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都只是徒劳,陈阳今天分明就是过来虐人,怎么能轻而易举地让他们逃去,他不与萧老主母对抗,立刻闪避开来,只捡萧家子弟来虐杀。
噗!他一剑洞穿了一名萧家子弟,手臂一震,他身体破碎,四分五裂,血雨与碎肉飘洒,死无全尸。
“你这恶贼,又杀了我一名子弟!我的云儿啊!”箫老主母悲愤欲绝,咬牙切齿,死的是他的侄子,近亲,她心如刀割。
“你知道心疼了?你可知道,你们萧家杀的那些所谓的‘蝼蚁’也是有父母妻儿的,他们被杀的时候,难道他们的亲人不心疼吗?”陈阳冷声嘲讽,闪电般欺近一个奔逃的子弟身边,冷酷无情地一剑力劈而下。
“啊!”惨叫声很短促,那名子弟立刻就被劈为两半,血浪喷洒得到处都是,内脏翻滚而出。
一时间,惨叫声接连响起,陈阳如同浴血魔神降临人间,挥舞宝剑,肆意收割着萧家子弟的生命,转眼间又杀了五六个人。
“臭小子,你不要再对我们的子弟下手,有种你和我一战!”箫老主母奋力追杀陈阳,龙头拐杖舞动,呼啸生风,但却连陈阳的衣角都碰不到,陈阳步法诡异,十分滑溜,这真让她非常抓狂。
“等我杀光你的子弟,我自然会对付你的!”陈阳并不被她激将,一把抓住了一个年纪很轻的三代子弟,狞笑道:“小子,刚刚就你叫得最凶是吧?”
这个三代子弟,不过十四五岁,嘴唇上刚刚冒出毛茸茸的胡须,是萧家三代子弟中最小的一个,也是萧老主母最疼爱的。
他刚才被一腔热血激荡,叫嚣得很欢畅,但此刻在陈阳手里,就好像一个小鸡仔一般,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他早已经吓得亡魂皆冒,被陈阳抓住,他立刻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如同捣蒜一般,涕泗横流道:“英雄饶命,大哥,不不,大爷,你放过我吧……”
“你怎么骂人呢?谁愿意做你大爷啊,你奶奶那么丑,你这不是埋汰我吗?”陈阳哭笑不得,啪就给了少年一个耳光,打得他鼻子蹿血,狼狈不堪。
“恶贼,你放过他!否则,我们萧家绝对不会对你手软!将与你为敌!”见最心爱的孙子被抓,箫老主母心中大急,但投鼠忌器,不敢硬攻,而是做起了思想工作。
“你们从来都没有对我手软过啊?”陈阳悻悻然地摇了摇头,道:“不过,你们不手软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抬手间,啪,又是一个脆响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少年脸上,几颗洁白晶莹的不知道能迷死多少少女的牙齿被鲜血包裹着飞了出去。
“呵呵,我就是要杀他!”陈阳将宝剑架在他脖颈上,锋利的剑锋冒着彻骨的凉气,让那少年嚎啕大哭起来。
他瑟瑟发抖地祈求到:“大侠,不,大神大神,你饶了我吧,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愿意做你的小受!”
“你……你……竟然如此恶心!留在世上,也是个渣滓,我还是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吧!”陈阳哭笑不得,将宝剑在他脖颈上轻轻一拉。
“哦,不!”在箫老主母那撕心裂肺的惊叫声中,少年那雪腻粉嫩的脖颈,顿时裂开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的被切割得齐齐整整的气管与动脉。
一股热气腾腾的鲜血如同小喷泉一样喷射出来,嫣红的鲜血将地上的浮土都冲开了一个小圈。
少年死死地扼住自己的喉咙,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已经鲜血如同波浪一般从他指缝里冒出来,根本遏制不住。转眼间,他原本红润的脸色,变成了惨白乌青之色,死得不能再死了。
箫老主母一直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似乎没有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看到孙子一动不动,她才发出一声母兽一般的悲鸣,到此为止,除了萧逸,她的孙子全部被陈阳杀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要绝后,这对一个老人来说,是难以接受的打击。
“我的孙儿啊,我可怜的孙儿啊!”她抱着孙子的尸体,浑身瑟瑟发抖,老泪纵横,不停地摸着孙子冰冷的脸庞,嚎啕大哭。
所有二代子弟都在嚎啕大哭,死得基本上都是他们的子嗣,可以说,萧家三代尽皆被屠戮,最具活力和希望的一帮人被灭了。即使陈阳现在罢手,萧家也会出现严重的人才断层,将彻底陨落,根本无法重振声威。
“没想到她也会心疼啊,她也有人性啊!”
陈阳耸了耸肩,神色轻松,好像不是他杀的一般,无奈地道:“不过,你们萧家欺负良善之辈的时候,为什么不会心疼一下别人呢!己之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难道不明白吗?”
“恶贼!”箫老主母怒火冲天,当然想杀掉对手,为死去了十几名萧家子弟报仇,但是,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继续厮杀下去,萧家将彻底灭绝在这里,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下,从此之后在古武门内除名了。
所以,她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高声喊道:“所有子弟、护院,全部听着,不要恋战,冲出去,去请秦家、姜家主持公道!”
话音未落,她已经飞身而起,俯冲下来,如同苍鹰搏兔一般,挥舞龙头拐杖向陈阳砸了过去,要拦住陈阳,给子弟们逃脱的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