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存在?好狠的惩处,当真怕了这点么,或许我怕,我会屈服吧,毕竟我还有心愿未了,文廷,我知道只要我老实的听从阎君的安排,他会让我再见一次文廷的,一定会的。
“媚索幽谨记大人的教诲,不敢私自行动。”
“哼,你记得便好,不要逼我对你下手,我现你越来越有趣了,若是惹了我,你将失了轮回的权利,本君也将失去了乐趣,这样对你对我都是损失,你说对么。”
或许作为外人眼中那个熟悉的媚索幽,此刻我该娇柔的倒向阎君的怀中,然后痴笑讨好了阎君,感激他对我的‘特别怜爱’,可是我没有这样做,因为他明白我若是当真用对外人的手段讨好了他,那便是真的亵渎了他,所以我只是僵直了自己的背脊,冷淡的回答:“对,也将会是媚索幽无法挽回的损失。”
“三日之后,诸葛裕会在戌时三刻进入幽池,你们好自为之。”
我心头一颤,听见了诸葛裕会来,便是春归当真做决定的时候了,没人品读了春归的人生,感觉很飘渺,可是得知了他们的过去,我却不能那么淡定了,心纷乱成一团。
突然感觉我的下巴上出现一双温暖的手,我的脸被这双手轻轻的捧起,随即我的眼撞入了一双比夜空还深邃的眸子里,心又是一紧,似乎有些明白了春归说的阎君的眼是看不得的意思,也只是一个恍惚,我便又清醒了过来。
阎君的手竟然是温热的,我一直以为他的手是和他眼睛一样没有温度的,因为他抓着我的胳膊的时候,我总是感觉身子有里向外的寒,却不想他的手竟然比早上见到的玉露儿还要暖和,这是何故,难道阎君当真和我们是不同的!
他定定的凝视了我片刻,又放开了我的脸,语调轻柔的说:“本君只是想看看,对你的观感和对玉迎幽的感觉会不会一样,若是一样,那么你便是可有可无的,若是不一样,本君会让你成为本君的独宠,心甘情愿的成为本君的专属,不管那个所谓的休文廷还是如幽池之内所有的怨魂要经历的劫数,只要本君对你的感觉确实不同,这些都将变成虚无的,你懂么?”
我又勾起了嘴角,原来我还是没有看错,阎君一如过往,他只是不懂感情,他甚至搞不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
幽池之内,谁不尊称他是无上的统治,可透过光环之后,我却看见了一个实实在在不懂情的石头心。
好笑真好笑,现在我倒要怀疑了他为何停留在此,或许他会是犯错的仙人,然后被罚至此,让无情之人管这多情之地,倒也不失为一种妙法了。
我的眼中是他俊逸迷惑的脸,而他的眼中却是我勾笑着的嘴角,这一瞬,我竟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仿佛我与他之间,当真要有什么不同了,但这感觉也只是一瞬而已,他放开了我,一得了解脱,我便迅速的后退,随即听见了他一贯冷漠的声音传来,“这么久,你竟一点都没有改变,今日圆灯你也不用去了,好生留在这里,想想本君的话,本君不得安歇
能让罪魁祸安生了便是。”
话才落下,随即转身离去,似乎他总能找到理由,让我避开圆灯的劫。
我看着他坚毅的背影,心中又开始恍惚,这样的男子,若是懂情,这时间可还有能逃得过他魔咒的女子么,想想也还好,他是不懂情的,所以世间的女子,尚且都是安全。
摇头苦笑,他懂情与否,与我何干,现在我该想的却是春归和诸葛裕到底会怎么样,相见是新的开始,还是为他们的纠葛做个完美的落幕呢,或许我该再看一遍魂卷,有无遗漏之处,能让春归逃过此劫。
三天,时间很短,却也很长,春归卧床整整三日,这三日之内阎君只将我囚于索魂楼,命我思考着他眼中我本该重视的问题,好在他有他的命令,我也有我的应对,所以我用了三天时间把春归的魂卷翻了个透彻,包括了春归的痴和她的怨,都印上心头。
“姑娘,春归前来辞行。”
一如上一次的不舍,还有点点的晶莹,春归当真不一样了,她的眼角可以有泪了,她此次却是盛装来见我的。
她内里是明紫的肚兜,这颜色,大概是同当初她被诸葛裕强占了身子那次是一样的,她是如此的喜欢这色,怕也要用这色给她与诸葛裕做最后的了断,以这色开始,用这色结束。
