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曾见过穆尔的另一面,但对他的性格也有几分了解。穆尔是个绝不轻言放弃的兽人,曾那么真诚的追求过自己,没可能告别的话都不说一声就走人。
她还想当面质问他呢。
“可能真的死了吧。”帕克想了想当日的场景,不记得将穆尔咬的多重,但可以肯定的是,穆尔短时间是不能飞行了。
“他翅膀受了伤,不能捕猎,不能飞,一身血腥还会引来猎食动物,八成已经成肥料了。”
白箐箐怔忪了一阵。
“孩子也大了,趁今天天气好,我们去找找柯蒂斯。”白箐箐道。
帕克有些不愿意,好不容易可以独享箐箐,和她共同抚养他们的幼崽,想想家里会多条蛇他就烦躁。
不过野外他一个人难以守护箐箐,至少还需要一个帮手。
“你有结侣印记,或许能感应到些许,一起找也好。”帕克说着找了个兽皮袋子,把幼崽们装起来,然后蹲在白箐箐身前。
“上来吧,地上杂物多,别把脚弄伤了。”
“我也可以感应到你们?”白箐箐惊讶了,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趴到了帕克背上。
帕克背着白箐箐朝山下走,说道:“感应的强弱按能力来,我们雄性兽纹越多,对伴侣的感应越清晰。雌性太弱,只有在雄性出大事时才能感应到。”
“那天我就感觉到蛇印隐隐发烫了,我应该立即去找他的。”白箐箐说完,痛苦地把脸埋在了帕克肩上。
“箐箐别难过,你能不能感觉到他在哪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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