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会滚。”
她嘴角勾笑,整理好衣衫,将裤子拉起来,吊儿郎当,“吃惯了天鹅肉,想回来尝尝我这种田鸡,觉得难以下咽是吧?”
看来,他是记得她的。
他是知道她的。
可是,没有一句说明,
看来,他已经有了新生活,新的未婚妻。
新的一切。
那里不再需要她,既然如此,那她何必,再有所牵扯?
他神色冰冷,没说一句。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卖袋子,松了口气,“既然装死,就装的像一些,让我以为从前那个人……彻底消失了也好。”
没再多言。
她“啪!”一声上车关门,骄傲的像个公主,摇下车窗,她看向正要离去的男人。
“有时间的话,回去见见你爸妈吧。”
没再多说。
男人身影一滞,她发动汽车,动作迅速熟练,仿佛已经做了无数次。
潇洒自如的倒车,驶向大道,她将车内音乐声放到最大,在摇滚声中,将眼角泪水抹去。
“傻x!”
她骂了一声,自然是骂自己。
既然,他要装聋作哑。
那她,何苦纠缠不清。
从一开始,就是她蠢。
不是吗?
回到家,她将铁板烧放在桌上,躺在床上,深呼吸一口气。
许久,她翻身下床,从书桌找出一个盒子。
里面是几张过塑的照片。
照片上是皮肤皱巴巴的婴儿,不过刚出生的样子,却全身发紫,紧闭着双眼。
心脏抽搐的疼。
像一把刀插在她血淋漓的伤口上。
她捂着发疼的胸口,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