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都直了。
原来的严宴就是一个文弱书生,虽生在军区大院,却一直很斯文。
上次地震两人见过,他虽有变化,却不如这次明显。
整个人都精神许多,皮肤黑了,头发剃的极短。
再也没有以往那股子文绉绉的气息,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刚毅。
一笑,黝黑的脸就露出整齐白牙。
“咋地了,认不出哥了?”
他傻兮兮笑着,一巴掌拍在她肩膀,吸吸鼻子吐槽,“这么久不见,你还是瘦的跟鸡仔差不多啊!”
她白了他眼,两人说开后,再也没有任何误会和旖旎。
身份距离,彼此都分的很清楚。
“我哪儿有你幸福。”
她坐下,翘起了二郎腿,“你在部队里好吃好喝,过的是天堂般的生活,哪儿像我这么命苦。”
这意味分明的嘲讽,严宴如何听不出来?
他也不恼,只笑嘻嘻的,“我看你闷的头上都要长虱子了,我带你出去逛逛,成不?”
一听出去逛,乔颜眼睛立马直了,哪儿不答应,上楼蹬蹬蹬换了身衣服,收拾的极为利落。
也没穿羽绒服,就套了身夹克。
海藻般的长发,加上紧身裤,一双黑色丁子靴,整个人帅气逼人,眉宇之间的英气又浓郁了几分。
瞧的严宴眼睛都直了,小声嘀咕,“又不是去相亲,穿这么漂亮干嘛?”
恰好被她听见,她冷哼,“我要去给我靳哥选新年礼物,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