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说道:“丞相大人,您自己说的,搜不出乱党余孽,您就爬着出去,现在爬吧。”
伯喜怒气冲冲,叫道:“石正峰,你不要无理取闹,赶快松手!”
石正峰笑道:“丞相大人,你说的话,大家可都听见了,想抵赖恐怕是不行了。”
官兵们拔出了刀剑,冲着石正峰叫道:“快放开丞相大人!”
石正峰瞪了那些官兵一眼,说道:“你们腿痒痒了是吧?别逼我踹你们!”
官兵们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腿,向后退去。刚才,石正峰一脚踹断了那个官兵的腿,其余的官兵看着都疼。
石正峰揪住了伯喜的衣领,说道:“丞相大人,你快爬呀。”
伯喜指着石正峰,叫道:“石正峰,你敢羞辱朝廷大臣,你、你、你......”
石正峰说道:“不是我羞辱你,是你自取其辱。好吧,丞相大人,既然你不会爬,我就帮帮你。”
石正峰揪着伯喜的衣领,像打保龄球似的,把伯喜甩了出去。伯喜贴着地面,一通滑行,最后撞到了门槛上,翻出了太尉府。
“丞相大人!”
刚才伯喜被石正峰捉着,官兵们不敢上前,现在伯喜飞出了太尉府,官兵们争先恐后地跑过去,搀扶着伯喜,表忠心。
伯喜贴着地面滑出了十几米,衣服滑烂了,脸也滑破了,一身灰土,满脸是血,狼狈不堪。
伯喜指着石正峰,叫道:“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我早晚叫你好看!”
石正峰抱着肩膀,说道:“是个爷们儿就别打嘴炮,来吧,我就站在这,你有什么本事,尽管冲我使出来吧。”
就伯喜这样的货色,一百个也打不过石正峰一个。伯喜恶狠狠地剜了石正峰一眼,率领着官兵们,灰溜溜地走了。
鱼敬舜把两个儿子托付给武云阔之后,武云阔就发现,伯喜派了人,暗中监视着太尉府。武云阔在太尉府里修了一条地道,他通过地道,派人护送鱼敬舜的两个儿子出了太尉府,去往鲁国儒家学院。
儒家学院的院长是孔夫子,孔夫子是和孙武圣齐名的四大圣人。武云阔周游列国的时候,在鲁国结识了孔夫子,两个人有些交情,武云阔把鱼敬舜的两个儿子托付给了孔夫子。
否则的话,在吴国,鱼得源逼得太紧,武云阔也保不住鱼敬舜的两个儿子。
伯喜搜遍了整座姑苏城,也没有搜到鱼敬舜的两个儿子,他垂头丧气地去见鱼得源,告诉鱼得源,是武云阔、石正峰暗中把鱼敬舜的两个儿子送走了。
鱼得源知道武云阔、石正峰和鱼敬舜过从甚密,很是恼火,但是,一时又找不到什么理由惩治二人。
强权之下没有公理,鱼得源要收拾武云阔、石正峰,找个理由只是时间问题。
在鱼得源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之前,武云阔、石正峰向鱼得源上奏,他们俩主动请缨,要去明州平定叛乱。
明州临近东海,此时还是没怎么开发的荒蛮之地,鱼得源见武云阔、石正峰要去明州,正好顺水推舟,把他们赶出姑苏,眼不见心不烦。
武云阔、石正峰去平叛,鱼得源没有给他们一兵一卒,他们所能动用的军队只有峰字营的三千人。
武云阔虽然还担着太尉的头衔,但是却被剥夺了兵权。鱼得源的朝堂之上,已经没有了武云阔、石正峰的容身之地。
鱼得源本来想重用石正峰的,但是,石正峰整天和武云阔摽在一起,激怒了鱼得源。
鱼得源心想,只要我坐在国王的宝座上,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天下豪杰必然络绎不绝,前来投奔于我。只要我开得起价钱,就不愁效力的人才,区区一个石正峰,算得了什么。
石正峰、武云阔率领峰字营前往明州,明州的盗匪趁着鱼敬尧病重之际,竖起了反叛的大旗,自称“东海军”,大肆扩张,现在已经发展到了五千多人,占据了整个明州地区。
峰字营大军刚到明州地界,马汉带着一群骑兵就跑了过来。石正峰派马汉带着骑兵们在前面探路。
马汉叫道:“将军,东海贼在前面列阵等候,要与我们决一死战。”
鲍尽忠听了马汉的话,拔出了腰里的利剑,叫道:“东海贼要决一死战,我们就奉陪到底!”
石正峰笑着拍了拍鲍尽忠,说道:“鲍大哥别冲动,咱们峰字营是玉,东海贼是瓦,玉怎么能和瓦硬撞呢?”
鲍尽忠说道:“不硬撞的话,咱们怎么消灭东海贼?”
石正峰说道:“我有办法。”
石正峰拍了拍手,把火器小队的队正叫了过来,说道:“把咱们那几门火炮推出来,一会儿到战场上检验检验效果。”
石正峰一直在追求以最小的伤亡、取得最大的战果,他花重金聘请一批匠师,把火器的理念传授给他们,他们经过反复的探索实验,终于做出了火炮。
峰字营的火炮还没有上过战场,现在,正好拿那些东海贼,试试火炮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