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看着大海他们一帮人远去的身影,心中怒火顿时窜升!
“真特玛的邪了,这次真让我小媳妇说中了。”彪子喝了不少酒,满脸通红,如同关公,眼神很凶的说道。
“这说明小媳妇开始参政了,管你了呗!”张云霄抿嘴一笑,接着说道:“张凯说得没错,姚圣也好,程鹏也罢,都是混子出身,干出来的事都是下三滥。”
“草,霄哥,你看看,这姚圣够狂的,压根就没把我们当回事,我朋友的东西他也敢抢,草,要是换成别人估计非得整出人命不可。”彪子忿忿不平的说道。
“说这都没用,你把张凯叫过来,咱们再问问,不敢说张凯参与没参与,但肯定的是张凯对姚圣的路子熟,影视棚的事还没咋样,姚圣又找事,看来他比宪江做事更埋汰。”张云霄也感觉到姚就是滚刀肉,不好对付。
“行,时间还早,我问问张凯。”说完彪子给张凯打电话,“喂,凯哥,能过来一趟吗?......在二环边上,湘楚府......好滴,好滴。”
“咋说的?彪哥?”孙武裹着烟卷问道。
“张凯一会儿就来,我得好好问问。”彪子非常着急的回道。
“固a就是灯下黑,是河bai省的边界,在京都的最南端,相当于两省交界处,这种地方最不好管,比较乱,这事彪哥我看还真少掺和。”孙武似乎悟出点道理来。
“草,我掺和了吗?当时你还上前看了两眼,我连一句话也没说,这次我是真服了,这鸟粪真特玛的掉在我头上了,躲是躲不了了。”彪子气呼呼的回道。
......
二十分钟之后,张凯走进包间。
“凯哥,你说我朋友与你交易,玉石没了,人家拿枪顶着我,讹上我了,你说这事咋解释?”彪子一看张凯迈步进行包间,站起来直接问道。
“彪子,这事怪不得你,姚圣是什么货色,慢慢你们就会知道的,他比宪江下流,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玉石肯定是姚圣干的。”张凯非常武断,接着说道:“姚圣这种人做事基本没有底线,在他心目中,利益是永远的,你别看程鹏跟他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程鹏也好不到哪去,都是唯利是图的小人,好在这次人家还是晚上偷偷摸摸的干,人家还有所顾忌的,要是换成别人那就是生抢。”
“我不管姚圣是什么角儿,明天我提刀问问姚圣,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彪子那种虎劲又上来了。
“你快消停点啊,年关在即,手头还有些事要办,先让兄弟们过个年,年后这事与摄影棚的事一块算。刚才张凯说了,姚圣既然有所顾忌,那说明咱们在姚圣的心目中有分量的,咱怕个啊!”张云霄风轻云淡的回道。
“不管咋说,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还是那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凯哥,你跟姚圣传个话,我彪子绝对不是怂主,他愿意出招,那我绝对接着,不会让他掉在地上。这一回得有个说法,没个说法,肯定会有一个躺下。”彪子还在生气,胸口上下剧烈起伏,说道。
“行,明天我跟姚圣说说,这事还真不小,好几百万也不能说没就没了,再说了,他干的事,也不能把我们都装进去,这不是让我们陪葬吗?”张凯回道。
“那我等信啊,凯哥!”
“行,我知道了!”
按照彪子的脾气,那肯定报仇不过夜,但是,霄哥确实不想折腾了,一年了,有点眉目了,该休养生息一段时间了,为来年再战,蓄点力量。所以,彪子只能强压怒火,暂时忍一忍。
......
另一头,大海带着众人上了车,大家得新开始讨论那块玉石的事。
“海哥,不是我护着彪哥,这事绝对不是彪哥干的,我对彪哥确实挺了解的,人仗义。记得在部队时,有一次和彪哥请假外出,在路上遇到几个小混混欺负一个姑娘,彪哥二话没说,面对对方手持弹簧刀,彪哥赤膊上阵,身上被捅了几刀,最后还是把那几个小混混打得屁滚尿流。”大山不停的解释道。
“那是英雄救美,跟仗义没关系。”大海仍然不太相信,回道。
“海哥,整个交谈过程,彪哥确实没插一句话,而且还好心的接送,他可能干吗?”大山坚持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