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令主,属下真是该死,娘,真是该死该死,我要自罚三大杯。”说着,他赶紧为自己斟满了三大杯美酒,不由分说,“咚咚咚”地全都灌进了肚子。
萧烈微笑着说:“楚风,你喝酒,还是豪气不减当年啊,这让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背着大人偷着喝酒的情景。”
是啊,那时候,小哥几个好容易偷出一坛酒,躲在树荫下喝进去,当时,辣的直咧嘴,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当初的青涩小少年现在都已经成长为独霸一方的~雄。
楚风愣了愣,接口说:“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当初的我们,会这么快的长大。”
萧烈笑着说:“是啊,不过我还是很怀念那时候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一起练功,一起读书,表现不好还要被师父打屁股。楚风,那段日子,虽然不像现在这样重权在握,这样逍遥,但是确实是一段难得的回忆,只怕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喽。”说着他又仰头喝进一杯美酒。
“不要喝了,你都喝了多少啦?”蝶心很关心萧烈的身体,赶紧探手阻拦。
萧烈笑着说:“好好好,最后一杯,然后就不喝了行吧?”
蝶心装作生气地转过身子,不再理睬他,喝吧,喝死拉倒。
萧烈只好拉起蝶心的小手:“好了,不喝了。”在蝶心地面前,他现在总是很听话。
楚风微笑着说:“令主看来对沈姑娘的确是情深意重啊!属下真的很高兴令主能有这样一个红颜知己陪伴身旁。”
萧烈微笑着说:“我不会只让蝶心做我地红颜知己地。不久我就会正式迎娶她为妻。到时候。楚风你要回沧州喝喜酒了。”
楚风没想到萧烈竟然如此大方地承认。看来这个沈蝶心在他地心中地位置可想而知了。他赶紧陪着笑脸说:“那当然。一定一定。等令主大婚之际。属下一定会准备厚礼送给令主夫人。”
蝶心看他们越说越不像话。不禁害羞得俏脸好像红透地石榴一般。她借机先回了房间。萧烈看她先走了。自己地酒也喝地差不多了。也就跟随蝶心回到房间里。
他们在那边温柔缱绻我们不提。单说楚风从酒宴上撤下。心思重重地在自己地房间里乱转。
人不是没有感情地动物。虽然他地野心膨胀地厉害。也早就想除掉萧烈取而代之。但是真要走到那一步了。他还是有点犹豫了。
尤其在酒宴上。萧烈无意中回忆到他们小时候在一起地点点滴滴。这本来已经遗忘了地往事此刻却像锥子一般刺痛了他地心。
自己和萧烈曾经有过那么一段难忘的友谊,他们是上下属的关系,也曾经是亲密的兄弟,他们光着屁股一起长大,一起学文,一起练武,一起成为叱诧风云的杀手,一起成为呼风唤雨的枭雄,如今却面临着手足相残的境地。
真的要这样下手吗?斗个你死我活?
楚风一边喝着醒酒的茶,一边绞尽脑汁地思量。
“大哥,你不能犹豫,不要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萧烈算是什么东西,他们父子不是只是拿我们兄弟当作炮灰来成就他们地霸业?我们替他们贡献这么大,但是最后受益的不还是他们?当今圣上已经答应了我们,只要我们架空‘阎罗令’,就给我们想要的,要时候封妻荫子都不是问题,难道大哥不想做个朝廷的大官儿而是要一辈子当作萧烈手下的棋子?”一旁的付一笑见楚风有点犹豫,赶紧劝说。
“是啊,无毒不丈夫,凭萧烈,他是不会屈居于慕容飞羽的手下的,而我们给皇帝卖命比给萧烈卖命强多了。我不能心慈手软。”楚风狠狠地掐碎了手中的酒杯,下定了决心。
萧烈,你不要怪我,一山容不了二虎。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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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萧烈和蝶心告别了楚风,率众出了金陵城。
还有几个地方要走。
萧烈一定要让蝶心坐在自己的马背上,而自己则揽着她地腰,蝶心抗争了半天,还是勉强答应了。
萧烈才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
不过,这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萧烈有力地大手环绕着蝶心的纤腰,而他温暖地呼吸轻轻地呼在蝶心的后脖梗上,痒痒地,麻酥酥的。
惹地蝶心一个劲想笑。
出了金陵,他们一路向西而去,翻过一座山,还要再翻几座山。
他们沿着盘山路款款而行,一路上,尽情地欣赏着周围美丽的风光。
南国的风光的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