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一条蛇,并没有什么可称道的,反过来如果在野外站岗放哨的时候被毒蛇咬了,那才叫可笑。砍断了蛇头后,夫一把抄起还在地上扭动的蛇身,蛇身的断口中,蛇血不断地流出来。蛇血这可是大补的好东西,夫仰起头来就喝了几口,蛇血是冷的腥味特别重,喝不惯的人可能吐,不过喝下去后,过了一儿后却感到一股热力在胃里升起,要是有点酒中和一下好一点。
这条蛇也算肥美,拿在手上掂了掂光蛇身就有将近2公斤,着猎物夫就往回走。把蛇身丢在营地的篝火旁后,就继续向营地左边的台地走去。
有了刚才遇蛇的一幕后,夫仅剩的一丝睡意也消失了,走望放哨起来更加小心。营地的左边是从台地通往小山溪水潭的方向。在营地的篝火外走了几步后,夫就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夫持枪站定,扭动头环视了一下四周,细心地聆听了一下,发现这个方向上没有虫鸣蛙叫的声音,并且远处山溪水潭的位置,除了传来正常的流水声外,还传来了一些其它杂音,仿佛是什么东西在水潭旁边的草地上来回走动的声音。
可惜是在凌晨深夜,无论夫怎样向水潭草地的方向张望,都难以看清楚那里的情况。就在夫心里疑惑,思考着该不该再向前走一段距离把情况弄清楚。还没举步向前,就发现视线可及的范围内,黑夜中忽然出现了六道忽明忽暗的淡绿幽光,时高时低地向自己快速靠近。
那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再次涌上心来,夫急忙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据枪拉枪栓作好射击的准备,枪口对着离自己最近两道淡绿幽光,随着它的变化而略为摆动。
“妈的,不是野狗就是豺狼!”当那几点淡绿幽光距离自己几步远的时候,借着身后不远处篝火微弱的火光,隐约看到幽光之后是一个动物的身体在移动,体积说大不大说小不少,幽光就是动物的眼睛,移动十分灵活,没见过狼也见过狗,夫立即判断来的是野兽。难道自己长得特别帅,毒蛇和野兽都挑自己站岗放哨的时来出动。
“砰”夫认出来是野兽后,不等野兽靠近就扣动了步枪扳机,对着最近的两点幽光就是一枪。两者间只有两三步的距离,又是据枪击发,枪一响那头野兽哼都没哼一声就翻倒在了地上。
干掉了一头野兽,夫的危险并没有减少,几步的距离,剩下的野兽迅速就接近到身前,连拉枪栓的时间都没有了,眼看黑暗中两头野兽先后向自己扑来,当机立断地把带刺刀的步枪如标枪一样投掷向右边的野兽,顺势向右一个侧跳退开。投掷出去的步枪扎中了右边凌空跳起的野兽的肚皮,野兽顿时从空中掉了下来,在地上连连哀鸣挣扎。左边扑来的野兽也因为夫及时向右侧跳退开而没有得逞。
夫跳开后急忙从下装裤袋中掏出德制瓦尔特8型手枪,对着左边扑空的野兽照面就是一枪,该枪仅须简单的抠动扳机就可以完成竖起击铁和射出枪膛里的子弹这一系列动作,十分适合于紧急情况下迅速开火。手枪的威力毕竟有限,左边的野兽中了一枪后竟然没有立即倒下,还再次向夫扑来,不过动作就迟钝了很多,夫轻松地就向旁边避开了。这时夫才从容地收起手枪取下背上的大刀,对着黑暗中的野兽就是连砍几刀,硬是把它砍死在了地上。然后又回过身来,给另外的两只野兽各补了几刀,这才停了下来喘喘气。
正是自己的感官能力有所增强,在黑暗之中才能及时察觉野兽的踪迹,如果是换了其它的士兵,可能就被这三头野兽的合击扑杀了,现在都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