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余辉之章(1 / 2)

梦界创生 过期年糕 0 字 2021-08-06

 旧日余辉之章

题头起打油诗一首以记之:

《剖伊心》

自古红颜多薄幸,南阳卧龙矣无情。

跋山涉水难计数,往来跟从无异心。

隆中初见为君倾,日月难辨心中病。

玄德抢人乃天运,唯己自知徒乱鬓。

赤壁法台夺恶业,南疆绞杀递医经。

七星归天泪相送,只余青丝断卿命。

伊人十石或解愁,淮水陌桑难分忧。

蹉跎万年观世音,建木建木空自吟。

——————

初平元年。

其时天下已然大乱。董贼窃国,天下惶惶。各部拥兵自重,君不为君臣不为臣。天子龙气旁落,乱象已成。

灵帝陨,献帝出。改号初平。却有力无处伸。董氏国贼鹰犬环伺帝之左右。帝每每心惊胆战,默哀如是。

各地群雄惧董,遂组联军。定袁绍本初为联军之首,约定共剿董氏国贼。以还天地清明。联合大军扑至虎牢关却被一猛将华雄所阻,进退不得。连损鲍忠、祖茂、俞涉等多员大将。甚至连上将潘凤这等鬼才也陨命于此。损兵又折将,徒乎奈何。

刘备玄德寄于公孙瓒麾下,其弟不顾身份越众而出,被众呵斥。公孙瓒力谏此一红脸大汉。更有孟德为此步弓手温酒相敬。关氏云长,后世珈蓝护法初上华表。此为外题搁置不表。

同日洛阳中宫。

虽帝气旁落汉室将倾。但洛阳中都此时仍紫气裕集。千年帝都风华历代,毁了又建建了又毁。非人力可代。此为中正之相。至今如此。

忽宫中现妖风,不论贵贱皆闻一少女轻笑之声。董氏国贼持刀而出,对天大吼。

“那个毛妖胆大如此!敢扰本侯清静!快快下来受死!”

空中妖风肆虐,吹得人左右摇摆。董贼呼号不止,却无人相应。

数分,突闻一声于其耳畔响起。

“帝之气运岂是尔等国贼可窃?朗朗中洲天之骄子,应劫而成皆非凡人。你一粗鄙大汉只是恰逢其会罢了。少倾就得死得惨无可惨。今本宫自取夏之重器收藏,只为清历还史。以敬少昊。”

“你且去候死罢。虎牢之关亦救不了你。”

语闭,妖风去,天地随清。董贼仍大骂不止,却仍无人敢应。

那妖风云卷云舒,一飞千里。抚过数州,落入荆州南阳地界。妖风化为一少女之身,明眸皓齿,黛眉樱唇。端得是一美人胚子。

少女再原地一旋,一身童子衣物附其体上。左右一观自感满意。竟露齿一笑,顿时天地失色。

绿装少女不以为意,莫名中抽出一环首刀佩于背后。背手而行。

此少女乃中洲大妖,天地化生。支天承地建木是也。万栽化人,识字读书。旁观朝代更替,每每叹息无言。各代野史皆有记载,上可追溯至春秋之际。

此次会去洛都兴风作浪戏国贼只因天地混沌之时少昊天帝在其原身之侧偶尔叹息。

“万灵有识,一兴一衰。妖去人来,皆为真命。鸿蒙既去,我亦将同去。留得化身于世只为清世一刻。总有消逝之时。可叹世人多无道心,业力繁盛,却无人书记。建木,若他日你可化生,许能助我一回。”

“不用其它,清历还史尔。”

其时建木早生灵智,听得天帝化去前之言铭记于心。万年后化生成人即行走世间。或冷眼风云,或结交清道。

只为记录那从未被世人真正铭记之史。

五朝更替,世人轮回。只余她一妖还复少女之身行走世间。空余寂寞。

(五朝:战国,秦、前汉、莽、后汉。)

乡间清静,少女独身而行。虽偶有世人观得其异却亦不知真相。

行至隆中,少女忽感地气翻涌直冲天际。此乃卧龙将出之兆。少女好奇,转入村中。行至一院前,院内传来敲击之声。

少女闭眼片刻复睁,视线直透墙壁。室内一奇伟男子坐于地上,似在摆弄兵器。英杰之相正是从其身上所出,少女无可能错认。

正欲入院之际,少女静思片刻忽然一笑。院前自旋一圈化为童子之像,复收背后环首刀归于浑沌。

“这是何物?”

