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露出好抱歉又好同情的眼神,柔声说:‘你竟然都不会?一定得维持凶神恶煞的表情吗?‘小巧柔荑滑上茂盛胡丛接近更深处的皮肤,‘没有人教过你笑吗?好可怜。‘
她的一双纤纤玉手戳向岳无双僵硬的双颊使劲朝上拉,企图软化石棱脸庞并让他学习唇角上扬轻笑的简单动作。
这女人!不教训她她倒得寸进尺……。
不要以为是令主的女人就可以得寸进尺。
‘你可不要太过份,我可不懂怜香惜玉的。‘岳无双挣扎着说。短短一句你不要太过分在她指掌揉拧间严重走调。
‘别客气,笑一个。‘雁心听不懂荒腔走板的熊言熊语仍玩得开心。此情此景正类似于鲜嫩可口的小白兔不知死活地玩弄大黑熊的厚皮冒着脑袋瓜被一口吞下的重大危机,只希望大黑熊露出浅笑。
结果大黑熊没笑小白兔反倒笑得咯咯有声。
岳无双不清楚大黑熊遇上可口小白兔,会有怎生的反应,但此时他竟然觉得眼前乐不可支的可恶的小丫头看起来好美味
她笑容纯真可爱,阳光明媚,并未包含任何媚态,娇柔动人令人产生遐想。
岳无双狠狠地扯下那一双纤手,冷冷地威胁:‘不要在我面前这么大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可不是老老实实的生意人,我是一名杀手,一个手染鲜血地杀手。‘
雁心瞪大了眼睛奇怪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惑:杀手?
岳无双邪恶地靠近她:‘对。一个杀手。不过我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我杀了几百个人。害怕了吧?‘
雁心瞪着眼睛看着他那粗旷豪放地脸。似乎仍然在怀。
‘不信?你去问你地妹妹好了。她都知道。‘岳无双冷冷地甩下这句话。转身扬长而去。
即便成为令主夫人。也应该知道南风堡地真实身份吧?否则这不就是欺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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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雁心的大眼睛瞪的好像小灯笼一样,‘南风堡地背后是那么有名的阎罗令?‘
她那张可爱的俏脸上满是惊讶之情。
‘是的,南风堡不过是阎罗令的掩饰布罢了,替他们洗黑钱哦,其实背后是杀人不见血的杀手组织。‘蝶心神秘地说。
‘那么,岳无双、秦雪桑他们都是杀手?‘雁心往嘴里放了一块点心,大眼睛里还是带点惑,但是却没有恐惧。
蝶心认真地点点头:‘是啊,都是很恐怖的杀手呢,听说有人出重金让他们杀人,他们就会出动,所以你今后离他们远点,我是没办法啊,我是替他们积德呢,才会替他们打理生意,那个看起来粗枝大叶的岳无双,就是大名鼎鼎地勾魂右使啊,不过,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哦,‘原来是这样,雁心的大眼睛里开始闪着很兴奋的光芒,‘没想到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阎罗令,听说他们也是除暴安良呢,啊呀,真是太好了,太刺激了。我竟然每天接触地都是大名鼎鼎的杀手,岳无双竟然就是勾魂右使,哈哈哈哈!‘她兴奋地搓着手。
蝶心惑地看着自己的姐姐那副兴奋的样子,真是怀她是不是被刺激到了,还是大脑有点短路,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十分高兴和兴奋的样子。
‘反正,我是告诉你了,你以后千万不要随便招惹他们啊,那群人,都是杀人的祖宗啊,想起来就害怕,那个秦雪桑让我下了药,现在没有了功力,否则,你看那副比女人还漂亮地样子,听说杀人起来,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蝶心还在告诫雁心。
‘知道了,知道了,‘雁心挥挥手,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充满了兴奋,这个岳无双,果然是充满男人味的侠客。
在她地心目中,本来是血腥的杀手却给岳无双地形象又加了一分。
看着姐姐那副傻乎乎的样子,蝶心在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看来萧烈地眼光果然是毒辣啊,给自己选了这样一个令主夫人,不但对他们的杀手身份不紧张不害怕,反而得意兴奋的很。
甚至,蝶心都怀疑雁心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姐姐了,她怎么那样想得开,那样兴奋。
看来她很适合做一个杀手的情人,尤其是杀手之王的情人。
这一点,自己好像是永远都不能做到像姐姐那样洒脱的人。
一想到萧烈的身份,自己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自己的胸口。
一想到自己的爱人是个杀手,自己就会担心害怕。
而雁心却高兴的很自己的爱人是个杀手。
这就是姐妹俩本质上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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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内
司徒雁心在拼命忙乎。
正在蒸桂花糕。
从小就爱吃桂花糕,现在见到了蝶心,终于又想起小时候和蝶心偷吃桂花糕的时候。
是的,那时候,自己经常偷偷拿桂花糕给蝶心吃,这个记忆自己还是记得的,而且越来越清晰。
那么,现在自己也要蒸一些,姐妹俩好享用。
雁心拿出自己积攒晒干的桂花,到了厨房,认真地蒸桂花糕,不一会儿,厨房里就全是桂花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