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2 / 2)

在白芸看信的时候展现如下镜头——

学堂中,张太平在流利地回答先生的提问,座位上,白芸聚精会神地听着,目光中流露出对张太平的仰慕之情……

课堂休息时间中,有几个女生围在一起踢毽子,白芸被冷落地站在一边只有羡慕观看的份……突然,就有一个鸡毛毽子落到了自己的跟前,自己连忙抬头望时却正碰上了张太平对自己微笑的目光……

田野中,几个孩子们在春游,其中有白芸也有张太平,一不小心,白芸的脚踝崴了,就抱着脚疼得赶紧蹲了下去,张太平看见就急忙跑到白芸的跟前,弯下身来不由分说地就帮白芸揉脚踝……

火热的盛夏中,一群孩子在池塘里玩耍,洗浴,乘凉,小白芸不敢下水,就站在岸边观看,突然,张太平一个猛子扎入水底,岸上白芸见状正大惊失色的时候,张太平忽地又浮出水面,他的双手抓住了一条大鲤鱼对岸上的白芸带笑地望望,然后就猛地把鱼扔给了白芸……

……

读完张太平的信,白芸已是泪流满面:“太平,你好狠心,临走都不让我再见你一面,以后让我白芸上哪儿去找你啊……”白芸撇下张太中喃喃自语地离去。

张太中望望白芸:“白芸姐,没事儿我回家去了。”

白芸打住脚步,回眸点点头,然后又转回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张太中望着白芸,自己也抬起脚步离去……

通往南方的路上日

此时中午时分,张太平走得累了,就把行囊朝一个小山坡上的柿子树下一放,然后把头朝行囊上一枕,就躺在地上翘起腿优哉游哉地边乘凉边休息起来……

突然,远方有一高一矮的两个后生手持弹弓走了过来……

他们走到张太平的跟前,那个高一些的后生以弹弓指着躺在地上的张太平就怒斥道:“喂,起来起来,你是哪里来的臭叫花子,怎么躺到我们家的柿子园里来了?喂,起来起来,你听见了没有……”

张太平被惊醒了,他睁眼一看是两个后生娃正手持弹弓站立在自己的面前,便坐起来歉意地笑笑:“啊,对不起,我不是臭叫花子,我是一个过路的。”

个高的后生:“过路的?过路的你不走大路,跑到我们家柿子园里来躺着做什么?嗯?你说话谁信呢?”

张太平听后又尴尬地笑笑:“啊,两位小朋友,我不撒谎的,我真是一个过路的,是天热,又走得累了,这才想到到这棵柿子树底下躺会儿,休息一下再走的。”

个高的后生听张太平解释后摇摇头:“我不信!你是想来偷摘我们家柿子的吧?”

张太平:“小朋友,你们别误会,我真是一个过路的,我只是在这柿子树下休息一会儿,绝没有想偷你们家柿子的意思……”

个高的后生:“我不信!那你把你的包袱打开,我看你有没有偷摘我们家树上的柿子……”

张太平被逼无奈,只好打开自己的行囊:“好好,我打开行囊让你们找,看我有没有偷摘你们家树上的柿子……”

特写:两个后生对着张太平的行囊里外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柿子的踪影……

张太平见对方失望,便笑道:“看看,我没有偷你们家柿子吧?”

两个后生无语了,他们相互对视一下,其中个小的后生跟个高的后生道:“哥,你在这儿看着他,别让他给跑了,我去告诉咱们妈去。”说过拔腿就跑。

“二娃子,不用跑了,妈来了,什么事儿啊?”说话中,一个年轻媳妇就出现在了张太平的面前。

个高的后生见了母亲就赶紧指着张太平向母亲告状道:“妈,这个……不知哪里来的臭过路的,他竟跑到我们家柿子园里来了……”

年轻媳妇看看张太平,便笑着问道:“大兄弟,你这是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呢?”

张太平瞅一眼年轻媳妇:“大嫂,我从山东来的,是去江西的路上路过这块儿,累得实在是走不动了,才躺下来歇息一会儿的。”

那年轻媳妇听后稍作思忖:“哟,大兄弟,从我们这儿到江西还有好远的路程要走呢!这前面就是大山了……大兄弟,要不你到我们家好好歇息歇息,吃顿饱饭,遇到有要过山的人,你们再结伴一块儿走吧,要不这前面的大山里不光有土匪会打劫,而且还有野兽出没,会伤人的。”

张太平想了一下,感激道:“那……谢谢大嫂了。”

年轻媳妇:“‘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没关系的,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张太平答应着,就起身赶紧去收拾行囊……

张家镇张日旺宅日

庭院中,正坐在椅子上让女儿太英给梳头的云珠,望望榆树上正在跳枝的一对喜鹊,便闷闷不乐地自语道:“都说喜鹊跳喜事到,我们的太平却一走就没有了音讯,家里还会有什么喜事呢?”

