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兵陷祁州(1 / 2)

宋朝没事 半仙算命 4579 字 2019-10-29

 且说那萧挞凛挺身来战穆桂英,那苏文便与杨宗保来抢浮桥。那萧挞凛怒喝一声,拍马来战穆桂英,穆桂英喝了一声“来得好!”挺枪来迎,两人在那河滩上一来一往,盘盘旋旋,各逞平生武艺。两人莫约斗了十来回合,穆桂英卖个破绽,力怯手软,萧挞凛大喜,使尽生平力气,用狼牙棒奔穆桂英当头而来,穆桂英只一闪,那支枪从肋窝里放个过。萧挞凛连人和吗抢进前来,被穆桂英回头一枪,,搠了个当心窝的对穿,大叫一声,翻身落马!

穆桂英上前,翻身下马,割下萧挞凛级,复又翻身上马,将头挑在枪尖,顿时那宋军欢呼震天,那正欲渡河的辽军正与苏文、杨宗保所领军士,做垂死之战,忽然听得身后宋兵欢呼,又见一员宋将骑着高头大马,枪尖正挑着一个人头,正是主将萧挞凛之级,顿时俱手脚冰凉。

那苏文乘机大喝一声道:“降者不杀!”声如春雷绽放,惊得那辽军慌了手脚,那杨宗保趁势掩杀,辽兵再无一战勇气,纷纷放下兵刃,跪地降了宋兵。还有少数想要顽抗,被杨宗保一阵冲杀,只余十数人逃走,其余皆降。

待重新整军,苏文清点人马,自身损伤三五百人,死两百余。辽军除逃出十数人,降者四千余,其余一万五千余人马,俱都葬身大河火海,战马亦损失殆尽。

苏文清点人马后,方重修复浮桥,这才押着被俘的辽军,缓缓向定州城而来。一路行来,苏文笑道:“此战两位具有功劳,待我呈报副帅之后,不知道会赏你们做何官职?”

杨宗保闻言,不由急道:“此战全赖将军,只愿在将军身旁,早晚得窥将军文韬武略,此便是最好奖赏,还请将军收留!”实事,经此一役,杨宗保对苏文之才略,俱佩服五体投地,若是再有战事,便对其军令再无疑惑!

苏文又将头转向穆桂英笑道:“穆女英雄,此战你枭辽军主将之,定然会加升官职,说不得要与我平起平坐,却是不好再做我亲随矣!”

穆桂英冷笑道:“我知你心意,定是见不得我在你眼前便罢。你我盟约在先,我却不管军令奖赏,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此古训矣,你休得再罗唣,只徒惹人厌烦。”那杨宗保听得此言,正要笑,却见脖子微凉,不觉缩了缩头,顾一望,果然见那穆桂英一道寒光从那秀目之中射出,似有刀光剑影,便强自忍住,不敢一言。

且不说这苏文等押着俘获的辽军,缓缓而进。单道那副帅杨延昭撇开定州辽军兵马,径往祁州而来。那辽军围攻祁州,十万大军,将那祁州围得水泄不通,不出一日,祁州陷,全城尽墨,守城军士无一幸免,皆殉城矣。待杨延昭进到外围,却见那辽军已然占据祁州城内。

杨延昭望那祁州城头,辽国旌旗遍插,不由心口剧痛,暗叫:“苦也!”却是来的晚了一些,将自身也陷入险境。以一万五千之众,击十万辽军铁骑,殊无胜算。只是据此,退,那辽军马快弓强,不能走脱;进,虎狼挡道,无异羊入虎口。

杨延昭一时间进不得,退不能,陷入两难境地。而后续潘元帅大队还未到达,虽已派出军士报信,只怕是远水难解近渴。

那萧太后正与主帅韩德让于太后临时议事厅中,商议夹击定州之事,忽有探子来报,道是那祁州城外数里,有大队宋兵,为旗号,乃是“大宋征辽副帅杨”。

萧太后点头道:“定然是那杨延昭是也!”因又问那探子道:“却有多少人马?”

那探子道:“不足两万!”

萧太后大喜,谓元帅韩德让道:“此乃天赐良机,若是能将这杨延昭一举成擒,那宋人便失一臂膀矣!元帅可击之!”

韩德让点头道:“这杨延昭乃是杨继业之子,颇得乃父之风。宋人有云:父子皆名将,其智勇号称无敌。太后切不可大意,虽不足两万余人,难保不是疑兵之计!”

萧太后暗道:此一路攻宋,沿途州县,俱都拼死顽抗,宋人虽阵战不足,然守城有余,这般耗损,我军只怕后继无力,当无功而返,若是能败者杨延昭,便可令我军士气大振,宋人人心惶惶,或可解我军阻力,也未为可知。心念已毕,便谓那韩元帅道:“元帅莫不是畏惧杨延昭之名?不敢应战?哀家也曾闻元帅曾于雁门关一战,败于其父杨继业,难不成元帅畏其父,父死乃至又畏其子乎?”

前事韩德让为将军是,曾与时为代州刺史杨继业大战于雁门关,此一战辽军大败,自此杨继业便得了“杨无敌”之号,使得辽人至今胆寒。那韩德让亦深以此役为耻。今听得太后重提此事,不由怒道:“某在雁门关大战时,此杨延昭不过黄口小儿,某又何惧之有?”正要勒令进军,忽心念一动道:“只是阵前交战,不可不慎,军国大事,亦为战之功,若是此役一败,只怕便要打道回府,休再言攻宋之事。”

萧太后无言,又送韩元帅出厅,心中恼恨,径直回到寝室,早有一宦官闪出,轻言道:“太后可要小憩?”

萧太后见那宦官,将手于他扶着,不由笑道:“王伴伴,你怎知哀家要小憩?”

那王太监躬身笑道:“太后每日午后,必定小憩,虽历十载春秋,易地而居,亦不改易!旁人或许不知,奴才乃跟随太后多年,岂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