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闻令。同时站起了身,只是小一声应支武则从知新拿起了毛笔,一挥而就很快就写好了给荣禄和盛宣怀的信。待交入二人手上,潘万才和吴景镰转身告辞。急步走出了书房。
张寥在二人走出去后,才站起身笑着说到:“人言咸丰、同治朝乃有“今亮。左中堂,今有大智大忠李中堂。哈哈,我看用不上些许时具,爵帅您必可真为当朝宰辅,领我复兴社众兄弟光明正大的,进入朝堂、位及人臣而主宰国之大权啊。您的智勇,可真远胜当年曾左二相了啊!”
摇了摇头,刘克武却是一脸严肃的说到:“我一年少之人,怎敢与三杰相比呢?此时之事,尚未全解。方才本帅还想到一事,好在那徐世昌未现。不然的话,呵呵,怕是还真是要百词难辩了呢。”
“爵帅之才,三贤已逝的那两贤若健在,怕也会如李中堂一般,只会垂爱不已、望尘难及吧!不知爵帅所说是何事?会让您认为能如此大害呢?”张寥话说完,又悠然的端起了茶碗。
用手指轻敲桌子,刘克武不说话,反是直接唱了起来:“怒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圳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正是新南军的军歌之曲,这歌本就是率先被刘克武以后世之曲重谱的。此时被刘克武还算可以的嗓音唱出来,颇有浩瀚气势又不缺乏这词本身的壮志之感。
听刘克武唱完这已经变为新军三镇共用军歌的《满江红》。张寥立玄就明白了刘克武所说危处的所在。
他放下了手上的茶碗,盯住刘克武说到:“四库之后,此词已改百余载,爵帅是从何而知原词之中“匈奴血胡虏肉。这些反词的呢?还真亏了徐世昌未知我新南军军歌竟是如此,不然,怕是不光爵帅。很多将领也都要遭大难了呢!”
面色沉了一下,刘克武摇着又说到:“此词本广为民间所流传,本帅从民间得的此词原有词句。当时也正在战场之上,也就顺口唱了出来。结果就是三镇兄弟人人传唱,直至前几日我看了几卷四库之书,才猛然察觉此词已在乾隆朝就已被改。咳,都怪本帅疏忽,险酿大错啊!”
话一说完,刘克武整个人都难见的将头垂了下去。张寥却在刘克武的话说完,笑着接话目光紧锁刘克武,说到:“即是袁党、帝党均未现。那咱们改了也就是了。壮志饥餐飞食肉,笑谈欲洒盈腔血,只需改下这两句即可,想也不难吧!”
抬头看了张寥一眼,刘克武却露出了苦笑,接话回到:“前几日看到四库书卷之上,改的这词本帅就只能笑之。原词乃展壮志与宏图,可真不知当初修四库的那些人中,何人动手改的此词。飞食肉、盈腔血。此两词一改,原词壮阔之意,还从何谈起呢?原本气吞山河之词。这么一改却变的暧昧、闲散。又如何能再为军歌之曲呢?”
的确,这满江红,也不是知道乾隆时谁给在四库全书里改的。改也改的象样点,改完之后变成一个地道的不伦不类之词,又怎么可衬托出军人该有的气概呢?
张寥也明白了刘克武话中之意,是说改过的词语不适再为军歌。但只是微微低头思索一下,他却重新换上笑容看向刘克武说到:“爵帅文才,向不低也。为何不趁此机会。将军歌由您亲自写词谱曲,再成新曲而广用之呢?”
我去,我的文才不低?刘克武听张寥如此说了,心中却并未高兴,反有些生气。自己只不过是前世喜好古文,才在穿越来到这个时代写了那么几更象是打油诗的东西。别人捧臭脚一样的往起捧也就罢了。真正有大文彩的张寥也跟着附庸。这让刘克武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让我写,未必行。可你这么个大状元在我这呢,怎么可能放过你呢?刘克武面色变幻两下,再望向张寥的时候,却是满面堆笑的说到:“本帅之才,怎比的上季直兄你呢?我看,这样吧,曲我来谱,词就有托季直兄您来写,可好?”
甩包袱一般,刘克武就要把写新军歌的任务,摔给他。张寒一听此换,马上连连摆手,站起身急声说到:“风花雪月、铭志弘情之词我许能做的好,可着军歌即需碜礴之气,更需壮威大志内蕴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