太英:“娘,喜鹊跳喜事到,不过是句顺口溜而已,不可信以为真的。”

云珠叹息一声:“英子,这个娘知道的!可是娘心里就是放不下你大哥太平……”

太英:“娘,大哥他也都是二十开外的人了,又有文化又会武功的,你就放心吧娘,大哥他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云珠:“话都是这么说不假,可是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你大哥他走的时候身上又没有带一分钱……娘的心里还是一直在为他悬着呢!唉,也都怪你爹的脾气太倔犟,非逼得太平娶他赵家的小英不可,要不你大哥他也不会出走的……唉,你大哥他这一走,我这做娘的心里对你爹也就凉了半截啊!”

太英显得有些不耐烦:“啊呀娘啊,我说你就放心吧,我大哥真的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再说现在这社会也毕竟不是你们当年的那个年代了,到处兵荒马乱……”

云珠:“啊,英子,你轻点,你把娘的头发拽疼了。”

太英:“啊,对不起娘,我刚才光顾和你讲话了,没有在意……”

云珠不语了……

云珠一不语,做女儿的太英就没有了话说,于是,太英就又专心致志地帮她娘云珠梳起头来……

突然,云珠就又似想起什么似地问女儿道:“太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太平他走了有二十天了吧?”

太英想想:“是的娘,到今天是整整二十天了。”

云珠又担忧起来:“太平……这二十天来他都怎么过来的啊?”说着说着,眼泪就又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是的,做娘的都是这样,儿行千里母担忧,一个母亲,对待她儿女的那一片爱心,不管在任何时候,也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会裸露着赤诚的光辉……

太英见娘又为想儿流泪了,想安慰又不知说什么是好……

云珠抬眼望一下女儿,赶紧以手拭泪道:“英子,没事儿,你好好给娘梳头吧,娘年纪大了,有时爱多操心,多想些事情也都是情理之中的。”

太英:“娘,谁说你年龄大了,看你这长长的头发该有多漂亮啊!”

云珠:“英子,你就别假意奉承娘了,其实娘是知道的!唉,要说娘在年轻的时候嘛,那头乌黑乌黑的头发才叫漂亮呢!唉,真是千年的大道走成河,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岁月不由人啊!英子,要是你大哥不出走的话,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你娘我也就要抱大胖孙子了。”

太英:“娘……”接下来又没有了音信。

云珠再次抬眼望望太英:“英子,今年你都十四岁了吧?”

太英:“是的,娘。”

云珠叹口气:“唉,再过几年,当你找婆家的时候,娘一定要亲手张罗,再不让你那倔犟爹插手。”

太英听了害羞:“娘,我不要找婆家,我就陪在娘身边孝敬娘……”

云珠:“唉,我的傻闺女,别净说傻话了,女儿大了不找婆家怎么行呢?英子,再过几年你不光要找婆家,娘还要亲自给你把关,给你找个好婆家呢!到时说什么也不能委屈我的乖闺女的。”

太英依旧羞涩:“啊呀娘,你再说就要羞死人了……”

云珠:“好了好了,娘不说了!英子,你帮娘把娘头上的白头发拔掉。”

太英:“好的娘。”然后就帮她娘拔白头发。

通往张家镇的路上日

在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谢光明骑着他的枣红马在奔驰着,那姿势俨然都不亚于他的当年……

到了一个山道拐弯处,枣红马突然一声嘶鸣,随之又一个腾蹄将谢光明掀翻在地……

谢光明从地上爬起,抖抖身上的尘土,刚要沮丧地骂马时,这时就有两个蒙面人挡在了小路中间……

谢光明见状一惊,继之即愤怒地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刚才为什么要使用绊马索绊翻我的枣红马?嗯?”

两个蒙面人见问,其中一个个子高点的蒙面人双手一拱,便嘿嘿乐道:“啊哈,过路的,你怎么连这点礼数都不明白呢?这还要爷对你明说吗?那好吧,爷对你就明说了,你是要财还是要命?两条路由你自己挑?不过要快点,别磨蹭得让我们两位爷不耐烦时,我们俩就会财命双收的。”

谢光明听完对方的话微微冷笑一下:“狂妄之徒,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竟敢在你爷爷我的面前称起爷来了!小子,我告诉你们,就你们俩的这点小把戏,你们还呆在娘胎里捂着的时候你们爷爷我都玩过了!”

