秦雪桑无力地摆摆手:“令主,快别提我这个玉面修罗了,我现在中了那个臭小子的‘十香软筋散’,现在浑身无力,根本无法使用功力,如果那个家伙不给我解药,看来我要申请去当‘阎罗令’的看门人了。”
“哦,哪个小子?”萧烈的深蓝色双眸闪着光彩,竟然将自己的玉面修罗耍成这个样子。
“一个娘娘腔地臭小子。”秦雪桑气哼哼地说。就是景家地那个表公子。令主比较欣赏地那个。脸上有一块大红胎记地家伙。”
萧烈点点头:“好。雪桑你去休息。顺便让医仙看一下。看他能不能配出解药。放心。动我阎罗令地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他地。我会替你报仇地。”
秦雪桑地俏脸上流出了幸福地泪水。令主啊。还是你心疼我啊!
已经回到南风堡地萧傲闻听。皱了皱眉头。劝说自己地哥哥:“令主。我看就算了吧。本来也是我们南风堡挑衅在先。何必对人家苦苦相逼呢?人家只是普通地生意人。也不容易。”
萧烈那冷冷地眸光斜睨着萧傲:“萧傲。你在外面呆了五、六年。心肠越发软了。而我喜欢征服倔强地人。如果我希望把他抓在手里。他就不能反抗。”
萧傲看自己劝不了萧烈,也只好摇着头走了出去。
萧烈接过婢女递过来地醇酒,一饮而进,喃喃地说:“臭小子,得罪了阎罗,有你哭的时候。”
无论多么狡猾的老鼠,也休想逃过老猫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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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云茶庄
“阎罗令”竟然迟迟没有派人送来讲和书,难道他们就放任秦雪桑继续受“十香软筋散”地荼毒吗?
难道这个南风堡的堡主对自己地属下这样不爱护?
真是铁石心肠的人,蝶心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个年轻堡主的冷酷。
还是他们已经自己配置好“十香软筋散”的解药?
这种药是霍沉配置的,他很自信地说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人能解这种药,难道有比霍沉更高明的人?
不会,蝶心在这方面十分相信霍沉地能力。
景咏寒和景咏霆对目前茶庄的现状也十分担忧,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改变目前惨淡地情况。
“蝶儿,如果南风堡不肯放过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景咏霆忧心忡忡地问。
“恩,那我们就只好真的关闭茶行,换一种行当了。”蝶心淡淡地说。
“换什么行当?”景咏寒好奇地问。
“开个妓院!”蝶心不怀好意地看着景家兄弟,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