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人，差不多他们到公司来了，你去看一下。”水翎羽恨不得卫擎风立刻离开这里。

她的心思卫擎风岂会看不出来，只不过卫擎风不和她计较。

从沙发上站起身，但不是往门那边走，而是走向水翎羽的办公桌，双手撑在桌面上。

低眉看着她，说：“水翎羽，我知道你因为我做的事心里不舒服，我向你道歉。当时只是……心里很难受，你又偏袒着唐鹤涵，那样伤害你的人，我怎么能接受？”

“不需要向我道歉，你想做什么事都可以。”水翎羽说。

本来就是，她又没有因为卫擎风受什么伤，所以不需要如此。

“我杀了于石。”卫擎风说。

水翎羽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费雪跑了，不过她跑不远的，下一个死的人就该是她了。”卫擎风眼里泛着冷光。

一提到费雪，水翎羽想起来卫擎风说的于石是谁。

惊愕问：“于石真的被你……杀了？”

“你觉得不应该么？我家族本来就是起家，杀人偿命不过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于石杀了我父亲，费雪的指使，他们一个都逃不掉。而且费雪对你的好都不过是表面功夫，如果她死了，你会更安全一些。不要觉得她没有杀你之心。那一次，如果我的手下冲进费雪的住处，直接朝你开枪，你现在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卫擎风想到那次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的。

唐鹤涵找上门，他才知道自己的手下干了什么蠢事。

所以，费雪就更不能放过了，那是个地雷，随时都会爆炸。

水翎羽不是不知道自己被费雪陷害的事情，可是让她此刻去赞同卫擎风去杀人，那也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