那高个蒙面人一听,便嘿嘿笑道:“啊哈,老东西,看不出你的一张嘴还倒挺硬的,啊?告诉你老东西,我哥俩在这条道上做这行生意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你是在拿大****吓唬小孩啊?说过就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片向谢光明猛地劈了过来……

谢光明敏捷地躲过就回首一枪,那匣子炮里的子弹就一下子把那蒙面人的腿肚子穿了一个洞……

霎那间鲜血直流……

霎那间那蒙面人就扑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腿疼得呼天抢地的叫唤起来……

那个小个蒙面人见谢光明身上有枪,又见自己的同伙被枪击中,转身拔腿就逃……

谢光明见状一声冷笑,手中匣子炮的子弹就朝那正跑的矮个的蒙面人的前方打去……

特写:个头矮些的蒙面人前方地面上尘土飞扬,子弹呼啸……

那个头矮些的蒙面人见状不敢再跑了,蹲下去双手抱头开始祈求饶命……

谢光明走到那个头矮些的蒙面人跟前,吹一下手中还在冒烟的枪口,就不屑地道:“哼,想和你们爷爷我玩这个,你们还太嫩了些……”

那个头矮些的蒙面人听后便跪在谢光明的跟前磕头求饶:“爷爷,爷爷你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谢光明:“去,到你同伙跟前去。”

那个头矮些的蒙面人听后便赶紧跑到那正抱着腿叫唤的个高些的蒙面人跟前蹲了下来……

谢光明看看手中的匣子炮,便对他们道:“说,你们是谁的爷爷?嗯?”

两个蒙面人见问,磕头如捣蒜:“爷爷,你是我们的爷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恳请爷爷饶命……”

谢光明:“饶命?只怕你们爷爷我现在绕了你们的命,你们日后又要来祸害这过路人……”

两个蒙面人:“爷爷饶命,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谢光明突然眼睛一瞪,厉声质问道:“说,为什么要跑到这深山里来当劫匪?还有,你们都是哪里人,都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地给我交待清楚,然后我再酌情是否饶你们不死,要不然我这就崩了你们。是说还是不说?嗯?”

两个蒙面人听了,个头矮些的蒙面人瞅一眼他的同伙,抢先向谢光明交待道:“爷爷饶命,我说我说……我叫刘白袍,是西边的汶太人,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子儿女,靠种大户人家的那点地,是实在无法吃饱肚子,在没有活路的情况下,不得已才走上这条道……”

谢光明摆摆手示意个头矮些的蒙面人不要再说下去,便以枪指着个头高些的蒙面人道:“你呢?”

个头高些的蒙面人抱着受伤的腿:“哎哟哎哟”地喊着,对谢光明的话不予搭理……

谢光明冷笑一声:“不想说是吗?那你爷爷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说过就要扣动手中匣子炮的扳机。

那个头矮些的蒙面人见状慌了,赶紧跪着爬到谢光明跟前代个头高些的蒙面人求饶道:“爷爷不要……爷爷我代他说,他和我是一个村的,他是我姑家表哥,他叫葛四霸,我就是在他的串通下才出来干这一行的……”

谢光明听后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小子今天既然已犯到你爷爷我的手上,我要是不杀你,留着你也是个祸害了。”

“要杀就给爷爷来个痛快的,别******婆婆妈妈的,你爷爷我不吃这一套,反正你爷爷我也早活够了,你杀了我,让你爷爷我再到另一个世界去享乐子。”那个高的蒙面人突然就对谢光明嚎叫道:“来啊,给你爷爷我来个痛快的。”

谢光明冷笑一声:“好,那我今天就成全你。”随之一扣扳机,匣子炮的子弹就打穿了那个高些的蒙面人的脑壳……

个矮些的蒙面人见状一下子吓懵了……

谢光明瞅一眼个矮些的蒙面人:“还不快滚,当心你爷爷我也要你的命!”

“啊……是……”

那个矮的蒙面人答应一声便连滚带爬地赶紧逃走……

望着个矮的蒙面人狼狈而逃的样子,谢光明不由得发出了一阵开怀的大笑声……

笑声震动山野,令山野发出了一阵回荡声……

笑过,谢光明又骑上马上路。

年轻媳妇家日

年轻媳妇领着张太平和她的两个儿子进院……

年轻媳妇对张太平谦逊地笑笑:“大兄弟,别嫌我们家穷,你随便找个地方先坐,我到屋里给你倒茶。”说过就把张太平留在院中,自己径直去了堂屋。

张太平浏览院中,见院中除了有鸡舍、石磨,还有一口吃水用的水井外,其它光秃秃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因此给张太平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一家标准的破茅败舍……而且还是一个没有男人的破茅败舍……

“过路的,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吧。”见母亲去堂屋迟迟没有出来,个高些的后生指指他们家的磨对张太平并不友好地道。

张太平并不在乎这后生对他态度如何,他还是感激地笑了笑,然后便朝磨台一边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这时,那年轻媳妇端一杯茶水从堂屋中走了出来,张太平看到她在回堂屋的当儿对自己显然已稍作了修饰,刚才还披散零乱地头发已被她扎成了一个少妇髻别在了脑后,整个的人儿都显得比刚才精神了许多。

年轻媳妇:“这年头,到处兵荒马乱的,这几年我们这儿又闹旱灾,我们山旮旯里的日子总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大兄弟,你就先喝碗水吧,等会儿我再给你弄些吃的。一个人从那么老远的北方来,是去找红军的吧?”