她的袖子还是那么的宽大,能遮住她密布伤痕的胳膊,外衫尤为宽松,随意披在身上,碎步走动之时,肩膀上的肌肤也都显露无疑。
她的丝都细致的梳理了上去,现在看起来到有些一丝不芶了,上面金簪步摇的,随着她点头的动作生撞击的脆响,还有她的脸,平日皆为素净的脸上此刻确是浓妆艳抹,看起来比我还要夸张,不过这样的春归,却别有滋味,以这样的面容站出去,定会吸引住男人全部的注意力吧。
我上前搀扶起了她,有些事情,未必就能躲得过,不过心中猛烈的跃动着,好像春归的新生就在今夜,她那时的身孕,是有些奇怪的,因为按照了文曲星君的说法,她此生也不会再有坏子的可能性,因为有了身孕,或许她的命格便有了转变,天上的星君,不该如此的糊涂才是。
这是我三天来苦苦寻找的结果——我把阎君的命令丢于脑后,他让我思考了我未来的动向,我却把心思都放在了春归身上了。
细细观看,我上次给春归的簪子也在那些明黄之中,那簪子是她上最朴素的一根,现在看去却是透着那么点的灵气了,一如最后李天师别与她头上的簪子,看似不起眼,却有极致的用处,仙家的宝器,又有几个是那么华而不实的呢。
“春归……”
还是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敞亮的话,也只能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听着外面孟婆尊神派来的丫头又在催促,然后无奈的看着她离去的强忍,瘦弱的身子外罩着宽大的袍,慢慢的隐没在黑暗之中。
直到看不见,我才想去追,却被厚重的门板挡了回来,阎君居然在我的门板上做了手脚,身子罩上一层寒,他竟真的囚禁了我。
我在辗转,我在寻找出口,第一次这么想出去,可是第一次无力的现我的一无是处。
漏壶中的水大部分已经滴进了受水壶中,那受水壶里的水眼看就没过时三刻的线,我再也坐不住,脱下身上的华衫,只剩下里面的亵衣底裤,把头上那些繁重的头饰也都一一除去,只有最素的魂,才有机会一闯阎君播下的结界。
我在赌,用我的半条魂赌,若是成功,我便可再见春归,若是不成,大不了当真灰飞烟灭,只是我现在脑子里想不出那些计较,我害怕春归见到了诸葛裕那一头白,便忘记了曾经的伤痛,也忘记了对我的承诺。
闭上了我的眼,对着敞开的门板,再次冲了过去,我以为我会瞬间体会到灵魂撕裂的痛楚,却没想闯过结界确是这样的感觉,好像被人抱在怀中一般的温暖,身子轻飘飘的,我没有动,却感觉有风吹过我的面容,好像飘荡在半空之中,随即我听见了那已经渐渐驻扎到心底的冷漠声音,“怎的,不睁眼瞧瞧?”
赫然睁大了我的眼,现当真是飘在空中的,心中有一丝胆怯,随即闭上了我的眼,喃喃的说道:“怎会是你?”
“不是本君,在这幽池之内,又有谁能打开我的结界。”
“你为什么……”
阎君的嘴角微微翘起,那是看到我紧张之后的戏谑。
他的态度让我心中极不舒服,可我只能无力的抓着他,我虽为怨魂,却无普通鬼魂那种飞天遁地的本事,我可以谈笑间取人性命,却也只有这样的手段,余下的就和普通的人类没有任何的区别,幽池中的怨魂皆是如此,常常会想,这样的能耐,或许便是阎君用的手段,他禁锢了所有的怨魂,只有杀人的本领,却没有升天的道行。
“你不是想知道他们的结局么,本君也有些好奇,这便随你一同去。”
听见了阎君的话,心中似乎有什么温暖在一瞬间胀满,第一次感觉被阎君抓着不再难以忍受,是春归让我和他之间有什么不同了。
这里是幽池的上空,下面充斥着寻芳客的淫这种声音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可是现在听来,还是会有深深的厌恶感,即便在此度百年,我也不会适应了这样的荒
面前一晃,我的眼中却已变换了场景,这是一个房间,我被阎君抱在怀中,飘荡在房间的顶角,下面是幽池里统一的格局,简单的房间,异乎寻常的大床,随风轻摆的帷幔,空气中飘荡着引人欲念横生的香气,还有那慵懒的斜倚在床上的女子,是怎的风情万种……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