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不是忌惮他能同安阳侯府说的上话,估计在府邸的待遇还不如某些不受宠的庶出姑娘。
阮今朝目光郑重两份,“你会成为赐婚的对象,我猜是你祖母、母亲、父亲拿着长子长孙的责任,让你点头。”
贺瑾神色剧变。
“你虽是贺家的嫡长孙,大少爷,可在府中丝毫没有话语权,你没养废,全是沈简愿意教导你。”阮今朝道。
贺瑾周身书卷气息全仰仗安阳侯府的族学,偏偏除开读书,沈简厉害手腕和算计人心都没熏陶回来,活脱脱个废物点心。
她看贺瑾,“所以,当务之急,你必须在贺府有实权。”她必须得帮贺瑾,她名义的上的夫君,最快在贺家获得掌家权。
勇叔将个檀木小箱落到桌案上。
见阮今朝示意,贺瑾抬手打开,赫然几张万两银票出现,他瞠目咋舌,“阮姐,这是你的嫁妆?”
“我的嫁妆今后由你来打理。”她上下扫视了贺瑾一眼,抬手续茶,“有了这些钱,府邸的中馈你就会慢慢接触到,日后你不可在做闲散少爷,必须同家里管事打好关系。”
贺瑾摇头,“这都给我恐怕不妥。”二人赐婚迅速,成婚更是怎么快怎么来,嫁妆是姑娘在婆家的底气和靠山,他如何能碰。
阮今朝看他一副没见过银子的模样,不免蹙眉,“也不是多大的数额,要打人脉哪有不用银子的,拿去霍霍就是。”
到底觉得不能太打击这人了,阮今朝语气和顺了些,“放心,你身边我会安排几个人去帮你,还有,你也不能光读书,功夫也学点。”
贺瑾见一箱子都是钱,不可思议,“这到底有多少钱,你都给我了,你身上可有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