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伟波淡然一笑,道:“李治是唐太宗的第九子,按理说没有当皇帝的机会。可是唐太宗长了很多脓疮,别的皇子都是祝福早日康复,而李治却不是,立刻跑到跟前,用嘴一口一口地把脓吸出来,日夜侍立床侧。李世民非常感动,摸着他的头说:‘吾闻古之孝者,无过于文王,汝能孝爱如此,吾死而无憾。’后来力排众议传位给李治,就是唐高宗。兄弟,忍辱负重,才能做大事儿哇!”
“你想做大事儿,你去做!”蔡明亮气得直翻白眼,咬牙切齿地道:“麻痹的,别拉上我!”
“哥们,你说这话好像我在害你,你搞搞清楚,我是在帮你!”方伟波满脸痛心地道。
他叹了一口气,道:“你想一想,你要不加入古武门,你能逃过法律的制裁?你要是是进了看守所,你能逃得过陈阳的黑手?别说呆上三年,你要是能全须全尾地待上三个月!我跟你姓!”
此语一出,蔡明亮顿时没劲了,如同抽了筋骨一样软软地瘫在了床上,他明白,如果他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
陈阳在东海的势力实在太恐怖了,猛虎堂、枭龙帮,全是陈阳的人,其实现在狗脸坤也已经归顺陈阳,他不知道罢了,总之,一旦进了号子,他铁定被人玩死,别说用嘴吸……吃屎喝尿都有可能!
方伟波继续循循善诱地道:“你要记住,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是陈阳!而不是我方伟波!在你落难的时候,我不是踏上一脚,而是在帮你!你想一想,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除了这一条路,还有别的路好走吗?”
蔡明亮默然不语,脸色看似平静,但是微微颤抖的攥紧的双手,还是暴露出他此刻在天人交战,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的心理防线,真被一点点地击溃。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方伟波胜券在握地一笑,道:“老实说,我并不是没有别的人选,别说三十万、三百万地砸出去,就是我砸出去三万,愿意干这事儿的人,一群群地涌过来!不要错过这个机会!”
这真是一个机会吗?真的不能错过吗?蔡明亮身躯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方伟波一脸肃然地道:“我只不过不希望看到当年的兄弟身陷囹圄,被人玩死!记住,只要你干了这事儿,就是姜庆之姜白袍的关门弟子!”说完,悠然转身,昂然向门外走去。
“等等!”
蔡明亮的手攥得更紧了,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的肉中,一双虎目眼泪狂涌,牙齿几乎要咬破了嘴唇。
他艰难地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来,道:“这事儿,我干!”
还是逃不出哥们的手掌心!方伟波停下脚步,嘴角浮现一抹满是嘲讽的微笑。
但转过身的一瞬间,嘲笑却迅速敛去,变得分外的悲壮,慨然道:“古有韩信甘受胯下之辱,今有蔡少用嘴吸痔疮!蔡少,爷们,纯的!”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你不懂,你没有被逼到那个份上……”蔡明亮却是满脸的苦涩,眼泪狂流。
但是,他心里的信念却分外地坚定……
今生,哪怕我为人做牛做马,丢弃所有的尊严,也要登上这世界的巅峰,肆意踩踏碾压陈阳,将其彻底除掉,挫骨扬灰!
还有,一定要把楚意涵抢过来!
今日,陈阳带给我屈辱和痛苦,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千倍万倍地奉还过去!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受无间地狱的折磨!
陈阳这几天的生活比较平静,仁心医院的几大纨绔都被陈阳收拾了,尤其是李锋锐事发,更是有力地震慑了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医生。
蔡厚德现在被儿子的事情搞得蔫头蔫脑,也被李锋锐事发的事情吓坏了,根本也不敢玩什么幺蛾子,乖顺得如同老狗一般。
虽然陈阳已经脱离了仁心医院,但是,其影响力依旧还在,仁心医院现在蒸蒸日上,前来就诊的患者越来越多,盈利也越来越好看了。
名医馆尚未开业,但是,已经在业内、在公众跟前掀起了轩然大波,短短几天内,红遍半个华夏,整个南方,无人不知名医馆的大名。
七大名医每个人名气都很大,突然间齐聚名医馆,原本就是极具爆炸性的消息。
再加上天一那厮重新了设计形象,经常以奇谈怪论搏出位,丫现在就是中医界的易教授,很是吸引眼球,也引发了中医存亡的一场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