男子耳边突现童子之声却无一丝惊诧。仍认真绞弦。

“汉制臂张。”

男子之声中正平和,不卑不亢。却使人听来如闻朝堂之声,忽视不得。

化身童子兴趣更盛,继续相问。

“何以为之?”

“兴趣耳。”男子脸现笑容,侧脸相对。“童子可有指教?”

“指教不敢,比较却可。”童子同笑,取出一弩予之。

“秦制劲弩?”男子手握重弩立时辨出其出身。

“咦?伪物?”

“武帝期间仿制,非秦之真品。”童子坏笑。“却可击十石之力,比较如何?”

“某不如矣。”男子大笑,归还重弩。

“公子请收下。”童子推回。“在下有一求,以弩为报。”

“哦?”男子英眉一挑。“你个童子自有大能,何来求我?自行便是。”

“此一求便是作你书童。”

“为何?”

“数术可会?一算便知。”童子仍坏笑。“本宫知你会。”

男子听罢不语。取一龟壳拍于桌上,观其细纹。复又掐指一算,顿时眉头皱起。再取数枚铜钱甩于桌上观之,眉皱更深。

“帝星落,群雄现。众妖出,数仙舞。乱中之乱,局中之局。”男子紧盯童子之眸。

“避无可避?”

“真。”童子点头。

“女相?”

“真。”童子又点头。

“妖星?”

“真。”童子复点头。“却不顺耳。请呼本宫为妖圣。”

“无差别。”男子一个白眼甩去。“女帝妖星,木相土君。中正平和,与世无扰。为何作我之童子?你自可去做逍遥仙人,寻那万年仙道。亦比现时之为更善。”

“道不同。”童子摇头。“只为清史,不为仙道。人之寿数短暂,求道长生,求道解惑。本宫寿数天齐,自可因时因史解惑闻道。自不用求那五斗米或黄巾诡道。”

“我乃正一道,许更不及那诡道。”男子又问。“说不得误了你。”

“道法自然,天地刍狗。许是我误你才是。”童子摇头。“此一求如何?”

“可。”男子思考片刻点头同意。

“你还归女相。我权当收一女童为书童罢。我乃诸葛孔明。”

童子一旋身再化少女,向孔明行女相臣礼。

“建木遥宁楚,建木化生。孔明兄不怕我伴你左右惹来闲言?”

“清者自清,管他作甚?”孔明大笑。“我正想知那岁月之事,你可得与我知才行。”

“孔明兄亦得教我易术奇门以为代价才可。”少女捂嘴一笑。“岁月之论非一日可解。”

“来日方长,尚余十数年清静。”孔明拉着少女走向书房。“你我谈资俱足,共进共解才是上上善道。”

“善。”被人牵手少女亦不以为意,只是笑。

岁月数迁,已至建安十二年

少女自作那孔明之书童已有一十七年。观其娶妻生子,观隆中变化不断。其自身却无一丝改变。仍贤心丽质一少女之身。

孔明已入正年,时常带其出游左右乡里。或证山水风土,或观民众百态。互相论证互相探讨。清道之理行止于此,一人一妖皆不亦乐乎。

然乱世无人可独善其身。偶有清静亦为一时。孔明终没能跳出此一怪圈。

刘氏玄德于乱世间中承载承浮,无能左右自身。经年依附他人,却不得其志。饱尝人心险恶。唯有一双义兄弟伴其左右,与其同甘共苦。数百将兵十年内居无定所。于年前投奔同族刘表。

