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宴觉得这位可能是有些愤怒,为了避免不让她难受。他尽量言语平和,“那么……你想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爱丽丝闷哼一声,“他可以放荡,我为什么不可以?我就偏偏要做乖乖女么?我只是不想刺激我爸妈而已。”
这世上,能理解她的人。
真少!
“你不懂……”
她懒得解释,笑意惨淡,有些落魄,又开始灌酒,“你不懂什么叫孤独。所有人都在庆祝,只有你,像个傻不兮兮的可怜虫……”
他不懂?
不……
他太懂了。
“实不相瞒,我暗恋了十几年的女人,她的儿子今天办满月酒。”
被触碰到伤心事,他也无奈了,“一群人祝贺恭喜,我多庆幸我在异国他乡,不然这种情绪,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消化。”
“那你怎么还要喜欢她啊?”
爱丽丝眯着眼,显然是醉了,“她都不喜欢你,你一直惦记着,也没用不是?”
“是没用。”
他苦涩一笑,“可是给她幸福的那个人不是我,给她快乐欢笑的那个人,不是我,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痛。”
痛的难以呼吸。
怎么能够?
他要如何解释,她才会懂?
“不是你又怎样?”
爱丽丝搂着他的脖子,耐心安慰,“你还没有遇到可以让你跋山涉水也要去爱的那个人。”
她叹息,“年轻人啊,你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