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罐有自己的心思,敖鄂也不会含糊,像来的时候一美措手不及,走得也是风驰电掣。
两年多未曾见面,栓柱再见了司徒罐又怎会松手,一直拉着他问东问西的。
司徒罐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敖鄂走出了门去,伸出手摸了摸栓柱的额头,有些急切的说道:“栓柱,我也很久没看见你了,真的有些念着你,现在看来,你福姐姐多半跟我们玩失踪了,我这就去找她回来,等找她回来后,我们再细细的说这两年我都见过了什么,你看可好?”
至于司徒罐说了什么,栓柱多半没有注意的,他是被放在他头顶的大手吸引了去,这样的动作,令他想起了敖鄂来,那是以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宠溺,可司徒罐明明才比他大三、四岁而已,为何才一个动作,就让自己感觉到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哥哥了呢?
司徒罐说完收回了手,转身就向门外走去,待他的手一收走,栓柱才反应了过来,大声的说道:“罐儿哥,天已经黑了,你要去哪里找福姐姐?”
司徒罐抬头看了看外面,微微一笑,“不碍事,我习惯了走夜路。”
说完快速的走了,只留下满大堂的人莫名其妙的相互看着,还有些女子的眼光一直向门边看去,久久未曾收回。
杜子美扫了一眼大堂,随后满面寒光的走进了后堂,他似乎感觉到,自己的麻烦开始了,两年多不见罐儿,他原本是不将他放在眼中的,可这次罐儿再回来,让杜子美明显感觉到他的不同,这点不同令他越来越烦躁,还有那些女人痴傻的目光,令他深深地感觉到庸脂俗粉的目光短浅——见了好些的男子就移不开眼了,这些令杜子美愈加地感觉到了威胁的迫在眉睫。
栓柱首先想到地是司徒旧宅,敖鄂与他的想法基本相同,天委实的冷,司徒罐却未曾迟疑,只顶着寒风夜路,一路狂奔,心心念念只一个想法,他要在敖鄂前面找到福玉娘。
等司徒罐在和敖鄂相遇在司徒旧业的大门外之时,司徒罐才发现一向讲究享受的敖鄂竟会在这种深寒地夜里骑马到了目的地,扯了扯嘴角,轻笑着说道:“真是令人惊奇的事情,你居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等疯狂不怕折了颜面的事情来,我现在倒要怀你到底是不是敖鄂了?”
敖鄂斜着眼睛盯着司徒罐。“你怀了我是不是敖鄂。那些是你地事情。现在我倒是已经可以肯定你是谁了!”
司徒罐挑了挑眉梢。带着丝玩味地问道:“怎地。我倒是想听听看了。你地自信来自何处。”
“早年我游历边陲之地。曾听闻有异人能仕能做到借尸还魂。当然。也有些心有不甘地魂灵会想办法留下地。”
“你地想法当真有趣。不过玉娘比你了解罐儿。这点你倒是可以去问问她。或许。她比你清楚了。”
敖鄂斜了司徒罐一眼。“你想瞒天过海。或许两年前你还可以叫做‘罐儿’。可你再回来之后。你地心中已经清楚了你自己到底是谁。这些我不与你争。因为不管你是谁都无所谓。十年前白如玉我没有让给你。现在更不会。”
敖鄂说完不等司徒罐地答案。转身去拍门。听见门里有问何人敲们地慵懒声音。敖鄂翘起了嘴角。轻声地说道:“你家二公子回来了。”
司徒罐猛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敖鄂脸,细声说道:“你当真一点脸皮都不要的。”
“我说地是实话。”
司徒罐张了张嘴,还没等说出什么,门已经自里面打了开来,还是两年前那个门子,脸上挂着激动的泪痕,颤声说道:“二公子,您可让咱们好想,钱管家要是知道您回来了,一定乐开了怀。”
门子一直说着,等到奔出门外却瞧见站在他眼前地竟然是司徒罐与敖鄂两个人,一愣,张了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司徒罐可不容他迟,上前抓着他的胳膊,大声的问出了口,“大当家可曾回来过?”
门子本就错愕了,听司徒罐这么问,更是一头雾水的,“大当家这个时候多半都在司徒府里了啊,她不是该回去祭奠大公子么,明天才是正式的日子,咱们府里钱管家他们都一道去了司徒府了,今年适逢大祭了,若不是走不开,我也想去看看的。”
敖鄂眼睛转了一圈,司徒罐转身就想走,却被门子急急的拉住了,“二公子,先别急着走了,这若是赶到司徒府,怕天也要亮了,夜寒风重,伤身子的天,二公子若是想走,明天在走也不迟,这
去到了,若是大当家当真在那里,恐怕也要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