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虎譬耸在瘦高个子头领的带领下,到鸭子岭前后观看,虎譬耸向高个子头领讲;“这个小山村不算很大,它却别致而整洁,卵石垒墙,碎石铺地,前临河沿,背衬青山,显得多么清秀幽静。”
高个子头领点了点头,用手指着村庄周围的山,“主人你看;那山坡上层层柿树挂满了果实,好像在这蓝色的画面上撒上了点点朱红,顿觉醒目,富有生气。”
二人正在小山村散步观看,突然,迎头走来一位漂亮的姑娘。
“啊!美女。”虎譬耸惊叫一声。
只见她一手端着盆子,盆子里放着衣服,一手拿着棒槌,看样子是从小河里洗衣服归来。
虎譬耸停止脚步,两只眼靖直勾勾的盯着观看,眼珠子都快曝出来了,瘦高个子头领喊叫几声都没答应。
他仔细地欣赏起美女;她长着一张白净而嫩红的瓜子脸蛋,浓浓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的眼睛会笑、会哭,炯炯有神,光彩照人。在她那白嫩而红润润的小脸上,镶着一个秀气、不大不小适中的鼻子。鼻子下方一张小嘴,轮廓分明,柔唇微起,露出一口杰白如奶的牙齿。
虎譬耸故意挡住去路,女子来到面前稍微害羞,那双诱人的眼睛含情脉脉,嫣然一笑,嘴角旁拥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挂着水灵灵的珠儿、明晃晃地跳动。
简直让情场上的老手虎譬耸浑身发酥,心想,走南闯北见过美女无数,包裹他的五位夫人,但,真正比较起来,此女子姿色真是上上之选,令人觉得开心,赶紧点头回了一个笑。
在美女面前,他是一位久经沙场上的老猎手。只要看中了的美女,没有一个能逃脱掉的,在这个时候,他深深懂得女人的心,装出一幅假斯文,炫耀知识渊博的阔少。很有礼貌的喊叫一声:“姐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女子闻听来人喊叫姐姐,回眸看了一眼,心想,眼前这位公子姜白脸,虽说算不上酷男,比黑脸耐看,黄头发,那是羊群里地骆驼——显眼。三角眼,比斜眼歪嘴略好,鹰钩鼻子。出气方便,身高丈余比那矮个子出众,倒还有些人模人样。
不知此人从何方而来。举止规矩。斯文。看样子不像坏人。
能看出来吗?怎知虎譬耸是头顶长疮。脚底冒脓。一坏到底。
不过。后面跟着地那位不像好人。贼眉鼠目。阴险狡诈。
于是。她放下手中洗衣盆。把棒槌放到衣服上边。把挽起地袖子放下。拍打一下衣服。理了理头发。娇滴滴地喊叫一声:“小女子向小哥还礼。”即弯腰施礼。虽不是大家闺秀。也曾闯荡江湖数余栽。这点小礼节。难不住她。
已经搭上话了。虎譬耸怎肯放过。乘胜追击。老猎手好不容易碰上一只假面狐狸。即裂开他那大嘴巴。发出淫荡地怪声。“敢问姐姐。家住哪里?。”
按说初次接触。又是生人。第一句话就问她家住哪里。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可她对他地举动却有好感。竟不加思索地告诉他。“小女就在前面。”
她伸出小手,露出娇嫩像五月鲜藕一样地小胳膊,朝前指了指。“那座院落,不过,父母不在这里,唯独小女一人。”
虎譬耸闻听前面那座院落,只有独自一人,多好的机会,饿老雕的爪子对付即将抓到小野兔,岂能放过,即刻抬脚冲去,又赶紧止步,提醒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即刻装出一幅嘴脸;象鼻子插大葱,假斯文,笑着暗示;“小生有些口干,能否讨杯水喝?”
他有情她有意,即毫无顾虑地满口答应,“公子请!”随即一只胳膊夹起衣盆,一只手拿着棒槌,侧身从虎譬耸面前越过。
虎譬耸心里暗自高兴,遂吩咐瘦高个子头领,“在此等待,我前往姐姐家讨杯水喝。”
使了个眼神,意思让他看好大门,常年为主人看门的狗,怎能不明白主人的心思。
虎譬耸跟在后边,一前一后来到房内,在外间客厅坐下来。
他首先对房内前后左右打探一番,房子不算大,两间瓦房,房内摆设倒挺朴实干净,外间靠墙处摆着一张八仙桌子,旁边放着两把椅子,内间摆放一张大床,床上放置着绣花枕头,一床大红被子整整齐齐叠在床上,床的前面放着梳妆台……
正在观看,忽然,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他深深地吸了两口,眯着眼睛,如痴如醉的问:“这里有盛开的鲜花吗?怎么那么香。”
二目相对,一种**感吸引着双方,流露出说不清的**,“香吗?花朵盛开时,早就随着微风和蝴蝶、蜂身地来去而四散,唯独一株蕴藏最为人不知的花香,含苞的花朵等待相识茶道地品赏。”
她沏好了一杯香茶,双手端到他的面前,并向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