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什么意思？”

聂中龙扬了扬嘴角：“虽然我在冥界没有待太久，但是听心儿说，冥界中，很多地方，特别是像魔城这种地方，都留有古老的预言。”

“是原魔留下的？”

“那倒未必，但是可能姓极大。而对的可能姓也极大。”

杰暗自点头，心中暗想：“倒是，古树爷爷也说了原神原魔本就是创世者所化，带着天的旨意出世倒也不是不可能，有知道未来的能力也不是不可能，会留下蛛丝马迹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聂中龙转念一想，开口说道：“说起来，我从心儿那里知道冥界那流传最广的预言……似乎流传很久了。内容是：六个人，一人化作虚无，一人高高在上，一人紧随其后，一人仰首期盼，一人乖戾反叛，一人迷茫无助。一人为镜，一人为刀，一人为狗，一人为草，一人为盾，一人为雾。终究都归于第一人，是虚无，是镜。”

“这是什么啊……完全听不懂啊，这六个人都是谁？还有什么虚无啊什么镜子啊，乱七八糟的。”杰翻了翻白眼，这预言太无章法可言了，还不如兆曲呢。

那“北风切不止，瀚海冰已结，悠悠世间事，灵台全有录。皎白星连辉，万国朝天阙，尘嚣怀至理，兆曲昭天下”大概还能清楚，是讲世界上无论什么大事小事都有在“灵台”记载，这个“灵台”估计就是三大真神所在的地方，后面呢又说这些记载的事情其实又蕴藏于凡世间，通过兆曲来昭示天下。

简单易懂。

聂中龙摇摇头：“到现在这个预言还没有得到证实，猜想倒是很多，有讲这六人是暗指众多魔城中的其中六座的，也有说是当年原魔手下六位魔将，演变至后来有讲是魔君手下六位魔将，甚至有说是他们的六件法器的。当然，猜这预言的也有像我这样来到冥界的天界之人，会联想到天界，是不是六座城市，或者是八大战神中的六位，之类的。但是像这预言的最后一句话‘终究都归于第一人’什么的，至今没有人能给出一个靠谱点的猜测。”

“连靠谱点的都没有？”杰抬了抬眉毛倒是笑了出来，“你说会不会是六个人，一男五女，然后最后一夫多妻，五女都嫁给了第一个人呢？是虚无是镜，可能是讲他的姓名嘛，五个女子都嫁给了那个男的，然后他们的孩子都是跟那个男的姓的，所以归于他了，不是挺对的嘛？”

“……”聂中龙无语了，这样瞎掰得头头是道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没有听说个哪些大人物是由一男五女组成的，而且还有这五个女的嫁给了那个男的。”

“都说是预言了，可能是以后的事情，没准你以后就认识了除了漱心以外的谁谁谁，然后一口气娶了五人，然后成了那预言之人。你就是那个镜子，哈哈，娶了刀啊，狗啊的。”很显然，讲到现在，杰的话里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分已经都是玩笑话了。

聂中龙如往常一样恼怒：“你才娶狗。”

而诸葛冰清却在一旁，有好好考虑这事儿：“如果预言真是如此还真是有几分道理的，像一男多妻在五界之内也非少有。如果五个女子带着五种属姓，正应验了这个语言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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