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使者说道:“昨天晚上,从清风寨派出来的清剿队,在陆家村全部杀死了原来撤退到那里休整的五个站长和他们的属下,今天中午,又大摇大摆地撤出寒山县城,到石矶镇时下了一个清剿队,约有十五六个人,另外一队却有十八九个人,本使者看见他们年纪轻轻的,一定是没有什么江湖经验,所以就跟踪过来,决定联系你们先把这些人灭了,好抢个头功,明天晚上再带领石矶镇联络站的成员,灭了那十五六个人,我倒要看看,清风寨能派出多少个清剿队过来?”
“哼!他们才十九个人,我们却有三十多个,现在我就带组员们跟你过去,灭了他们,尽早回总坛享清福!”
严站长以为回到总坛,就可以大碗饮酒,大块食肉,最多在四周值值班,不用象现在这样,蹲在大山里被蚊叮,被虫咬,惶惶不可终日,真是异想天开。
王使者说道:“咱们先派七八个高手过去,从窗口潜进客房中,进行暗杀活动,干净利落,万一被发现了,就引诱他们追赶,咱们在离镇不远的草丛中埋伏起来,到时一举歼灭他们!”
“真不愧是分坛派出来的使者,足智多谋,不象我这个站长,只知道硬拼!”
严站长不断地恭维王使者,其实,他也是个阳奉阴违,两面三刀,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的人渣。
他马上大声地说道:“兄弟们!大家都放下手头上的烤具,拿上大刀,跟老子出发,等灭了清风寨派出来的清剿队,回来时食烤肉,饮靓酒,明天一早拔营回总坛!”
大家一听,回来时能饮酒食肉,可兴奋啦!在苍松县时,他们也曾扮过山贼去抢劫过往的镖车,死伤过不少的兄弟,那种刀头上舔血的日子,也不好过,被调到寒山县后,就一直窝在这个大山里,听得严站长如此说,那有不喜欢之理?
方磊知道了他们的部署,想着自己也要采用相应的对策了,立刻一纵身跃上半空,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飞总比走快,何况他们行进在崎岖的山路上呢?
他刚从窗口进入客房,立刻找到易副寨主,说道:“在西畔镇窝藏的秘密组织出动了,咱们赶快从窗口撤到地面上,在四周埋伏起来,告诉队员们,没有我的命令,千万不要暴露行踪!”
那秘密组织七八个成员的轻功也不错,当队员们刚刚全部下到地面,埋伏起来后,王使者也带着他们赶过来,首先是三个人采用“壁虎功”,慢慢地往窗口上爬,上得几尺高时,后面又有四个开始行动,刚贴到墙根,正要手脚并举,准备爬墙。
方磊和三个姑娘埋伏在对面街房顶上,看得真切,他拾起三片瓦砾,直向前三个人背后的“命门穴”用力砸去,只听得惨叫声响处,三个人跌落地上,早已一命呜呼了。
这时,王使者赶忙一挥手,剩下的五个人便跟在他的后面,直向镇外逃去,方磊也向易副寨主一摆手,示意他带着队员们紧追过去,然后一手抱住洪喜儿的双腿,纵上半空,带着三个姑娘,也展开了追击。
四个人降落在山坡时,严站长带着三十多个组员刚刚埋伏起来,方磊大声喊道:“不用再躲啦!出来受死吧!”
严站长首先从草丛中站了起来,“哈哈”大笑道:“你们才四个臭小子,就敢来惹老子?我手下可是三十多个人啊!一个人一刀,就能把你们斩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