刘氏景升为人宽厚。玄德来投欣然接受。可景升之妻乃悍妇,更有妻弟蔡瑁从中作梗。使玄德困扰无比。

偶得一良师徐庶为谋士却为曹氏以庶之老母相胁,迫庶归曹。玄德无奈,含泪相送。孝子元直行前直言隆中藏卧龙。更于归曹庭后终生不施一谋以报玄德。满腹经纶却因孝至此沉默于世,可悲可叹。

玄德听庶之言行走隆中。乡间小童亦以童谣诉孔明之大能。玄德大叹复又大惊。

此一卧龙岂是我等飘摇之辈可得?

此一英杰我玄德何德何能可劝其助我一汉室遗臣?

唯有以大义相劝。

利,权,钱。玄德皆无。亦不敢以此等铜臭污卧龙之耳。辗转反复思量后唯有以自身大义相劝。以自身诚心相引。

行至孔明居却不见其人。门下童子曰出游去也。只得回归。

再去,仍出游去也。却见其族中兄弟。与其相谈更证卧龙之能。

三去,不顾义兄弟劝诫。终是截到了睡饱之后又待出游之孔明。

少女靠于墙角。心念所及之处玄德正静静默坐,待孔明醒转。

“我戏他一回如何?使备足底瘙痒怎样?”少女之心谈唯有孔明可入耳,他人无法闻。此乃他心通谒谛神通之道化法术。

“不可。备乃义士忠良。虽出身卑寒却大义天命所归。不可轻戏之。”经此一言可知孔明乃假寐。说不戏与备却实戏之。

“无趣。”少女撇嘴。“你再假寐他可得真寐了。”

“数十年清静乃我所求,不想今日起始便没了清静。可叹可惜。”孔明心中叹息。“然我实胸中郁闷,唯有装睡。或者你继续说书与我听为我解闷?再晾他几刻?”

“可躲一时还躲一世不成?说书?我说之言乃真史!真真可恶!”少女气得跺脚。

孔明刚想回嘴却突闻哭声。

此声可歌,此声可泣。悲从中来,绕梁不息。

哭声中尽诉已身困顿,尽诉忠心一片却归于无门。叹尽世间民众凄凉,叹尽人间乱世浮屠。闻之欲泪,闻之愁肠。

假寐孔明闻之一肚子气。再装下去得被哭出屁来。只得大呼一声“醒转”过来。

见卧龙醒转,玄德从闷泣变大号。声泪俱下急转直上。其声隆隆,卧龙之居几无能承受。

“孔明救我!”玄德跪俯于地高声求救。

“本人无能何以救你。”孔明大叹,只得起身相扶。

孔明再神亦乃一人,背后没长眼。刚转过身就被帝君之相之人所跪,平白折了五年之寿。孔明更是胸闷无比。还得扶其起身,不然还得折寿。

不扶说不得见不到明日太阳。

房外少女偷笑不已。

“汉室旁落,大夏将倾!唯有孔明可助我匡扶汉室救民水火!”玄德强硬,就是不起。

跪死你。

“救民水火就是救我!匡扶汉室就是助我!孔明大义!务必救我助我!”

就是跪死你。让你睡。

孔明数术通玄,相术通圣,易术鬼神。可比力气却比不得此一卖草鞋的,真真扶不起。头上青筋直窜却无一计可施。

叫你装让你睡。跪跪跪。

谢特阿扑!

孔明忍无可忍,终于心谈中骂出极西之地方言。少女偷笑闭嘴。

“玄德公贵体,孔明何德受你一跪?还请起身你我好好相谈。”孔明只得好言相劝。真真秀才遇上兵。

“谈啥?”玄德只是抬头,仍然跪于地。

“谈天下。”孔明今日叹息不止,只因此一大耳混帐。

“即是说孔明肯助我?肯救我?”

