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德彰气得七窍生烟,叫道:“谁让你们的命了,本官要你们作证,要你们作证!”
几个泼皮无赖都被捉住了,愁眉苦脸地跪在地上,说道:“大人,您要我们说什么,我们就说什么。”
寇德彰的鼻子气歪了,说道:“你们是证人,你们要说什么证词,本官哪里知道?”
泼皮无赖们说道:“大人,我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石正峰在外面叫道:“我看这案子是没法审了,结案吧。”
石正峰、张帅、王胖子带动众人,又开始起哄。官兵们叫嚷着,命令众人安静下来。
寇德彰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感觉像是被人乱棍殴打似的,满头是包。
幕僚在旁边说道:“大人,这些证人都是愚民蠢夫,他们初到这大堂之上,惶恐不安,乱了心神,容我开导开导他们,让他们冷静下来,从容作证。”
寇德彰点了点头,幕僚拉过泼皮无赖们,低语了几句。
张帅在外面看着,叫道:“他妈的,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这是当众作弊,”王胖子气愤地叫道。
“安静安静,都安静下来!”外面维持秩序的官兵又叫嚷起来。
幕僚对泼皮无赖们面授机宜,然后退到了一边,一个泼皮无赖收起了慌乱,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说道:“大人,我可以作证,这女人与她府上的管家、仆役有奸情。”
“哦,你怎么知道她和家里的管家、仆役有奸情?”寇德彰问道。
泼皮无赖说道:“小的亲眼看见她和管家、仆役在屋子里干那种事,看见了不止一次。”
“你在哪看见的,什么时候看见的?”寇德彰面带微笑,问道。
泼皮无赖说道:“就在她家里,晚上看见的,至于具体是哪天,小的记不得了。”
张帅在外面叫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撒谎也不脸红,晚上姑母家庄园里发生的事,你如何看得见?”
泼皮无赖理直气壮,说道:“我就是看见了,那天晚上我到朱家庄园偷东西,看得清清楚楚。”
旁边那些泼皮无赖也叫嚷起来,“我们也看见了。”
张帅在外面叫道:“你们看见个屁,你们把朱家庄园当菜市场了,说进去就进去?”
泼皮无赖们一起叫道:“我们都是偷东西的时候见到的!”
泼皮无赖们都是不要脸的,说自己偷东西的时候,一个个是洋洋得意,带着满满的自豪骄傲。
清夫人指着这些泼皮无赖,说道:“寇大人,他们都是贼,说的话不算数!”
寇德彰说道:“贼怎么了,他们犯了盗窃罪又没有犯伪证罪,怎么说话就不算数了?”
石正峰在外面叫道:“寇大人,你随便找来几个鸡鸣狗盗之徒,在这胡吣一番就是证词?”
张帅说道:“他们上下嘴皮子一动,说我姑母与男人通奸,就能当证词?那我们还说寇大人你谋反,不知道能不能当证词。”
“对,寇大人谋反了,我亲眼看见的,”王胖子粗声大气地叫嚷着,“我晚上偷东西的时候,看见寇大人在家里和巴国间谍密谋,要造反。”
寇德彰说道:“你说我和巴国间谍密谋,巴国间谍在哪里?”
张帅说道:“你说我姑母与男人通奸,那男人在哪里?”
泼皮无赖们纷纷举手,叫道:“这娘们儿跟我通奸了,我承认。”
“还有我,我也承认。”
“还有我,还有我。”......
这些不要脸的泼皮无赖,争着抢着承认自己和清夫人通奸。王胖子气得面红耳赤,说道:“就这些王八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与姑母通奸,他们配吗?”
石正峰捅了王胖子一下,示意他别口无遮掩,胡说八道。
王胖子说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看着他们睁眼睛说瞎话,气愤!”
寇德彰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都别吵了,肃静,寡妇清与男人通奸,不守妇道,败坏朱家名誉,人证物证俱在,事实清晰。寡妇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