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彪子,是因为他知道你们那天晚上住哪儿?他有作案的条件。”大海解释道。
“那张凯也有作案条件,他想作案,就能派人跟梢。我也听彪哥说了,当天挺巧的,交谈期间来了两个人,一个叫姚圣,另一个叫程鹏,据说都是混子出身,那才是见钱眼开的主,张凯和彪哥也怀疑是姚圣他们干的,我看他们说得有道理。”
“......唉,要真是姚圣干的,估计是要不回来了,混子能讲啥道理啊?”大海一听挺无奈,叹息一声说道。
“哥,东西是我弄没的,我找姚圣单挑,来个生剁,我去把玉石抢回来。再说了,那块玉石好几百万,不能说没就没了,这不让兄弟们白忙活一年吗?”大山非常自责的说道。
“东西是你弄没的,这不假,但是到固a来,是我让你来的,东西没了,我也有责任。但那姚圣也不能便宜他了,过完年,我得让姚圣跟那块玉石一样,玉石是怎样没的他就怎样没的。草,惹急了,活剥了他。”大海咬牙切齿的说道。
随后,大海带着几个哥们无功而返,回到陕x。这帮人都是季节性的干活,平时都有自己的小生意,该做生意的做生意,一到每年夏天,这帮人拉帮结伙,背着小包,开着私家车,以旅游的形式深入玉石产地新jiang,到处溜达,运气好的时候还真能碰到好货,实在运气不佳,直接到农户家上门收购,慢慢的形成了一个季节性的生意产业链。
别看这帮人看上去一个个像个农民工似的,那是长年累月晒黑的,但是他们也见过世面,在玉石界摸爬滚打多年,对社会那一套也非常清楚,所以,他们的实力真不容小。
......
次日一早,张凯开车来到姚圣的四s店,一看姚圣有点心照不宣。
办公室里。
“姚哥,听说你干了一票?”张凯也没绕弯,直接问道。
“哈哈,小意思,咋了?他们找你了?”姚圣弹着烟灰,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
“找到没找我,我听说人家七八个人提着枪找彪子去了。”张凯回道。
“跟jb彪子他们有啥关系?”姚圣挺纳闷的问道。
“姚哥,那个卖玉石的叫大山,是彪子的战友,也是彪子给介绍来的,大山的大哥以为是彪子他们干的,所以昨晚找彪子去了,听说还擦枪走火了。”张凯说道。
“草,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一块石头吗?几十万的事,至于吗?”程鹏抻着脖子说道。
“哎呀程哥,几十万的后面加个零不一定能打住,所以呀姚哥,我真为你担心,这可是一个大数,你也不是缺钱的人,有必要这样干吗?”张凯劝道。
“我就这么干了,咋的?我特玛的还是固a老大,又能把我咋的?”姚圣财大气粗,说起话来有点天不怕地不怕,脸色一禀,回道。
“姚哥,你想想,这一票,你一下子得罪两拨人,一拨是彪子他们,另一拨是大山他们,这两拨人基本上都有不要命的生慌子,你是固a首富,也是道上一哥,有必要得罪这帮穷光蛋吗?他们真要是拼命,人家舍得,你可舍不得,你说我说得对吗,姚哥?”张凯分析道。
“张凯,有那么严重?彪子他们是跟宪江整了一把,我看他们有点飘,没啥可怕的,大山他们更不用说了,从陕xi那边过来,强龙还想压地头蛇咋的?下一次来,我叫他有来无回。”程鹏非常自信,嗷嗷叫唤道。
“程哥,要是这样说,你们整就完了,我就不从中间劝了,但是彪子昨天就说了,你这么干,等于拉着彪子陪葬,人家说了,你们俩个总有一个要躺下,这是彪子的原话。”张凯无奈的说道。
“草,彪子他们是挺硬的,程鹏,咱们还真不能两面受敌,这样不太好,咱们得分而化之。这样,彪子这边好说,不行给点封口费呗!”姚圣挠着脑瓜子说道。
“你给彪子封口费,那等于打彪子的脸,人家与大山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战友,那人家能要你的封口费吗?”张凯立即回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事我再想想,我相信给点钱能解决,关键是这钱怎样给,那就有讲究了。行了,张凯,这事我知道了,我听说张云霄他们想办场酒席,庆祝一下新办公楼俊工,我出个大份子95000,九五之尊,不就完了吗?大山那边我自己来整,绝对有把握。”姚圣想了想,说道。
“那行,话我传到了,至于怎么运作,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了。”张凯说完起身朝外走去,随后补充了一句:“凯哥,你真得重视彪子他们,多年的朋友,我提醒一句,别把他们逼急了。”
“我知道了!”姚圣对张凯还是挺客气的,一直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