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为大日本帝国皇军,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桥膛联扒长,这是内阁的命令,也是小泽司令官的命令,记住,命令你的部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绝对不能给中国政府抓住向帝国宣战的借口!”
“旅团长阁下。那我的士兵怎么办?”
“撤离!”
“哈伊!”
中村很无奈,但他不敢违抗上命,他也很清楚。这次出动的那是中国全部武装到了牙齿的整整一个军。他更明白,这既然是中国人精心策哉的阴谋,用不了多久,就会在更多的中**队源源不断的从中国境内杀过来。
为了保存部下的性命,中村咬着牙向参谋下达全体撤退的命令。
鬼子第山联队这一撤退,新义州城里本就弱小的抵抗就变得更零星了。
这晚的新义州,虽然乱,但乱中有序。成群结队的衣冠不整的日军士兵,大多数手中连武器都没有,拼命地朝南边逃窜。有时候只有两三名中国士兵,追着上百兵日军到处乱窜。
由于日军根本没想到中**队会突然动奇袭,连军火仓库的大门都没来得及打开,就被兵力比他们少得多的中国士兵像赶鸭子般从一座座兵营里仓惶逃命。
东京方面传来的不抵抗政策。使得日军第十五师团来不及带走任何辐重细软,以保住性命为最高准则,全军朝平壤方向溃退。
一列列满载着军火和士兵的军列从安东方向通过鸭绿东铁桥。驶进新义州车站。
到旧时凌晨四时,忠实执行不抵抗命令的日军,纷纷从各自驻地往平壤方向撤离,除了少数不听命令负隅顽抗的官兵采取无意义的抵抗凭白丢掉性命,绝大多数的日军官兵虽然丢了装备,但总算是保住了性命。
新义州、宜川、定州、介山、熙川等平壤以北的城镇,一夜之间全都插上了大清帝国的金色黄龙旗,复兴党的新党旗也在国旗升起的同时。在朝鲜各地飘扬起来。
复兴党的新党旗。是在春节的时候,才经过暂代党中央工作的严复主持下、报刘克武核准后正式确定下来的。
红色的底、青天半补左上角小看上去样式上很象原来那个时空里的青天白日模式。只不过与青天白日最大的区别。就是在左上角的那个角落里,图案变成了群衬托一颗龙纹徽章。
蝼龙纹徽章,这是刘克武亲定的新国徽。党旗上的群星,分别代表了中原十八省、东北三省、内蒙古、新疆、西藏、青海、外蒙古四大旗、台湾和新定的海南各省。只要这面党旗飘扬的地方,就会有复兴党人在那里,为过往的军人和中国侨民提供免费的医疗、食宿,就会有国家安全部的特工人员,在那里传递着情报。
党旗飘扬,军歌嘹亮。一进入新义洲市区,第昭军军长马上就将其麾下团长以上军官,全部都召集到了原日本第十五师团司令部内。
前后二十分钟,一翻部署之后。第妈军的两个主力师,迅的冲出了新义州,尾随着那些盔卸甲的日军身后,向着平壤的方向急行进军起来。
最先冲出新义州城的,正是第旭军龄师的纽团。
周显达带着他的部队,在半小时前的行动之中。是最先冲入城内的。
带这部队追着日军大概是一个中队、百余人的部队,周显达眼看着那些日军没命奔逃,坐在吉普车上的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他身后的纽团参谋长于达,露出不屑的笑容,说到:“我说老于,就这些个废物。总理还导咱们要时刻警惕他们呢?”
于达,出身是保定武备学堂,后来自己报考了山东的济南军官大学堂。其人竟与刘克武是同出一个镇子的同乡。所以在学校的时候,也就自然成了其校长眼中重点培养的学生。
只可惜,于达与周显达不同的是,他没有参加过天津、威海两场大战。只是在天津战役时,跟在马玉昆身边严防于山海关。所以,此时他这个参谋长,实际上也只是个少校代理而已。
听到周显达的话,于达将目光从车子正前方转移回到车内,与周显达对视一眼后,面无表情的说到:“团座切勿大意,偻贼虽是亡命而逃中,然其军中之教,乃源武士道。故而,我军必须严加戒备,否则将难保不打犬不成反为犬咬的事,生在我们现团身上啊!”
听此言,再见到于达那毫无表情的脸,周显达眉头皱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重新恢复了那幅不屑的神情,从摇晃的吉普车里,周显达的爽朗大笑身,传出了车外。
笑着、笑着,周显达突然停住了笑声,匆忙的拿起了身前挂在车外扬声器的话筒。大声的对着里再喊到:“二营、二营,你们***保持队形,别乱追。保持队形、别乱追
“轰、轰、轰。”
周显达的喊话声还未落,几声爆炸声,就从他目光紧盯着。整个纽团追击大军的西南方向传来了。爆炸之后。硝烟散去,至少一个排的士兵,被日军逃跑过程中埋藏下的地雷,夺去了他们宝贵一,”
见到此景,周显达的脸涨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甭了出来。拿着话筒,他高声的紧盯着西南方向二营部队所在的位置,大声的再次喊到:“王学志、王学志。你***马上来老子这儿、马上来老子这儿
几分钟后,兜团的六个营还在继续推进着,一辆武装吉普车开到周显达的指挥车附近。车停,人落地,走到已经停靠在一个小土包边团部指挥车前的,却不再是二营的营长王学志。
周显达看着来人,眼睛瞪的圆圆的,怒容易满面的问到:“你们营长呢?老子不是告诉他,别跟大队离的太远,一路都要工兵探雷吗?他人呢?老子要踹死他!”
“报告团座,您、您踹不着王营长了。他、他、他阵亡了”
“啊?怎么个情况?这小子怎么搞的?怎么这次把他自己冒失进去了?告诉我,怎么个情况?”周显达边说,边从指挥车里跳了出来。抓住来人摇晃起来。
这个来人,正是二营的副营长孔修明。被周显达摇晃着,他强控制不让自己摔出去,脸上尽是哀伤神色,嘴中说到:“王营长方才就是亲自带着工兵去探雷的,可是偻贼在那埋的是个五角型的新雷阵。结果、结果王营长,跟我们营的工兵排,全、全给小日本的地雷给、给,”
“啊”
周显达听完孔修明的话。只感觉眼睛一黑、胸口一痛,整个让仰面栽向了后面。王学志不是别人。正是他唯一妹子的丈夫。而且还有个关系,就是周显达与王学志,那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结拜兄弟。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是当初冯麟阁按冯国璋亲自指令,将他们分到一个团的主要原因。因为这兄弟俩。还有纽团四营营长张春昭、炮营营长孙国烈、重炮营营长齐乃增。他们这五个人是第昭军建立之初,刘克武空中的校官小五福”
他们五个人绑在一起,曾经在威海战场上,以五个人协同作战。把日军的一个中队百余人全都在一个小时内消灭掉。
这样的团结性,正是刘克武认为中**队现在最需要的几个基本素质之一。
五人一起进的军校、一起毕业,又一起被派到基层。随后又一起被编入第妈军。现在居然阵亡了一个,周显达的不只失去了一个好兄弟,还让他的妹子成了寡妇,心理怎么可能不痛如刀绞、当场昏厥呢?
见到周显达向后栽倒,刚移身到指挥车车门附近的于达,立即一纵身从指挥车中跳了出来,从后面与孔修明一起扶住了周显达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