“”孔明满头皆是黑线,只得点头应允。

“汉之大幸!国之大幸!列祖列宗你们可听到?孔明肯助汉室大兴!孔明肯救天下黎民百姓!”玄德激动不已,复又大号不止。再次以头抢地。

“再跪我我得被跪死!起来说话!”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孔明破口大骂。

“哦”艾姆男果断起身。

屋外关氏父子久站数时辰。突闻备之号哭几欲拔刀冲入屋内,被糜竺拉住。又闻屋内有两人相谈之声细细,互相疑惑对视。再闻一男声大骂之声,又几欲冲入屋内行凶,再被糜竺拉住。父脸大红,子脸大白,皆现凶恶相。周围文士胆战不已。

少女见得有趣,将他心神通施于他等身上。使其可知隆中对之言。

几员猛将听得隆中对许久,眼冒金星。脸亦由红转白,摇摇欲坠。另有数员文士听得兴起,嘴中念念,激动不已。大有朝闻夕死之念。

此次三顾茅庐,又作隆中之对。虽无闻于世却皆惊人之举。少女亦算得又证清历,自感兴奋。

玄德孔明相谈许久,日落月升。终携手而出,互称君臣。

卧龙在田之日此尽,世间又出一鬼谋之士。将星现世,满天闪耀。

不日孔明携少女归入刘备军中,一齐转入新野。不出数月火烧博望坡,杀得曹军丢盔弃甲哭爹喊娘。又献汉制十石蹶张制法,使备有弩阵可用之摧枯拉朽。再献易术阵法,以之练兵鬼神难克。玄德座下不论臣之文武皆叹孔明神人,无不为其才华所倾。再无一人嘴碎。

建安十三年

曹氏坐大,裹挟汉之献帝以令天下。汉氏末帝年少可欺,又无一能人可助其除贼。与灵帝同命,不由自已。

东吴孙氏领土直面曹氏。国力不及人心惶惶。虽有胆助献帝除贼却无此大能。自身难保左右为难。

刘备玄德刚遭曹氏碾压,荆州生灵涂炭。备亦与孙氏同样有胆无力。虽接过族叔大旗却难以挥兵北上。同样自身难保。

孙氏与刘氏还于荆州归属问题上颇有争执。孔明施计将荆州“借”了过来更是恶化两者关系。三方相处皆是尴尬不已。

曹氏早已平定中原北部,经年施政民心已安。虎踞龙盘难以扰动。

孙氏本就出身东吴民心所向。又有治世能人辈出,使得东吴铁桶一般无法撼动。

唯有刘氏玄德经年颠沛流离,无有本家。虽麾下武有关张赵,文有诸葛孔明却亦难伸拳脚。此一问题谓之一词“无业游民”。

孔明早早已将视线转向蜀中重地。却因世事不由己而陷于三国乱战。唯有出奇策先平了此一时期再议入蜀之事。

刘氏孔明与吴氏鲁肃相议于南阳。三日后,诸葛孔明婉拒刘氏相劝只身携一女童去往东吴之地。欲以己身安东吴之心,使刘孙之怨暂平共讨曹氏。更于离前留下一计以为奇策,此为外题放之不表。

刚入东吴便有一群大儒前来相会,用语言激孔明。孔明舌战群儒,言语文雅,语意通玄,舌灿莲花。朗朗千句,无一重复。从大禹治水说至白起坑杀四十万赵兵,说得群儒吐血数升。又谈历朝经纶,诉说春秋百家。更谈纵横克敌之道。说至兴起气势披靡力压众儒。众儒惶惶难以起身相抗。只能听讲。

群儒大会起始,百儒正身而入。群儒大会夜闭,百儒横着被人抬出。血染衣襟,胆汁敷面。更有数员癫痫发作胡乱弹跳,被孔明一句“道德沦丧”说得当场立毙。会后东吴百儒居所十室九空,余下之儒皆住入了医所。医师确诊众儒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仅差一线便将尸解或羽化而去。听得群儒之首鲁肃肝胆欲裂,大幸当日有事没去成。