张太平瞅瞅年轻媳妇想点头又赶忙摇头否认:“不是的,大嫂,我是去江西投奔亲戚的。”

年轻媳妇轻轻一笑:“大兄弟,你没有必要和我说谎,其实,我一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你绝不是个坏人,也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出身,你肯定是在家遇到了什么事情,才离开家乡的,对吗?”

张太平不得不实话实说了:“大嫂,不瞒你说,我是从家里逃婚出走的,也为了给自己寻找一条出路,所以才到这南方来的。”

年轻媳妇笑了:“我说嘛,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要找出路那你就去参加红军吧,我们这儿每天都有从各地去南方参加红军的有志青年路过的。大兄弟,要不,你先在我们家住两天,等碰到再有从我们这儿经过的人,你们结伴一块儿去南方参加红军,好不好呢?”

张太平感激:“大嫂,要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

年轻媳妇听后高兴:“好的,大兄弟,那你就安心住两天,等我帮你张罗。”

张太平再次感激地点头。

张家镇张日旺宅院日

宅院大门外,谢光明在一个村夫的引领下走来。

那个村夫:“壮士,这就是张家大院。”

谢光明:“谢谢。”说过掏出几个铜板交给那村夫,“这是给你的赏钱。”

那村夫接了钱,作揖感谢而去。

谢光明望着那村夫离去后,就一手牵着他的枣红马,另一只手抬起轻轻地敲门……

门开了,张太华出现在门口:“请问老人家……”

谢光明一见开门的张太华长相很像当年的张日旺,心中一激动,赶紧打断张太华的话道:“啊,我来找我的老排长,这儿是我的老排长张日旺的家吗?”

张太华纳闷:“啊,是的,请问老人家你是……”

谢光明:“噢,我叫谢光明,是当年老排长的部下。”

张太华一听兴奋:“啊,你是谢叔叔啊,我们经常听我爹念叨你……啊,谢叔叔,你快进来吧。”说过就帮谢光明牵了马引谢光明进院。

进了张家大院,张太华把谢光明骑的枣红马交给佣人,就带着谢光明边向他爹的住室走边兴奋地喊道:“爹,爹你快出来迎客,爹你看谁来了?”

张日旺听到喊声走出屋来,见是谢光明时一下子愣住了,许久才走到谢光明跟前,惊喜万分地道:“啊,光明,是你小子!”然后兴奋的拳头就向谢光明捣去。

谢光明打一个趔趄:“啊,老排长,你的拳头还像当年那么有力……”

张日旺自谦:“不行不行,老了,老了,来,光明兄弟,快进我屋里坐。”说过就牵着谢光明的手兴奋地进屋。

县城赵府日

赵德中的书房中,他的儿子赵育才兴冲冲地走了进来:“爹,你听说了吗?县城里来了个俄国大力士筑了擂台,点名要和本县的武林高手比武。”

赵德中摇头:“育才,你不在学校好好念书,凑什么这种事儿的热闹?”

赵育才:“爹,学堂里都轰动起来,谁还有心思读书呢?都说现在的政府真是腐败无能到家了,那些洋大鼻子们不光济南,天津的大城市里由着他们横行霸道,现在连我们这类小县城他们也不放过,还都象洪水猛兽般地涌进来了,爹,你说现在要是没有哪位热血壮士出来杀杀那些洋大鼻子的威风,往后我们中国人还有什么脸面,还不被那些洋人们给欺负死啊!”

赵德中以惊讶的目光望望儿子:“育才,你说完了没有?”

赵育才摇头:“爹,你对这件事儿是怎么看的?”

赵德中埋头沉吟……

赵育才:“爹,在我们这巴掌大的小县城中,是没有谁不知道我们赵家的,也没有谁不知道爹你的武功武德和武品的,爹,对那个俄国洋大鼻子设擂向我们中国人公开挑衅的事儿,难道你就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赵德中:“当然有,只是爹年纪大了,怕身体不支……”

赵育才:“爹,‘廉颇虽老还能日食三米,老骥伏枥还志在千里’呢!”

“儿子,你是鼓动你爹去送命啊!”爷俩正说着,陈苗苗进来,她白一眼儿子道,“育才,大人的事儿由大人们去解决,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文化,别凑大人的热闹,更不许来给你爹煽风点火,吹动你爹冒烟……”

赵育才:“娘,我就是不服,心里压抑,我要是有爹的武功,我非去把那洋大鼻子大力士揍扁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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