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将军府之前,刘克武已交代了曹、吴二人,在十多骑护卫之下。大队人马一路绝尘,直奔泰安府而行。加上奉、陆、杨、曹四人所带的亲随,这个三十几人的队伍。象极一只商队。
当太阳重新跳出来的时候,车马大队就进了泰安城。曹饮策马靠近刘克武所乘的马车,轻声的问话:“爷。前面有家酒楼,咱们吃完再走可好
掀开车帘,一束刺眼的眼光射来。刘克武下意识的抬手遮挡的同时。回到:“不停留,直去泰山脚下。朗斋那不是有消息说,泰山工程营很有问题吗?咱们到了辽脚下,再找地方吃早饭。”
“遵命。”曹镶也不再多问。转头吆喝几声,车马队竟是直穿街市。北门进东门出,转头直奔泰山方向而去。
马车重新启动。被刘克武和曹铤对话惊醒的刘春茹,待刘克武重新安坐回车内,用手掀起窗帘看起沿途风光时,一头就扎进了刘克武的怀中,娇声娇气的说到:“我的爷,您这身打扮,还真是够象个大老板的。哈哈。刘大老板,怎么不在城中用膳,就直奔泰山呢?”
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口,刘克武又将目光望向窗外景致,才回到:“泰山工程营,现已由一工程押一战俘营在修缘山路、维补庙宇之中。前几日朗斋那收到消息说。战俘营之中乌气层层,屡有战俘不堪折辱而死。所以呀,本老板可是不想多耽搁,早办完事才可早安心赏这东岳之景啊!”
仰头盯住刘克武,刘春茹嘴巴又嘟了起来:“你这哪是出来游止玩水,哼,爹说的真没错,你们这些干大事的男人,还真是都不顾怜家小!”
双手一抱,刘克武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猛的一口堵上了她的嘴就是一个。长吻。吻过之后,将其放归车板之上后,才笑着说到:“我若真不顾怜于你,又怎会带你同来呢?好了,我的茹宝宝,就不要没气找气生了。”
被刘克武这突然一吻,虽早己经多有床第之欢,可她毕竟还是个姑娘,听完刘克武的话,不禁脸上瞬间红如苹果的扎入刘克武的怀中不再说话。
车队急行之间,车内一片柔情甜蜜之色。刘春茹稍是害羞的藏头于刘克武怀中片刻后,就重新恢复了她的本性。
窗外景色甚是迷人,刘春茹的频指景致,时而高声大叫、时而又是柔声与刘克武交谈。就在这样的美景之中、刘克武拥着美人很快就到了泰山脚下。
突然,几声叱责之音,从前方不远的地方传进了刘克武的耳中。将刘春茹缓缓放下,刘克武探手掀起了门帘,对着外面大声问到:“生何事?前面那吵什么呢?”
“回爷的话,一个日本战俘在那要上吊,我派了几个兄弟上前将其救下,他竟然对我等大骂偻语并且施拳脚。”回话的是从前方驱马迎到车前的吴俊升,说完话后他按住马头凑近了刘克武所乘的马车,等待着刘克武再说话。
起身从马车钻出,刘克武站到了车夫身边,翘望向了前方。只见几个化装成镖师模样的亲卫,正在那里和一个个子不高、穿的很是破烂的小个。子边撕扯边争吵着什么。右手扶住车棚前粱,刘克武对着前面亮开嗓子喊问:“老曹,你们那是干什么呢?人已救下,还与之争吵何用呢?”
“回爷的话,这家伙愣说我们害他死不成,要我们杀了他,在这跟我抢刀呢”前方带头之人,正是曹饮。听到刘克武的话,他一边用力甩开抓向他腰间战刀的那个衣衫蓝缕之人,一边回了刘克武的话。
他的话音未落,刘克武的马车已到了他的身边不远之处。脚踏车辕。纵身飞起。刘克武一个漂亮的鹞子跃空,眨眼就稳稳的落在了正在撕扯的众人身边。很显然,那个衣衫蓝缕的战俘,没有想到会有人如此功夫了得,刘克武站到他身边后。他不禁瞪大了眼睛盯住了刘克武。
脚一落地,趁那个战俘惊望自己的空当,刘克武立刻又是一个前探。左手下翻、右手前探,躬身再起之时,那个战俘回过神的时候,双手竟然已被刘克武反扣到了背后。任何一个人,都在这样的情况下。会采取本能性的反抗的。那战俘一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反剪于背后,立刻边挣扎,边用日语喊了起来:“放开我,我们这群支那猪!让我去死,放开我!”
右手一钳,刘克武以右手扣住了战俘的两腕,探出左手将挣扎中的他按的不能动弹。同样是用日语。刘克武按住他之后开口说到:“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之性命受于父母。战俘之工也许很苦,但你若就此轻生不是此生难返故土?”
战俘显然没想到,这个功夫了得,有身华服看上去就知道是面前这二、三十人领头之人的俊朗青年竟说了一口流利的日语。他慢慢侧转回头,带着惊奇的目光望向刘克武。声显迟疑的问到:“你会说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语言?”
微微低头将脸正对向他,刘克武说到:“语言之分因地成,人种之分以群立。但无论是何地,何语之人。都乃父母所生小哥就不要再固执己见的,再做傻事可好?有何事难住,不妨与在下言明,在下自信能帮你度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