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笑道:“还是上次地海神风厉害,一夜吹出数百里,若不是陆路从泉州至金陵实在是跋涉辛苦,我都不敢再乘船了。”
祁将军陪笑道:“郡公乃大福大贵之人,虽有曲折,总能遇难呈祥,目下已入冬,这近海不会有大的风暴了。”
周宣道:“我知祁将军精于水战,我唐国要组建强大地海军,祁将军重任在肩啊。”
祁宏赶紧躬身道:“多谢郡公栽培,小将敢不尽心尽责!”
十月小阳春,这几日天气晴暖,不似先前冷雨绵绵,杨宗保、祁宏、三痴在甲板上论武,兴致颇浓,蔺宁也在边上看,看杨宗保耍他的杨家大铁枪。
这蔺宁很是夸张,昨日确认怀孕,立即就以孕妇自居了,先前那束腰紧身衣裙一概换成宽衫大裙,不时抚抚肚子,一脸慈爱的样子,好象她与三痴的孩儿即将出世一般。
周宣对练武已经死了心,自去清乐公主船舱找公主暧昧去。
都已经日上三竿了,清乐公主还在梳妆,也许是有意等周宣来看她那一头垂地的美发,从镜子里向着周宣一笑,明眸皓齿,舱室生辉。
清乐公主道:“宣表兄真是守信,就来教我维也纳华尔兹的吗?”
凤阿监等女官都不知“维也纳华尔兹”是什么玩艺,听这古怪的名字挺唬人,先前周郡公就教公主跳过,公主在泉州等周郡公回来等得无聊,独自在锦鲤池边也翩翩起舞,好似健身的“五禽戏”,只是动作单调了一些。
周宣看着清乐公主身上穿的那件貂皮大衣,领口、袖口翻出雪白地貂毛,象三个洁白无瑕地环,更显高贵优雅,喜道:“这冬装就缝制好了,真是太美了。”
“灵飞宝船”上的那个金色大厅经历了上次地大风暴,有些地方小有破损,工匠已修补完好,此时金碧辉煌地为这对表兄妹开放。
金色大厅的华丽门扉已经关上,外面有芳茶、小茴香二人把守,宽敞的大厅里只有周宣与清乐公主两个人。
那清乐公主比周宣还急色,丝毫不顾皇家公主的礼仪形象,见门一关就扑到周宣怀里索吻。
周宣看着她那润润的红唇,说道:“知道要来亲嘴,你刚才涂那么多唇脂干什么!”
清乐公主嫣然一笑道:“女为悦己者容嘛,斛珠想妆扮得美一些让宣表兄喜欢呀,宣表兄,斛珠也不妄自菲薄,斛珠美则美矣,只是脸是不是长了一些?”这公主柔情起来真是迷人,周宣轻轻摩挲她滑嫩如新剥鸡子一般的脸颊,低笑道:“斛珠已然美极,真美就顶破天了,你这脸呀,单独看是长了一些,但因为你个子高啊,整体看是非常协调的,若是一张短脸,那才是美中不足。”
清乐公主芳心甚慰,宛转相就,双舌纠缠,仿佛鱼儿戏水,活泼热烈。
吻了好一会才松开,周宣道:“我们先跳舞,热热身。”
清乐公主不知周宣说的是为什么热身,还有更剧烈的舞蹈吗?她自然是无有不允的。
周宣右手揽住清乐公主的腰肢,清乐公主把右手交到周宣左手,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周宣肩头,一侧胯部相贴,舞姿标准。
周宣夸奖道:“很好,公主都还记得这些。”便搂着旋转起来,一边教导清乐公主注意脑袋旋转的规律,避免转得头晕。
跳着跳着,周宣就把手伸到清乐公主貂皮大衣里面去,说是手冷,却在清乐公主凹陷的细肢上抚摸。
清乐公主“格格”笑道:“我也手冷,要到你身上焐一下。”说着两只手都伸到周宣腋下。
现在不是华尔兹了,是贴面舞,渐渐的,周宣的手慢慢攀到清乐公主胸前,轻轻爱抚。
清乐公主下巴搁在周宣肩头,被捻到敏感处,身子就是一颤,放电抽搐一般,喘促的呼吸仿佛火焰在起伏燃烧,喃喃道:“宣表兄,我好热,帮我把貂皮大氅脱掉吧。”
貂皮大衣下,清乐公主穿的是短袖掐腰旗袍,踩着白色高跟靴,亭亭玉立,秀美颀长,那鹅黄色的绸缎衬着精瓷一般的肌肤,更是丽色逼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