周氏公瑾听闻此事兴致大起。此人亦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惜气量略小无容人之量。听得孔明之利几次三番为难于孔明。皆被孔明谈笑间轻易破去。回应之词亦轻描淡写,气得周郎夜夜恶梦。

梦中美人皆长孔明之颜,周郎梦中狗眼掉落一地。竖日起身眼屎盖眼,几以为瞎了。整得妻小乔亦夜不能寐,担心周郎夜间恶梦猝死。每过一时辰即睁眼一次观郎气息,至感周郎无恙方休。致娇美妇平白因此折了数年寿数,徒呼奈何。

作此恶戏之少女只是坏笑。只为平孔明被东吴之人所欺之不公。孔明闻之屡飞少女白眼。

“曹氏整军四十万囤于赤壁。横江锁船欲取东吴重地。我东吴兵员稀少无力相抗,你可有计?”周郎于赤壁楼船又出坏水恶于孔明。

“老生常谈。”孔明白衣纶巾,手持羽扇直面四十万曹军面不改色。又以草船借得十万箭矢而回。听周郎相激,只当放气。

“士元奇才已去操处假投,又有公覆公行你苦肉之计。你我同知火计可灭之大军如挥手般轻易,又有何事必需反复计较?”

“公瑾,莫如孩童一般顽皮才是。”

周郎胸膛充血,差点一口喷出。堂堂东吴大都督被孔明当作孩童处理,此世少有。周郎如何不怒。

“你、你、你你你!”周郎口含淤血话不利索。只得手指孔明借机咽血下肚。

“曹军南下摧枯拉朽你我仅能将其堵至此地。赤壁乃决战之地。人和在你我,地利却在他。你我并无必胜之理何以如此轻松?匆忘若东吴被灭下面便是你刘氏基业!”

“不用你说,我自知。”孔明仍轻松写意。

“人和在你我,地利被占亦算正常。夺去天时便可。”

“说得轻松!”周郎大怒。“天发杀机乾坤易主,天和岂是说夺就可夺!你夺一个我看看!”

“若我真夺了如何?”

“你真夺了我服你!”

“当真?”

“自然当真!”

“借百人与我,夺天和给你看。”孔明立时起身。“莫说百人亦不借,那便是你输不起。”

“就借你兵丁五百!”周郎亦起。“别逃了才是!”

孔明得五百兵丁遂携少女远去,行至赤壁之西山涯之上。令兵丁兴建鹿台。

少女站于涯前观赤壁景象。赤壁水面一片恢弘,船舰无数铁锁相连。又船上甲亮刀利,人头处处。皆是一望无际难以铭状。

站于高处观人如观蚁。可此数十万蚁众可蚀穿天地,连建木之妖亦难以匹敌。

“真施法唤风?”少女不忍急劝孔明。

“风助火势自可灭曹之大军。可你怎会不知此次生灵涂炭皆归你一人之业?妄自折寿不提,兴许会不得好死。三思再行或可。”

“既应了玄德公自然全力相助。”孔明除下纶巾扔于地上。“玄德公心系汉室又重黎民。可为黎民动怒,可为汉室效死。我又如何不能为此等义士忠良折寿。有死重于泰山亦有轻如鸿毛。人生百年不过如是。我自不能行无所成。”

“可你早有博望之业。”

“太少。”

“亦有军阵之功。”

“太轻。”

“另有造弩之术。”

“不够。”

“可你还有家室!你一死她们怎办!”

“男子处世顶天立地。想来月英亦不想自己之夫乃窝囊废。”孔明高举双臂行唤风之术。“虽死亦愉。我早立下计策助玄德公入蜀得自身基业,再无遗憾。”

“那我又怎样!”少女气至彪泪,愤而怒拍供桌。拍桌之声如震天雷鸣,现场兵丁全数昏倒于地。