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白飞飞觉得不自在,面上好像有点烫,缩了缩脖子,便支着胳膊与男人格开一小段距离。
不过因为是同骑一头骆驼,两人的身躯还是会时不时地相贴。
男人双臂一圈,又把她揽进怀里,这样的肢体接触一下子让白飞飞绷紧了肌肉──
毫不在乎白飞飞的别扭,男人低沉的笑又响起来。
他把头捱在白飞飞僵硬的肩上──
“你看──”
白飞飞顺着他指向的方向,放眼望去──是满目的花──
城市居然被花海淹没?!
记得叙利亚的古国名就叫“苏里斯顿”,意即“玫瑰的土地”。
那麽那些花就是玫瑰花喽?
或许一千多年后,就是这片动人的美丽景致使穆罕默德感言:大马士革为人间天堂……
“你笑了……”男人突然说。
“啊?”白飞飞摸不着头脑。
“笑了……刚才。”男人的前额在白飞飞的银发上磨蹭了两下,喃喃地说──
我笑了?
完全没有自觉呢……
好像来到这个时代之后,伴随白飞飞的仿佛只有恐慌和窒息的感觉──所以她一直没有机会展颜欢笑──
她……还能笑得出来吗?
深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
她想活下去──不论是在尼尼微──或者是大马士革!
这份渴望从未像现在这般强烈过。
白飞飞出神之际并未发觉……拢着她腰杆的手臂收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