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无意中听到普渡那老头说的，当时我还在想，谁是那凤凰之身，谁又是那玖凰之命，现在算是明白了”。

“三姐……”，楚暮景叫了一声之后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卫秋柔，怎么会是凤凰之身呢？

如果不是惠生和尚说的，他就当成一个笑话一笑而过，可是现在不光惠生，就连普渡都说了，这便不由得他不信。

一个民女，怎么可能是凤凰之身呢？

“这件事，除了你和云玄哥哥，还有谁知道？”

楚暮景摇了摇头：“没有人了”。

“把消息放出去”。

楚暮景当时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定了一会才确认，这句话就是从楚伊的口中说出来的。

他亲自回来跟楚伊说这件事，就是为了绝对保密，就算是夕颜，他都没有让她知道，现在楚伊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把消息放出去，放给谁？皇上、太后、还是楚家人、还是……

“即使是天命所归，那我也要逆天改命，我命由我不由天”。

当日芸生曾经说过，普渡给她逆天改命她自然不能对不起普渡大师的这份苦心。

从现在开始，她不信天，不信命，只相信她自己。

还有那该死的宿命，都统统见鬼去吧！

楚暮景本也不是信天信命之人，但是想到这么多发生在楚伊和卫秋柔身上的事，也不由得开始动摇了起来，若真的是天命，那说不定卫秋柔真的能有一天竟楚伊取而代之，但是这天命一旦泄露出去，人尽皆知，那就不能称之为天命了。

自从天耀成立以来，就没有出现过除了楚姓以外的皇后，就算是卫秋柔真的天命所归，只怕这也逃不过一个人定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