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风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再多说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

既然凌若寒对于苏式来说是痛苦的话，那么就这样吧。

也许分开才是对双方最好的成全。

已经够了。

苏式……

包括，凌若寒还是什么慕容雪的，都已经够了……

走到门口，成风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成风对凌若寒说了一句话，就一句。

“你不配得到苏式的爱，你是自私的，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希望这是开始，更是结局！”

成风走了，就跟当初苏式走出去的一样。

落魄的，让人心疼的。

这就是事实的真相？果然……

是自己忽略的事实，是自己一直都不敢相信的事实。

是……

自己一直都不愿意听苏式说的事实？

自己从来都没有问，每次听到苏式将解释的时候，她总是打断。

她不知道在自己痛苦的时候，那边的苏式也在承受着不寻常的痛苦。

那一切都是大家无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