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王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告辞了,明天我们再来看你。一路奔波早点休息。告辞了。”说完就跟明阳王离开了这里,夏邪走到大门外看了一眼天空的月亮,心里琢磨应该去见见莫少卿了,不知道那个丫头现在如何了,想到这里他就向卧房走去。
月光下夏邪迅的在王城的街道中滑翔,他的元婴密切的观察着四周,自从自己踏入了安邑后就有许多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只是他们都藏在暗处而已,不过避开他们那是易如反掌。不一会的功夫就踏进了南诏公主府邸,然后用元婴寻找着莫少卿的卧室。
南诏公主府邸规模并不算大,上百间房屋跟一个花园以及几座阁楼而已。夏邪不一会就找见了莫少卿的影子,然后悄悄的进入了房间。如今已经是深夜,万籁俱静,而莫少卿并没有休息,昏暗的灯光下她身穿一席白色睡袍,俏脸上泪痕犹在,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忧伤。这段时间她显然消瘦了不少,在卧室的一角供奉着夏邪的排位,三炷香余烟袅袅。看到这里夏邪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
这个世界上又能有多少人会为你悲伤?又有多少人会为你心碎?只是这一份痴情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妻若如此,夫复何求?
“少卿。”夏邪轻轻的叫了一句,莫少卿整个人的身躯当即坚硬在那里,手中的竹简直接跌落到了地上。她猛然回头看见了眼前的夏邪的时候两颗晶莹的泪珠儿慢慢的沿着她的俏脸滑落。她站起来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问道:“夏邪?”
千言万语刹那间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四目相对一时无语。夏邪迈步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低头就吻住了她的樱唇,这一刻时间仿佛都停止了一般,仿佛亿万年那般的漫长。许久许久,唇分。莫少卿还是有些不能相信眼前的现实,而夏邪一脸坏笑的道:“娘子,时间不早了咱们早些休息吧。”
莫少卿当即怒道:“你这些天都去了哪里了?你知道不知道所有的人都担心你。你这个混蛋,流氓。你这个畜生。”一边怒骂一边拳头如同雨点一般的落在夏邪身上。夏邪也不反抗也不反驳什么,莫少卿这有样才是本来的性格。等她打累夏邪一弯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慢慢的放到了牙床上,然后俯身再次吻住她的樱唇。
莫少卿激烈的回应着,而此刻的夏邪一双大手已经悄悄的退去了她身上的最后的衣裳,那白皙如玉一般的肌肤呈现在夏邪的面前,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红晕,让人欲罢不能。长长的粉颈下性感的锁骨高高的凸起,那傲人的双峰,那平滑的小腹,以及那一双勾魂夺魄的长腿冰肌玉肤,风娇水媚,让人血脉喷张。
夏邪手抚摸着她那秀,然后轻轻的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痕,灯光下莫少卿的俏脸如若春半桃花,粉妆玉琢。秀眉微蹙,双眸流露出一丝的娇羞,不胜风情。夏邪轻轻的亲吻着她的耳垂,莫少卿紧张的闭上了眼眸,含羞的咬着樱唇,紧紧的抱着夏邪生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夏邪挥手熄灭了房间最后的那一盏灯昏暗的灯光,室内春意融融,窗外明月格外娇媚,仿佛是在为他们重逢而庆祝。
破晓时分莫少卿紧紧的拥抱着夏邪沉沉睡去,而夏邪悄悄的起来然后披上了衣服,拿起桌子上的纸笔写了两句话瞬间离开了。他一路回到东晋王王府,这个时候下人们纷纷的开始起来开始为新的一天操劳,夏博文一早就等在门口,听见夏邪房间内有声音这才吩咐下人们进去伺候,一番梳洗后夏邪身穿滚龙冕服,头戴诸侯王冕冠这才迈步出来,王府外上朝的车马早已经准备就绪。夏博文一路把夏邪送出了门外夏邪才回头笑道:“回去吧。”
夏文博急忙递给了夏邪一份名单笑道:“这是呈送的贡礼奏折。您先看一下,若是有什么不满意我改动一下。”
夏邪一愣,若不是他提醒自己都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于是笑道:“多谢了。看就不必了。你办事我放心。”说完就在仪仗队的护卫下一路向龙城走去。西博王战死西北边疆,后羿趁机以抗战不利割去了西博王的爵位,他的封地,军队都已经查封充公。夏博文要想东山再起也只能依靠夏邪了,所以为夏邪办事格外谨慎。
浩浩荡荡的仪仗队抵达龙城浮山脚下的时候众多臣工都已经准备开始上朝,他们都听说今天新的东晋王要来,所以不少人都十分的好奇。结果夏邪一出现一群人都傻了,这那里是闷蛋,分明就是夏邪,那眼神,那身形,那嘴角的一抹邪恶的冷笑以及那一头白这都是夏邪的标志。而夏邪下了车驾后只是礼貌的拱手算是行礼,随即就踏上了同往龙城的台阶。
夏邪一走身后的众多臣工当即就沸腾了,不过不少人都幸灾乐祸,有些人更加是恨的夏邪咬牙切齿,比如鬼车丞相。恨不得把夏邪千刀万剐了。不一会的功夫众多臣工站在天巫殿之外待命,执事的宦官走了出来:“早朝。百官进殿。”
当即文武百官分作两队从容的进入了大殿之中,而夏邪在外听宣。不一会就听见里面山呼万岁,一番朝议之后过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听见宦官喊道:“东晋王觐见。”
夏邪低着头跟着太监迈步进入大殿中,随即推金山倒玉柱山呼万岁之后寒促笑道:“爱卿,平阳王,西陵王面见寡人的时候都言乃是你的锦囊妙计才击败亚特兰蒂斯的大军。可谓居功甚伟,孤十分欣慰。若是尔等臣子人人都向东晋王一般何愁不能直捣黄龙?”
夏邪抬起头道:“多谢陛下称赞,臣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刻,寒促差点从龙椅上摔了下来,他不可置信的喊道:“是你,你,夏邪?”极度的震惊已经让他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