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静无声,四处一片安静。军营按照惯例每一个时辰轮岗一次。王虎从营帐外面进来轻轻的推了推了雨林道:“该你的岗了。”
夏邪翻身起来小声的道:“我替她去吧,小声点,兄弟们都睡着了。马上就要上战场了,趁着现在让他们都睡个踏实觉吧。”说完就悄悄的拿着铠甲向外走去。王虎小声的道:“他一个新兵蛋子你就惯他吧。不经历塞外的风沙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
夏邪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要太较真了,军营少他一个又不是不能打仗。”说完就掀开门帘走了出去。王虎轻叹一声走到了自己铺位上倒头就睡,而雨林却睁着眼睛望着夏邪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从安邑城出的时候是初秋,如今已经是初冬了,塞外的寒风夹杂着风沙即便是这些有修为的巫族都不知觉的拉紧了自己的衣襟,夏邪把铠甲套上后来到大营外围的塔楼上。负责执勤的还有其他几个队伍的兄弟,见到夏邪来了纷纷的跟他打招呼道:“闷蛋啊,怎么又是你?天天晚上你都出来,我要是跟你一个小队就好了。”
夏邪爬上了塔楼向远处瞭望了一眼,随即笑道:“我觉少,让他们多睡会没有啥,常言道吃亏就是占便宜嘛。”然后悄悄的从乾坤袋中拿出一瓶老酒道;“这鬼天气,来哥几个都来喝几口暖暖身子。”
几个士兵纷纷的笑道:“多谢了,你小子从哪里弄了这多酒水。”
夏邪不以为然的笑道:“后勤的张师傅是我的亲戚,不要外传啊,传出去可都没有喝的了。”
几个士兵互相看了一眼都纷纷的道:“我们懂。”
塔楼是临时垚巫打架的土台子,有七八米高,塞北的寒风呼啸,几个士兵喝了几口老酒这才都舒展了一些。夏邪搂着手中冰冷的长枪向南方遥望,不知道他们都过的好吗?自己所有的牵挂都在远方,踏上征程了才突然觉自己思念他们。包括下面的所有士兵,他们的亲人的都在远方,踏上征程只是希望他们在家乡能够平平安安,夏邪心里长叹一声:“所有美好的东西都需要守护,所有值得我们珍惜的东西,都需要我们去捍卫。”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爬上塔楼,他拍拍夏邪的肩膀道:“你回去吧,这个点应该我你执勤。”
夏邪一愣,回头看见竟然是雨林。冰冷的铠甲下面她只穿这单衣,寒风一吹看着的都冷。夏邪道:“你怎么来了?外面怪冷的回去吧。你刚来,先好好的休息一下。”
雨林伸手就夺过夏邪手中的长枪道:“我从来不欠别人任何东西,包括人情。”
“闷蛋,这是你们队的新兵?可惜了,等从塞北回去就变成黑炭了。哈哈。”
“是啊,怎么跟个妹子一样?”
夏邪急忙道:“别闹,他是我们新副队长,名叫雨林。”
那几个大兵当即一愣纷纷的站起来行礼,雨林挥挥手并不以为然,然后站在西北方向遥望,这个时候交接的时候到了,那几个别的小队的士兵纷纷的退下了塔楼,上面只剩下夏邪跟她两个人。雨林回头道:“你怎么还不回去?”
夏邪望着南方沉默不语,许久后才问道:“你为什么来当兵?在家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不是挺好的?”
雨林冷冷的道:“这跟你有关系吗?”
夏邪摇摇头道:“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明天就要上战场了,自己多多小心。万一有个闪失你父母会伤心的。”
雨林长叹一口气道:“我是个孤儿。从小跟爷爷长大。父亲在我出生后的一年就去世了,母亲思念父亲第二年也离开了我。”
夏邪回头道:“不好意思,是我多嘴问了一句。看来你来军营是为了找人吧。”
雨林随即恢复以往的冰冷的神情道:“这个也跟你没有关系把。”
夏邪笑道:“那我回去了,一会要是受不了就让别人来叫我一声。换岗的士兵到了。”说完刚刚准备下塔楼猛然间夏邪迅的反身一把抱住他直接撞碎了塔楼护栏摔倒在地上,紧接着天空中有几十道亮光划过,瞬间的功夫军营中就传来你一阵的爆炸声,当即身后的军营就陷入了一片的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