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子本以为可以在钟癸团长面前为狗子求个情表现表现,沒想到狗子跟钟癸蛮熟识的,像个老朋友,所以才会疑惑地张大嘴,等着狗子解释。
狗子识趣站在那不啃声。
“喜德队长你带队继续去搜查,狗子留在这儿即可。”钟癸见善子站在那儿不动便命令道。
善子只得说声好不太情愿带着队员离开。
钟癸布置完征收田税谷,安排好部下与保长甲长一起核对乡亲的身份,然后和狗子一起离开宗祠到营地。
“狗子,现在应该可以告诉我为啥会出现在这儿吧?中堡赤卫队不会被你救走了?”狗子为人直畅又热心,但正值农忙不在家干活却在这儿出现情理上说不过去。钟癸心理既有疑虑又是试探,钟癸于是半真半假地问。
“钟团长真会开玩笑,我一直被赤卫队追捕,我救他们岂不成了笑话?况且我可没有这个能耐。”狗子不慌不忙笑着答道,“我还不是听到政府军在这儿截击赤卫队的消息来看看,同时我家还缺秧苗,到樟枫找找看谁还有秧苗多的。”
狗子回答的天衣无缝,找不出啥破绽。钟癸不甘心又问:“你可认得绑在石柱上哪二个人?”
“当然认得,本村本保人怎能不认得呢?那个女的石四妹是樟枫人,男的干子是岭上人。钟团长这样一直把他们绑在哪也不是办法,现在天气这么热很快就会发臭。人都死了还要遭罪不地道。建议要不让家属收了尸或者叫人埋了。“钟癸虽然是团长,年龄与狗子相差无几,狗子讲话才敢毫无忌惮,淡定地建议。
“遭罪,早知要遭罪就不该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我认为是罪有应得,要多绑他们几天让周边的村民都晓得参加赤卫队的后果。”石添才插嘴说。石添才深受其害,对赤卫队恨之入骨。
钟癸另有考量,绑在哪儿除了警示震慑村民更主要是用来诱敌。他沒有采纳狗子建议说,“石前辈说的在理绑在那儿暴尸示众可警示村民。石前辈的护乡团可得继续协助政府军封山盘查征粮等工作。”
茶过三巡,狗子起身作揖告说:“钟团长你公务繁忙不便多打扰,狗子先行告退。”
“狗子不用急着走,来都来了我正想和你商量一下事。”钟癸正为清剿赤卫队发愁,计谋用石四妹干子的尸首诱惑赤卫队收尸趁机灭了赤卫队未必有效,封山说起来容易实施起来漏洞多效果未必好。见到狗子钟癸突然洞脑大开不如叫狗子做向导主动进山清剿,或者叫狗子参加政府军直接由他带兵进山清剿。
“和我商量事情?”狗子只好坐下疑惑地问。
“狗子你不是想报被赤卫队追捕之仇?叫我早点去整赤卫队吗?”钟癸不急着回答狗子的疑问,先反问。
狗子点点头。狗子为了让政府早点离开岭上是曾要求过。
“狗子你长年在山上行走守猎,对大山熟悉,现在赤卫队逃入大山我们不敢贸然行动,你来了正好能否做我们的向导带政府军进山清剿?或者参加政府军由你带队进山清剿?”
“这……?”狗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钟癸郑重其事,狗子一时弄不清钟癸的真实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