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当珍妮离开派对场地的时候,她放松地发现并没有多少狗仔队跟上来――虽然因为的热映,跟着她的狗仔队数量有了暂时性的冲高,但这一行的从业者大多数都是已经熟悉了珍妮弗杰弗森的风格,虽然她关注度高,但这女孩过的是一种很沉闷的生活,她晚上几乎都不出门,和她男朋友一样,都是好莱坞罕见的居家型。如果现在是白天,那么会有几个狗仔队留下来等她,指望着能跟她到附近拍点她逛街、进出商场、喝咖啡的街拍,但现在是晚上,大部分人都知道她会直接回家,而那里除了车屁股以外什么都拍不到,所以狗仔队们多数都是等着瑞恩高斯林和他的女友桑德拉布洛克,这样他们拍到什么的机会更大。
“别回家,玛丽。”她对玛丽说,“我们去莉儿的医院,然后你把她的车开回我们家,我还有个地方要去。”
玛丽是先去机场送钱,然后再回来接她的,所以对于发生了什么事大概也是心里有数,她点了点头,“莉莉安没事吧?――我挺喜欢她的。”
“应该没太大问题,”珍妮故作轻松地说,“怎么你完全不担心切萨吗?”
“在她和维杰里先生之间?”玛丽扮了个鬼脸,“我觉得应该担心的是莉莉安有没有被维杰里先生吃掉,而不是别的什么――他们没事吧?问题很严重吗?”
“别八卦了。”珍妮好气又好笑地说,她瞪了玛丽一眼――对方乘着红灯,正回过头来对她露出关切的表情,眨巴着大眼睛,一副纯洁的关心样子。“好好开车吧。”
在医院和玛丽分别上了两辆车,珍妮冲对方挥手道了再见,便把车子开向了莉莉安和切萨雷的社区。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城里不再堵车,她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看到房子里还亮着灯,她也是松了口气。
“我可以进来吗?切萨?”她在莉莉安让她带回来的一些杂物里找了找,拿出钥匙把门给打开了。“切萨,你在家吗?”
让人尴尬的事实是,起居室里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收拾完的遗迹,两排蜡烛从门口一路排到了餐厅,还有一根没被吹灭。珍妮小心地把它拿起来吹了一口气,“切萨?”
她在二楼的主人卧室里找到了切萨雷,屋里只亮着一盏小灯,配合装潢,光影效果非常温馨,只是气氛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一个人影正忙碌地在步入式衣柜和主卧室之间来往,收拾着自己的衣物,床上摊开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已经装了半满。
“啊,是你。”切萨雷看起来还是非常镇定,好像珍妮出现在这里丝毫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有事吗?”
“莉莉安让我把一些东西送回来,”珍妮尴尬地说,“呃,她还需要我把她的护照寄过去纽约。”
“噢。”切萨雷指了指床头柜,“她需要的东西应该都在那里,你可以把整个盒子拿走。”
“嗯。”珍妮简短地说,她咳嗽了一声,小心翼翼地从切萨雷身边挤了过去,“麻烦让一让……”
她打开床头柜的盒子看了下,里面真的装的都是莉莉安会需要的东西,她的护照、支票簿还有一些重要的文件、证书都在里头。珍妮干脆就和切萨雷说的一样,把整个盒子都拿了出来,“借过,借过。”
切萨雷让开通道,又把床头柜上的一个相片框放到了盒盖上,“这是她很珍视的照片,我想你应该一起寄去给她。”
这是一张莉莉和父母的合影,照片里的三个人都笑得很开心,切萨雷的眼神在照片上顿了一下,才把它递给珍妮。
“好。”珍妮今晚惜语如金。
切萨雷又背过身去收拾行李,“她现在到纽约了吗?工作怎么办?”
莉莉安应该没有联系切萨雷,珍妮感觉她就是逃回纽约的,她甚至不敢让珍妮到机场去送她,就怕她引起狗仔队的注意,让她被拍到,这样切萨雷就知道她要飞回纽约了。――虽然她觉得这个逻辑很神经,但也说明了莉莉安现在压根都不敢面对切萨雷,而事实也证明切萨雷并不需要太多证据,就能猜到她现在肯定是飞回家去躲起来了。
“应该还有几小时的航程,工作她今天已经请了长假――她本来想辞职的,但院长没有允许。”珍妮说,她干脆免去了切萨雷猜测的过程。“所以――是的,她今早发现了你的戒指盒,是的,她崩溃了,她觉得她不可能答应你的求婚,具体过程我也不清楚,但我猜她是下午做的决定,傍晚我出发去派对的时候刚好接到了她的电话。”
切萨雷抱着手听完了她的话,然后嗯了一声,转过身去开始打包他的衬衣。
“你打算住到哪里去?”珍妮问,“莉莉安说你可以在这里一直住下去……”
她看了看切萨雷的脸色,明智地吞掉了接下来的话,“不过,咳嗯,你知道,如果你需要去处的话,我那里有好几个空房间。”
“我已经在四季酒店定了房间。”切萨雷说,“但还是谢谢你的好意。”
“那华盛顿怎么办?酒店总是不方便养狗狗的。”珍妮问。
切萨雷动作一顿,珍妮补充说,“莉莉安没和我说起狗狗,我猜你们可以商量决定――在此期间,你可以把它寄养在我家,我们家有钟点工能照顾它。”
“那就谢谢你了。”切萨雷把一叠白衬衫放进行李箱,“我想她这几天不会接我的电话,所以只能托你转达:我这几天内会找到房子,把我的东西都搬过去,然后我会把钥匙寄还给她,就是曼哈顿那个地址。”
“呃,好。”珍妮说。
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切萨雷弯下腰打开了一个大抽屉,金发滑落下来,在月色中闪着微光。
“你想谈谈吗?”珍妮问。
切萨雷顿了一下,他没有抬起头,声音有些发闷。“谈什么?”
“我不知道,之后的选片,pr策略,莉莉安,你想谈什么?”珍妮走到小书房,倒了两杯威士忌,又走回来,“你想谈什么我们就谈什么。”
切萨雷拿过酒杯,盯着看了一会,然后扬起脖子一口全闷了进去,珍妮无言地递上另一杯酒。
他们最终转移到小书房,那是属于切萨雷的地方,一整间屋子都是他的痕迹――他的书籍,他的电脑,他的雪茄设施和他的藏酒,在这里切萨雷似乎获得了少许放松,在一根雪茄和小半瓶威士忌以后,他的肩膀在酒精的作用下终于松弛了一些。
“你想谈什么?”他第二次问,但没等珍妮回话,就命令道,“说说话。”
在酒后,通常他的声音是沙哑的,但这句‘speak’却显得很尖利,珍妮转着酒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一直很介意去年的谈话。”
她没有说是哪一场,这一点两个人都心中有数。现在她和切萨雷略显尴尬、疏远的关系,正是那一场谈话的结果。
“介意什么?”切萨雷反问,也许是有些醉意,他的语气咄咄逼人,“你已经证明了你的眼光,还是你想和我谈谈的失败?”
“喔噢,”珍妮举起手,试图开个玩笑,“我想即使是我也不会这么雪上加霜的,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你这几个月已经过得很悲惨了――失败了,莉莉安离开了你,我证明了我是对的――”
“――还有卡梅隆把她的电影事务转到伊诺手里。”切萨雷接上了她的话,他抬起头,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是啊,最近几周是我的低潮时分。”
“卡梅隆?”珍妮皱起眉,“迪亚兹?她为什么要踹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