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蛙鸣不断。
若欢已经差不多交代了。
云不易神神秘秘从怀里掏出一根筷子大小的玉簪子:
“丫头,爹交给你一个重要东西”
若欢拿起来挥舞着:“这什么鬼?筷子?怎么只有一根”
“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你别喝了酒明天不记得就给我扔了”
“扔了又怎么样”
“扔了我就打死你”
若欢呆傻一笑,将长玉簪随意插进发间:
“哦,那就是很重要喽。不扔不扔,嘻嘻”
头发有些乱七八糟。
云不易仰头望月“丫头,咱父女两喝酒没有这样大醉了吧”
“是啊”
他停顿道:
“若是以后爹不在了你会不会很伤心”
若欢打了个饱嗝“胡说八道什么呢!好人才不长命,坏人……坏人……额……多是长命百岁的”
“你以后若是要嫁人了,爹不在的话你就去找你楚连君叔叔给你主持”
若欢醉眼朦胧:“爹,你是不是喝多了”
那双饱经沧桑的眼里似有泪光:
“丫头,爹似乎还没有抱够,你便长大了”
“……嗯”
“小时候学武功老是吊儿郎当,被先生打的屁股多肿了还不敢吱声,真是个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