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她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个儿看错。

他确实站在她面前。

尽管是几天不见，她依旧能察觉到他的憔悴。

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没理，身衣服也不知多久没洗，活脱脱的一个乞丐。

“你怎么来了。”

她声线尽量平稳，不透露一丝情绪，“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出现在庆功宴，让所有人为你的战绩而欢呼吗？”

他来这里做什么？

“对不起。”

穆靳尧满眼血丝，将一个红丝绒的盒子放在桌，喉头一哽，脏兮兮的脸也没能遮住俊朗的容颜。

“这是给你的。”

小小的一个。

像是戒指盒。

她想也没想拒绝，“穆靳尧，你把我当什么了？想要要，想丢丢？我乔颜不是块垃圾，我也有自尊，你别这么放肆！”

次，她应该说的很清楚。

她和他之前，已经结束了。

“之前的那些，对不起。”

他面容真挚，声音带着丝沙哑，她哪里见过他如此狼狈。

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像被泡在柠檬罐里，酸的发苦，连喉头都是一阵酸楚。

“这是送给你的。”

他手紧握着她，指尖温度清晰，十分有力度。

她拿起盒子，要丢给他，“拿着你的真心喂狗！我不稀罕！”

还没丢，手腕被他箍住，他眼眸深邃，带着些许狠决，“这个你必须收下，当我，送给你的最后一件礼物。”

她一下错愕。

没等反应，见他翻身跃下窗户，消失的无影无踪。

想打开戒指盒，寻思一阵，心烦意乱，将戒指盒丢在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