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碗回忆了一下晕之前的场景,只觉自己是神经病,苦笑一声:“头疼。”
“怪不得大夫说你平时思虑过重,脑子都快用得不正常了。”宁夫人直爽,知道什么说什么。
聂小碗不以为杵,还问她,“那大夫临走前嘱咐过什么?”
宁夫人便将大夫的话说了一遍,聂小碗心里有谱,面上笑笑,也没再提,倒是突然想起自己是头次来拜访,却闹了这么一出,实在是不好意思。
宁夫人大度,摆手称没什么。两人之前并未见过,聂自己是以前裴府的亲戚,路过此地,想要来瞧一眼旧宅。
多亏宁氏夫妇通情达理菩萨心肠,她才得以进来。可这一番闹腾,也令她没了之前的心思,遂要下床告辞。
宁夫人哪里会让她走,勒令她躺回床上歇着,然后顺嘴问了句,“姑娘,你与裴家是什么亲戚啊?”
厚实的棉被盖住了她半张脸,她顿了一会儿,弯弯眸子,轻描淡写,“他,是我叔。”
她没装嫩。
姓裴的风花雪月起来,什么厚脸皮的招都敢用。
你要柔情,他有柔情。
你要邪魅,他还会狂狷。
当然,他最擅长变态。
和柳现年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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