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苏啸啸和小胡吃早饭，发现这家伙整个人没精打采的，一看晚上就去玩了。于是笑着打趣他，道：“怎么样，是不是很享受？”

“我去……太舒服了！”小胡说着解释起来道：“我昨晚去找上次来平京的那个妹子了，她换场子了。”

听他描述新场子, 苏啸啸只想说，刘芳给了床哥一个力，这个时候丁震又给他把那扇门打开了，这下算是彻底开眼界了，回不去了。

说着话，小胡手机响了，他没有接。

苏啸啸问怎么了。

他说是刘芳, 又道：“现在天天问我怎么样, 和我说她想来平京工作。”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给苏啸啸看她的短信。

真没想到刘芳现在就像是舔狗一般，给小胡发什么：小胡，估计你喝多了，已经睡了，但是早晨记得给我电话。没别的，就是担心你。

苏啸啸以为看错了，简直不敢相信小胡曾经的女神竟然会这样。

其实刘芳也许没有变，是小胡的地位变了，至少在刘芳心中的小胡带了某种光环……而这个光环，是她无法抗拒的。

最后，他说道：“小胡！”

“怎么了？”

“你真是不怕遭报应。”

“遭什么？她自己一厢情愿的，就和我当年一样。”小胡说。

懒得再和小胡讨论这些，苏啸啸告诉他最近自己的安排，让小胡多要充实自己，目前暂时先帮助洛神做了这个计划。至于原因，苏啸啸也说得很清楚, 洛神在业界的地位举足轻重。

有些利是在名之后的，甚至有些错位很多。

虽然和小胡是这一套说辞，但其实苏啸啸自己心里明白，自己之所以答应刘坚并没有那么简单。

小胡不会知道前世他们的渊源。

小胡更不可能知晓，在前世自己也是个出色的职业经理人。

只是在这一世苏啸啸觉得，很多东西都发生了转变，原本洛神和前世自己去的时候感觉不一样了。

那个时候，自己看洛神，有一种仰望的感觉。洛神的落后是时代、市场环境、法律法规不完善导致的，是“生不逢时，时不急贤”。总有一天，洛神会超过微软……但是现在才知道，洛神的现状并不完全是外因，更多是内因：保守、固执、内斗严重、主业方向不明。

包括现在的刘坚，也还没有被自信激活……

尽管已经是最年轻的副总裁了，他在很多方面其实还放不开。

苏啸啸敏锐地察觉到，他们为什么不谈白皮书，原因当然也很简单，就是陈雷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习惯。他认可的是苏啸啸的市场能力和眼界, 但不是产品能力。前面这两样, 他愿意付出。

但他明白产品能力不一样, 所以小心保守。

不过苏啸啸还是决定帮他们, 原因也是因为看到了整个华夏软件业还没在互联网时代有一个标志性的事件，而自己可以利用此，再把自己的业界地位抬一抬。同时，也是带着随刘坚和陈雷曾经的感情。

至于方案本身。

苏啸啸想，是谁的根本不重要嘛，反正也是给刘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